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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泉突然炸毛了,手上的成績單幾乎戳到鐮野臉上,“老孃沒透過!滿意了麼!現在老孃心情很不好!不想捱揍就一邊兒待著去!”
鐮野愣愣的點頭,小跑著走掉了,走出好幾條街才停下來,捂著嘴巴偷笑……雖然這樣想不太好,不過還能陪你一起上學真是……太好了!
留在原地的泉喘著粗氣,覺得自己真的挺委屈的,努力練習那麼久,毀在了一盆插花上……
回到家的時候,奈美媽媽還沒回來,泉蔫蔫的倒在床上,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寫著生無可戀。
沒一會兒就響起了敲門聲,泉本不想理會,但是門口的人十分的有耐心,敲門聲每隔半分鐘左右就會響起。
“亞西!誰啊?”
“泉,是我。”
聽到鼬的聲音,泉猶豫了一下才跑去開門,鼬正提著一個紙袋子站在門口。
“怎麼這麼晚才開門?”
泉悶悶的踢著腳尖,“沒什麼……心情不太好……”
鼬將手上的紙袋遞上去,“來吃三色丸子吧,心情不好的時候吃點甜食就會好了。”
“怎麼今天跑來找我一起吃丸子了?”
“今天不是畢業考試麼?”
泉突然停住了動作,狐疑的看著鼬,“你是來慶祝的還是來安慰我的?你知道了什麼?”
鼬實話實說,“本來是來慶祝的,不過看你的狀態,就變成安慰了。”
泉撇撇嘴,“挺會隨機應變的啊……我敗在了插花上……”
“……去年沒有考插花……”
泉更加沮喪了,“就是今天才加上的……之前是戰時才沒考。”
鼬猶豫了一下,還是補了一刀:“聽說明年開始就不允許提前畢業了……”
“……”
“你只能等十歲畢業了……節哀……”
泉將整個腦袋埋進胳膊裡,“我今年九歲……明年就算不能提前畢業也跟我沒什麼關係了……”
鼬抬手摸了摸泉的腦袋,“那樣也挺好的,多跟同期生培養一下感情,挺好的。”
“可是你跟止水都已經那麼厲害了,我還在忍者學校裡混日子……感覺好難過……”
鼬將紙袋開啟,拿起一串三色丸子遞到泉面前,“你是醫療忍者嘛,厚積薄發。”
醫療忍者……原著小櫻也是醫療忍者,而且從接觸醫療忍術開始,三年內就成長為媲美綱手的醫療忍者了,人比人氣死人!
憤憤的一把奪過鼬手中的丸子,“哼!畢業不了就算了,本小姐就算待在忍者學校裡一樣能成為一名優秀的醫療忍者!”
鼬自己也拿起一串三色丸子,“嗯,快吃吧,吃完了一起去修煉,我教你插花。”
泉一口丸子卡在嗓子眼兒裡,灌了好幾口水才嚥下去,“你……你會插花?!”
“看媽媽做過,所以會一些。”
有這樣一個上得戰場下得廚房顏值還爆表的男人,要女人何用!
第二天就是分班,鼬中午吃過午飯之後,帶著護額和忍具包去了忍者學校。
時隔兩年再來到這裡,鼬只覺得有些傷感,上次從這裡離開的時候,還是四個人……
時間是治癒傷口的良藥,一年前讓鼬幾乎崩潰的生離死別,現在想來也只剩下傷感了。
新的隊友還是初出茅廬的孩子,稚嫩卻充滿活力,但這一次,鼬並不想付出太多的感情,只當普通的同伴就好了。
曾經交付性命的同伴已經離開了,離別的痛苦一次就夠了。
新的指導上忍是個很嚴肅刻板的男人,整天板著一張俊臉,跟鼬站在一起比鼬跟富嶽族長站在一起更像親生的。
曾經那個留著小鬍子喜歡耍寶的男人已經不會再回來了……
跟新的隊友見過面,並被告知第二天要進行生存演習之後,鼬惆悵的回到家,心塞無比的準備明天的忍具。
“鼬,在家麼?”
鼬放下手中的手裡劍,推開門走出來,止水正站在院中央,單手叉腰一副大爺樣。
“我在,怎麼了麼?”
止水做賊一樣左右看了看,然後湊到鼬的耳邊,“剛才我看到泉一個人坐在南賀河邊,別說兄弟不夠意思啊!”
鼬皺眉想了想,“什麼意思?”
止水頓時傻眼了,“喂,搞什麼,你女朋友現在一個人在外面,你不去陪著麼?”
“泉不是我的女朋友,她拒絕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