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4 頁)
就和高尾和成的問題一樣,她開始考慮高尾和成的心情,這算是被同化,還是……
“總感覺,自己被攻略了?”竹田清見有些鬱悶,但是並沒有特別排斥的感覺。看著車窗外飛逝而過的建築物,等到車子停下來的時候,竹田清見拿出了一枚硬幣。
如果說正面,那就代表自己動心了,反面,就不是。
只要扔一次就好,因為如果扔了一次對結果不滿意想要再扔的時候,實際上就已經表明了你心中的想法了。
竹田清見拿著硬幣嘆了口氣,就算是這樣做了,又怎麼樣呢?還不是隻是一紙合約?
之後的幾天因為是冬季杯的關係,竹田清見有些覺得挺難受,身後和斜後方的兩個人都不在,總覺得就像是空了什麼。而等到秀德打入冬季杯半決賽的訊息傳過來,竹田清見立刻決定去看那場半決賽。
逃課?那算個毛。
而且竹田清見還想要找一個人問問一些事情,雖然在半決賽是自己學校的對手,不過也不妨礙私交。
可惜的是路上堵車,等到竹田清見趕到會場的時候,半決賽正好是快要結束的時候。
“那個,竹田桑?”
“嗯?”竹田清見看著身邊努力壓抑住自己的哭泣,但是依舊用笑臉迎接場內正選們鞠躬的籃球部部員,突然明白了什麼。
“敗了?”
“嗯,輸了啊。竹田桑是特意趕過來看比賽的吧?真是,讓你失望了……”
“不,一點也不失望。”竹田清見對著旁邊的同級男生笑了笑,表情有些兇殘。我都沒把高尾和成弄哭過,洛山幹了什麼自己還能不清楚?一蛇精病幹出來的事兒絕對不是正常人能夠接受的。不知道秀德是老子罩著的麼!
竹田清見想了下,直接站了起來大步流星地往前走,隨便一找就找到了洛山的休息室,同時洛山的人也進入了她的視線裡。竹田清見笑了笑,然後迎了上去,忽視了葉山小太郎的疑問,對著為首的人微微欠身。
“初次見面,赤司,我是竹田清見。”
初次?並不是初次,竹田清見已經認識了面前的少年幾乎有十年了。她還記得自己和竹田秀宣來到東京念國中的時候,赤司也跟著來了東京,不過去的是帝光。等到帝光“奇蹟的世代”的名號越來越響,竹田清見就對赤司越來越有一種違和感。
那種違和感在某次過年回老家的時候得到了印證,竹田清見差點就跑去赤司詩織的墓前哭一趟“您兒子因為打籃球得了精分您不管管麼”。
竹田清見並沒有表露出來,只不過暗地裡給赤司的兩種人格分開來看,以前熟悉的還是和以前一樣叫阿徵,現在的這種中二到極點的則是“赤司”。
“不要這麼冷淡啊,竹田。有什麼事情麼?”
“我就知道是你這個蛇精病幹出了某些喪心病狂的事情,不過這個輪不到我來說。”竹田清見的語音語調一點都沒有變化,停頓了一下之後想起了自己只看到了一點尾巴上的赤司自己給自己投了個烏龍球,話語有些艱澀:“輸贏就這麼重要?”
“是的。”
“如果你輸一次呢?”
“這是沒有可能的事情,竹田。”
“所有的事情,都有可能,為什麼這件事情是沒有可能。”竹田清見反問得很簡單,洛山的人雖然已經離開了一段距離,但是明顯感覺到了兩個人的針尖對麥芒。
“不要違抗我,竹田。”赤司的眼神給了竹田清見足夠的壓迫感:“違揹我的人,就算是父母,也得死。”
竹田清見嗤笑了一聲,她還真不怕中二赤的這種語氣和眼神,霸氣?殺氣?還是氣勢?自己都經歷過卡斯帕的那種殺氣了還怕這個?少女滿不在乎地甩了甩頭髮,語氣十分嘲諷:“真遺憾啊,你媽媽已經死了。”
對方驟然緊縮的瞳孔並沒有讓竹田清見感覺到什麼要閉嘴的,要她來看說出這句話的人才是最大逆不道的那一個,一下子開啟了自己所有的嘲諷模式:“你還真是幼稚,赤司徵十郎,你以為你是誰?違揹你的就要死?那你怎麼不讓阻止你穿馬路的交警去死?這個世界上違揹你的人多了去了,你一個個殺?哎喲真抱歉我忘記了違揹你的還有法律還有道德,然後,你就殺了你自己哦。”
“赤司,你真是一個輸家,不管在哪裡,都是輸家。”
竹田清見最後高貴冷豔地轉身,也沒去管後面那個人忍著多大的怒火叫著自己的名字,被戳破了惱羞成怒了,就這樣了?
還是把阿徵還回來吧。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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