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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柳稠,君未歸來。
而今空候君歸來,君不歸來。
作者有話要說: 貧道整個人都不好了!!!!!!
麥壞了不星湖!!!!!QAQ
☆、曾經
孤鶴清醒時已是三日後。
那晚他利用藥物強行衝破了被封經脈,只勉強跑到藏劍山莊的外牆就因內傷反噬昏了過去,幸好爰玖和白朮等了半天沒等來他,沿著外牆一路尋過去,才找到他。
爰玖又是扎針又是煎藥忙了半宿才把傷勢穩定下來,接著半宿去哄非要照顧師兄的白朮,一連幾天下來,簡直累得不成人形。
而反觀孤鶴。
孤鶴自從醒了以後對這幾日的經歷一字未說,偶爾開口也是發號施令一副病患最大的架子,白朮從來對自家師兄唯馬首是瞻,一句話便忙前忙後跑個不停。
爰玖看了心裡直心疼,卻又不敢當著孤鶴的面講出來。
孤鶴更多的時候,是如同放空一般的發呆,嗯,思考。
他在思考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道爺貌似喜歡上白斬雞了。
這行字在腦中刷屏已經整整兩天了。
孤鶴覺得這是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首先,他覺得自己雖然沒喜歡過姑娘,但也絕對沒考慮過喜歡男人。
而且還是個第一次見面就無比孟浪第二次直接強上了他的男人。
這兩日零零碎碎從隱元會買來訊息,他也逐漸瞭解到葉守在江湖上的地位,以及十年前發生了什麼。
但那裡面都沒有他,這才是重點。
正巧白朮端了藥進來,孤鶴一口氣喝乾,
接過白朮端來的蜜餞,拈了個扔在嘴裡,意味深長的打量起緊跟著白朮進來的爰玖。
爰玖被背後的目光戳的脊樑骨生疼。
碰上白斬雞怎麼不見他反應這麼快……爰玖對孤鶴間接性的不在狀態表示壓力很大。
不得不說……花哥你真的想多了。
孤鶴顯然是打定主意要從爰玖嘴裡挖點什麼,找了個藉口讓白朮出去以後,他支著頭斜靠軟榻,一臉道爺已經全都知道了你還是老實交待的表情看著爰玖。
爰玖終於體會到何為,如坐針氈。
這尼瑪是逼供的節奏啊……一番天人交戰後,爰玖一臉嚴肅的開口“我不會說的。”
“哦?說什麼?”孤鶴挑眉。
“……白斬雞的事……我答案過他不能和你說一個字,抱歉。”
“他的事我懶得管,”說完,道士覺得語氣似乎有些不妥,道“你只需要告訴我,十年前死的那個,是不是真的葉鴻就行。”
“什麼你!”爰玖驚撥出聲,他怎麼會知道--
當年的那件事,道士明明已經……不對。
道士的藥,是師父親自配的,除了師父和那個人,道士不可能想起來的。
他在詐他!
爰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表現的平靜“從何見得。”
“那就是了。”道士低低地笑了聲“我看過這個葉守的手,他手上的習劍磨出的繭子,與其說是山居劍意,倒不如說是問水訣一脈來的合適。”
而葉守,主修的明明是山居劍意。
重劍葉守,輕劍葉鴻,這才應該是江南雙葉。
“我沒想到你居然會因為這個懷疑他。”爰玖嘆了口氣,“我原以為至少要等你徹底喜歡上他,他才和你攤牌的。”
“我不會喜歡上他,自然也不用等他攤牌。他,到底是誰,停雲閣,停雲劍……嗯,葉鴻?”道士輕笑。
“不,你錯了。”爰玖盯著道士的眼,一字一頓,卻異常認真的說“他是‘葉守’。”
“你曾經的戀人,葉守。”
作者有話要說:
☆、龍門+番外
十六
孤鶴的臉色刷就黑了。
爰玖還沒來得及起身就感到身邊空氣一凝,接著無形的壓力迫使他不得不運起內功才得已緩轉——道士不知不覺中竟未曾憑藉劍便已佈下了氣場。
“沒想到你這麼一折騰功力反而精近不少。”爰玖尷尬的笑了兩聲,縮回了腳。
“那是自然。”孤鶴也不客氣,欣欣然點了點頭,“那現在,可以解釋一下剛剛那句話是什麼意思麼?”
爰玖欲開口,一把凜冽的氣劍擦著臉頰戳在了地上,道士笑笑“最好是我能聽懂的。”
臥槽花哥可殺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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