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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說了出來。只是聲音到最後越來越小,幾近呢喃。
對方抬起頭來,看向一臉單純的少年。銀塵下意識的移步擋住了少年的身影。
襲勾了勾唇:“小二,這裡的茶沒有你的手藝利落。”
“啊!對對對!大哥你也是魂師啊!好厲害!”
襲有些奇怪的看了臉色泛青的銀塵一眼,“這裡的都是魂師,”又喝了口茶水才繼續道,“不用管我,你們說你們的。”
這下就連漆拉都說不出話來,鬼山縫魂有些猶豫,拉住鬼山蓮泉的手,感覺有點安心之後,開口:“你是誰?”
“沒有許可權。”銀塵幾乎是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吐出了幾個字。
“什麼意思?”天束幽花高傲的挑了挑眉,“還有本郡主不夠的許可權?”
襲抿了抿唇,感覺這裡的人都有些智障。
“襲。”漆拉看不下去了,“你來只是為了喝杯水嗎?”
襲挑挑眉,用一種理所應當的語氣:“當然”,轉頭看向了使勁往外探出腦袋卻被銀塵阻止的麒零,“不是。”
“來的不久。只是聽到漆拉剛剛說的什麼‘不再欠他’,恩——”他似乎琢磨了一下接下來的語句,“漆拉,你不覺得過分?或者說,”他將頭轉向臉色已經有些發黑的銀塵,“銀塵你甘心?”
甘心?怎麼可能!這麼多年的尋尋覓覓,旅途中孤身一人的無措彷徨讓他更懷念當年的生活。
漆拉抽動了下唇角,還是什麼話都沒說。
鬼山兄妹致力於做一塊最好的背景板。天束幽花覺得這時的場景根本不是使徒可以插得上嘴的,雖然她自負於帝都郡主的身份,但也不是沒腦子的貨。
場面霎時就冷寂了下來。
襲繼續抬手,倒茶,欣賞著各異的神色。
“襲是吧?哧——”“哥哥——!”鬼山縫魂剛剛開口聲帶就被一根從喉嚨口突然冒出來的冰稜刺穿,鬼山蓮泉連忙運起魂力,森森寒氣不停的從那根冰稜上冒出來。鬼山蓮泉不管怎麼用盡魂力都無法使其碎裂一分一毫,淚水朦朧了視線,她幾乎是仇恨般的瞪向了閒適的襲,無措的看向了一旁的麒零,銀塵以及漆拉。
天束幽花的小臉煞白煞白的,什麼話都不敢說。麒零憤怒的看向那道身影,張牙舞爪的卻被銀塵用冰晶束縛住了四肢,連嘴也被冰塞滿,他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
漆拉抬起手,握緊的同時鬼山縫魂空中的冰稜碎裂成了粉末,飄蕩在空氣中。
襲默然無言。
他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明明他什麼都沒做,這只是反噬而已,怪他剛剛去了那個地方怕麻煩就開啟了那道封印。
想是這樣想著,但他還是悄悄地摧毀了體內的封印。
“襲”漆拉轉過身,臉色蒼白的有些嚇人。他問不出口。
“嘖,至於嗎”襲不耐的回了一句,“反噬而已,而且,我想,你們兩個早該死的吧。”
“你什麼意思?!”鬼山縫魂的手流了鮮紅的血水。襲不理,只是沉默著。
“呸呸。”麒零好容易吐盡了口裡的冰碴子,“什麼叫早該死了?”
“我以為你們知道。鬼山兄妹不是已經上了【紅訊】了嗎?”縫魂,蓮泉以及天束幽花的臉色難看的厲害。銀塵小聲的給麒零普及了【天格】以及【紅訊】之後,小少年的臉色也陡然僵硬幾分,咔噠咔噠如同機械一般轉出腦袋後,無辜地看向了臉色慘白的鬼山兄妹,希望得到否定的答案。但是對方預設的作態卻讓整個場都寂靜下來。
漆拉神色複雜地看向孤苦無依的鬼山兄妹,一時間竟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要不是那貨跑了出來,你又怎麼可能還活著。憑你,又怎麼可能穿過【深淵迴廊】,粉碎幽冥的手臂?”平淡無波的語氣中蘊含著深深的危險,一向邪肆張揚的黑眸裡刪著冷寂的光彩,“放心,我不會殺你,至少現在不會。不然早在看到你的時候,你的屍體都已經冒著白色的熱氣。”更何況,多一點兒才熱鬧不是嗎?似是想到了什麼,隨即嗤笑一聲:“你們看到了吧,那貨的真面目。是不是很好看?”銀塵和鬼山縫魂止住彎腰嘔吐的想法,臉都黑了不止一點。
“放心吧,沒有下次。”襲大發慈悲一般的說著,然後走向了被禁錮的麒零。瞳孔猛地一縮,泛著冷光的冰晶瞬間粉碎,連渣都未曾留下直接昇華到了空氣中。麒零身前的銀塵被禁錮在了原地。同樣的四肢冰凍,區別只是後者的更加難以破滅。麒零的臉色看起來傻傻的,一下子跌坐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