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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吃的結果,就是讓全身血液跑到消化系統去支援。
換言之,她現在腦袋空空了。
「那就走吧,圖書室在那邊。」他率先邁開腳步。
她嘟著嘴,經過竊笑的絲薇拉身邊時,低聲問:「為什麼我覺得自己像一隻待宰的小豬?」
「因為沃夫總是攻其不意。別難過,對上他,你並不是唯一的輸家。」絲薇拉好心提供答案。
圖書室位於宅裡最僻靜的角落。
舉目望去,所有書架都是由名貴木料製成,一落落書籍置於其上。
室內三面牆都是大型書架,連同大型桌椅,設計者撇棄刻板印象的濃重色彩,改採明亮的暖色系。
另一面牆,是整片的落地窗,將日光迎了進來。落地窗旁放置著貴妃躺椅,那兒離書櫃有段距離,兩旁也綁著布簾。
當布簾垂下,這又是另一方享受日光的休憩小空間。
「坐。」他下巴抬了抬,示意她可以攻佔那張看起來很舒服的貴妃椅。
還真有點困了!芳羽走過去,一屁股坐下,本來只想正襟危坐,但一坐上去,就忍不住想把有點酸的小腿給抬上來;當小腿一抬上來,不把上半身靠在胖胖的靠枕上,顯然就太浪費那符合人體工學的設計了。
於是,不到十秒鐘,她就被那座貴妃躺椅給擺平了。
她舒服得直想打呼嚕。「你真的相當擅長瓦解敵人的心防。」
「你不是我的敵人。」他倚在牆邊欣賞。
她不是男人,她永遠不會知道,她那慵懶的姿態有多誘人。
「哦,是嗎?」
她看著眼前的男人。
為何在她面前,他的模樣與在媒體上被刊登的偷拍照片大不相同?
在那些照片中,他完全符合強硬冷酷的形象,但在她面前,他的臉部線條柔和多了,她甚至察覺不到任何戾氣、陰沉或漠然。
為什麼?
是隻有她才有這種感覺,還是那些傳來傳去的傳說都傳錯了?
「我對敵人絕不寬容。」他無意在此多加著墨。「這就是你要問我的事?」
「不,我想知道,昨晚你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奧蘭多?」為了怕他說出推託之辭,她趕緊堵住後話。「別說你只是開著直升機到處逛逛,我不會相信。」
「我是專程去找你的。」他毫不拐彎抹角。
「找……我?」她某些警覺在腦海中甦醒。「那麼巧,就在那一刻?」
「歸功於現代科技的發達,讓屠龍戰士能一秒不差地出現在落難公主面前。」
什麼意思?「你一直在監視我?」她坐直了起來。
「從第一天起。」
「第一天?」
「在你被下藥迷昏的那一夜,我已經開始掌握你的背景資料。」
她瞠目結舌。「為什麼?你是情報狂?」
芳羽漸漸認真起來。她覺得自己的生活很單純……除了那一夜出軌之外,但是在她身邊的人,都似乎在打著什麼主意,而且都跟她有關。
但,她總是最後才知道的人。
她忽然想到一個已經排除的可怕可能性,捂住臉問道:「告訴我,你跟崔琳、劉子飛一點關係都沒有!」
之前她始終深信,沃夫跟他們不是一夥的。也許她挑動崔琳某根敏感的女性神經,也許她無意中讓劉子飛想入非非,但是沃夫……
他是她目前為止,認識過最沒有隔閡的人。如果他也參了一腳,她、她、她會在最快時間內,衝到最近的一家診所,做引產手術。
「我跟他們沒有關係,只有恩怨。」
「什麼?」芳羽放下手。
「崔琳在Qaf給你下藥,劉子飛在一旁唆使,犯了我的大忌。記得嗎?不準下藥是我訂的規矩。」
她呆了呆。
「可……可是,『漁翁得利』的人是你,不是嗎?」她以為他不會介意……
他的下巴抽緊。「如果當晚他們選的地點不在我的場子呢?你想過,你會有哪種『畢生難忘』的遭遇嗎?」
「我……」
「崔琳是你的朋友吧?至少你曾在崔家住上一陣子,你們不必情同姐妹,但不須陷害對方到這種地步吧?」
「陷害?」除了下藥之外,崔琳還做了什麼?
「你前腳踏到化妝室,她後腳就離開座位,但她不是去探看你,相反的,她躲在某個角落撲粉、描口紅、補眼影、扯低胸口,整整延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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