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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的力量。論發起狠來,我們可比不上這些不懂法的人。也許我們能看到一場挺有意思的戲呢?”
事實正和夏月槿說得那樣,劉桔嬈收到照片後第一反應是查來源,而蕭曉仁在收到那張照片以後,瞬間紅了眼。
蕭曉仁死死盯著照片裡笑魘如花的人,心裡恨意瀰漫。把自己害入火坑後,這個人居然換了張臉又過得風生水起。而自己呢?蕭曉仁看了看自己身旁的體檢報告單,眼睛越發紅起來,而自己的一生卻被這個蓮花婊給害了。
雖然已經靠這段時間的賣身把欠的錢還了回去,但蕭曉仁立馬面臨一個窘迫的境地。那就是還了錢後,他是一分錢也沒有了。想要回到那些地方賺錢,但都約好似的,都拒絕了他。
“最近掃黃打非那麼嚴重,我們都打算停業整頓,看看要不要換個生意了,你這麼趕著求這種職,你不是讓我難堪嘛?”那些個經理看到他後,基本都拿這話堵蕭曉仁,但轉身卻依舊是燈紅酒綠。
沒有了經濟來源,蕭曉仁只能靠著自己偷偷存下來的小費,在這偌大的滬海市艱難生存。又因著被迫還債的事,蕭曉仁長時間沒有上學,也因著白小滄斷他後路的做法,在店裡沒多久蕭曉仁就收到學校的退學通知。
一沒學歷,二沒手藝,三沒高顏值,蕭曉仁簡直是寸步難行,舉步維艱。熬到後頭,只能啃著超市不要的快過期麵包,才能艱難維持生計,因此內心對白小滄的恨意卻是愈發濃厚。
因著白小滄從來不愛低調的緣故,不少街拍雜誌也拍到了這個把自己打扮成花孔雀的人的街拍。因此蕭曉仁很順利地就查到了白小滄現在的資訊——換了個名,叫白雁朗,在滬海市XX街XX樓某團隊的老闆。
蕭曉仁揣了一瓶跟工地包工頭買來的強鹼水,回到租房穿了一身黑色套頭衛衣,戴了個口罩,就往白小滄所在的地方趕去。
白小滄正忙著找私家偵探全方位調查蘇杪的事情,因此忽視了團隊最近的工作。今天突然發現錢包有些空了,想到放在辦公室保險箱的錢,白小滄就想回辦公室拿點錢。一時又記起自己這段時間沒有關心自己的員工,就在辦公樓裡待久了點。
從辦公樓出來時,天色已經有些昏黑。白小滄仍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他發現氶淼基金會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容易絆倒,大概只能用非法的手段來獲取自己想要的結果。
正託著腮思考,不提防斜刺裡竄出一個黑乎乎的人影,白小滄被驚了一大跳,一時間警惕心提了起來。看到那人朝自己扔了一個東西過來,白小滄立馬閃開,但無奈距離太近,還是被澆到了一些。
那液體一沾到身上,就感到一陣可怕的灼痛感,白小滄立即意識到了這液體是什麼,尖叫著衝回辦公樓。
而扔中以後就迅速跑開的蕭曉仁,回頭看見這情形,就微笑著逃離現場。
作者有話要說: 為臺灣遊覽車上遇難的同胞默哀
☆、雷聲
白小滄衝回辦公樓後就衝進廁所用大量的水沖洗自己被潑到的地方,但灼痛的地方似乎越來越多,而白小滄也痛得頭暈目眩起來,抖著手摸到另外一側的手機,摁了快捷鍵1,“快……快來救我……辦公樓一樓……廁……所……所……”說完就昏了過去。
那朱隊接到boss的電話時還有些懵,剛剛在想著這線路的連線問題,就被一個電話打斷了思路。拿過手機一看卻是boss的電話,接通後就聽到莫名其妙的什麼舊喔?遺漏?朱隊一頭霧水地看著嘟嘟響的電話,完全沒猜出自家老闆吩咐了什麼。
還是後來隊裡一個小年輕溜下去買飲料時發現不對,才打了120 把白小滄抬了去醫院。但為時已晚,強鹼水已經對白小滄粘連衣服的部分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
所幸,先前衝了大量水,其他部分倒是好很多。再加上白小滄的躲避,也沒有被澆到臉,沒有如蕭曉仁所願那般被毀容,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正當白小滄在醫院病房裡昏沉間,團隊那邊又傳來噩耗。
劉桔嬈在查不到資訊來源後,就把怒火發洩到了白小滄身上。和蕭曉仁一時衝動性的報復沒什麼不同,劉桔嬈更是直接,把白小滄辦公室裡的保險箱給抬了回去。並聲稱歡迎白小滄報警,否則她就拿白小滄用虛假證書謀取非法利益的事到法庭上走一圈。
聽到這事,白小滄差點沒背過氣去,整個人都氣炸了。原本就因身體區域性變得難看至極的事氣得肝疼,這一下子簡直掏心之痛。只張了張嘴就倒仰過去,又是一陣兵荒馬亂。
等他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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