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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
只見他向前邁著步子,我抽出短劍緊盯著簾幕,奉臺突然晃動了一下,然後就沒有了動靜,是到奉臺上面檢查了麼?能感覺到他從上面下面,我看著那雙腳離去終於舒了口氣。可在離開幾步後,那隻腳突然遲疑一下,又迅速轉了回來停在奉臺前,他的氣息下移,他蹲下來了!!我甚至能感覺到我們在面對面!
怎麼辦…怎麼辦…我握緊了短劍,不能動手,要先保證全身而退,我打不過這麼多暗部。
他的手指伸進了簾幕,我做好了衝出去的準備,那人竟然停止了動作,一個卷軸從簾幕底部滾了進來。
這是什麼?
從暗部進來到出去不過五分鐘,我卻感覺過了一個世紀,我無力地爬出奉臺。
開啟卷軸,困難的讀著裡面的內容,這裡記載的是一種秘術,叫…噩夢?
☆、第八十一章 罪惡(5)
“噩夢,與幻術最大的差別,就是完全真實,直接侵入腦部控制人的夢境進而掌控思想,被施術者是完全主觀的服從,而且停止施術後一切就像是一場夢一樣過去,神不知鬼不覺。噩夢…噪音,噩夢…長存,噩夢…五音。噩夢只有這三種術,噪音,是使被施術者在夢中一直被人用高分貝施加壓力,其中包括純噪音和言語暴力,在神經和心理上雙重傷害,重者會導致在夢中猝死。長存,施術後可以讓人無時無刻不受噩夢折磨,持續刺激人的精神,可以用來竊取情報和間接控制思想和行動。五音,使人短時間內五官受到迷惑和控制。”我合起卷軸,這份卷軸是特意要交給我的,寫得簡單易懂,就是為了叫我看得懂,暗部的人為什麼幫我?
“看起來,那個女生是被施加了噪音,佐助他們當時應該是被施加了五音,所以才行動詭異。”我坐在樹下,望著神社,如果撞見那個老太我必死無疑,卷軸上面的記載太少,只有對術的介紹,沒有應對方法,鏡之國的秘術我也並不是精通…我怎麼這麼沒用。
來這之後最多的問題就是怎麼辦怎麼辦,只會問怎麼辦,沒有別人的幫助,我什麼都做不到。
“那就讓別人幫助你就好了。”
腦內突然想起久違的聲音。
我有些結巴:“…純?”
“是我。”
“你…還活著?”太難以置信。
“我當然死了,只是我的意識還在身體裡沉睡,是你對力量的急切渴望喚醒了我。”
“那你…是來幫我的麼…”我希望多一個幫手,如果是純,那將再好不過了。
“我只能存活在意識裡,可能也幫不了你什麼,況且,我為什麼幫你?你知道發生這樣的事到底為什麼嗎?”聽純的語氣,好像很討厭我。
“我知道,綱手已經說的很明白了…”
純打斷了我:“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是說,你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些麼?”
我疑惑著,最後沉默。
“看來你已經想到為什麼了,所以,這件事你想徹底解決,只能去找他了。”
“不是都關在空間夾層了麼!為什麼他還不肯放過我!”眼淚止不住的流著,又是因為我,佐助才遇到這些事。
純笑道:“你也太小瞧王的力量了,他可是王啊,整個世界的王!”
接著又冷言道:“一個冷血殘忍的王。”
我站起身:“所以,這個世界,早晚會拋棄他的。”
“你要去找他嗎?”
“我不會去找他,不會稱他心意的。”鷹,我絕對,不會屈服。
“你想再犧牲一次自己保護宇智波佐助?”純沒想到我能做到這種程度。
我微笑:“鷹,已經違背了世界倫理,他把這個世界看成他滿足自己虛榮心的工具,他從沒想過世界是有自己的意識的,我不是要保護佐助,我是要保護世界,總被這麼利用,太可憐了,不是麼,好歹我也有王的血統,我不能讓罪惡再蔓延下去了。”
我停步:“怎麼了純,你好像有什麼想說的?我猜是很不甘心吧,鷹為什麼眼裡沒有自己,為什麼只有我。”
純沒有回應,我接著說:“鷹,他眼裡只有他自己,他不愛任何人包括自己,他只愛他的權利,他的地位,他王者的身份,他愛這種操控著世界運轉的感覺,但人是血肉構成的,他操控不了,所以他惱羞成怒,不按規矩辦事,最後會是什麼結果呢?”
我再次走進神社,只是這次我沒有畏懼,因為我堅信,世界會站在我這一邊,站在佐助這一邊。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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