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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麻煩的。司瑞只比荊淼小上幾歲,但模樣卻好似跟神玖差不多大小,雖說修仙人不必淬骨,但既不是如蘇卿那般有了機遇,無端停止生長自然是有蹊蹺的。
荊淼雖想著信封交給誰都是一樣的,但是想起掌門師伯要他務必交給端靜,還有一句口信得說,不由得按下心中焦慮,耐心在雲霄宮等候。他生性本就沉靜,縱然是心浮氣躁,也絕不叫旁人看出來,便只是日日練劍打坐,全無旁騖。
倒是司瑞對他頗有些好奇與欽佩,對於司瑞這些弟子來講,年紀輕輕便成了紫雲峰峰主的荊淼自然是一種傳奇,兼之他修為雖不高,但一來勇闖望川界,二來為修復魔界封印出力耗損修為,都使得眾人交口稱讚。
對於師長們口中所提的這個人,若說沒有什麼好奇,自然是不大可能的。
傳聞中的人偶然見著了一面,司瑞也略顯得殷勤,他只見荊淼日日打坐修行,對外事外物全然不做其他反應,不由得心生崇敬,只道這般刻苦,難怪雖是年紀不大,卻做出這一番番成就來。
端靜在第三日清晨才回來,還摟了一個受了重傷的少年回來,荊淼雖知端靜回來了,卻不知道他在救人,只是過來拜訪,未料弟子為他通傳後,到時只見天玄宮掌門人與端靜正坐在一個少年身旁,模樣皆有幾分感嘆。
“這少年心肺都已被震破,雖將他救轉過來,但是能不能活下來,還瞧他自己了。”端靜冷冷道,“若是歡夢在此,必定是能救他的,可惜歡夢趕來也要一段腳程,怕是他已撐不過去要死了。”
“難道這是命不成。”
天玄宮的掌門人個子不高,懸著腳坐在床邊,微微一嘆,他垂著頭,一大把白鬍子就落在膝蓋上,看起來有點可憐。
荊淼見著這一幕,本想著同自己無關,剛要回避,但見著那少年模樣有幾分熟悉,心念一轉,不由輕輕的“啊”了一聲,想起來這正是之前花燈會時見著的那個藍衣少年,因著與段春浮有幾分相似,故而十分眼熟。
“原來是峰主。”端靜抬眸瞧了他一眼,便要起身,“怠慢了,咱們到外頭去說吧。”
“這孩子怎麼了?”荊淼應聲點頭,但想著有緣,便多嘴問了一句。
端靜淡淡道:“他運氣不好,出城採藥時遇上了只發狂的妖獸,叫吼聲震破了心肺,此刻雖是救得他,卻護不住心脈。”他歸來時被妖獸驚動,斬殺妖獸救下這娃兒的經過,卻略過種種不提了。
荊淼聽得一怔,要說其他,定是不及天玄宮,但是心脈之類的藥物,這全天下卻也不及荊淼一人。雖說荊淼心疾大好了,可謝道還是時常尋來藥物溫養,君無咎也常有煉製,他細細想了想,便道:“我身邊倒有幾丸藥,也不知能不能派上用場,若不嫌棄,就讓這孩子服下吧。”
掌門人與端靜這才想起荊淼幼來貫有心疾,謝道為他尋覓藥物早已盡人皆知,知他身上天材地寶或是靈丹妙藥自是不少,且都與心脈有益,自無不應,便請他拿藥喂那孩子服下。
荊淼瞧了瞧那少年的模樣,便從袖中取出一枚璇結丹來喂他服下,又將他衣袍解開,運了些靈力在他心口。這藍衣少年身子本生出些寒意來,叫荊淼一運氣化開了璇結丹,倏然又溫熱起來,雖未醒轉,但氣色卻顯然紅潤了些許。
“我這藥怕是不大管用,救不得他。”荊淼看少年血氣雖衝上面頰,但探查身體,卻如方才一般,不無遺憾道,“只護得他幾日周全。”
“這就夠了,我們會再想法子的。”掌門微微感嘆道,“只是這璇結丹好生珍貴,峰主卻拿來救一個小小娃兒,當真是……”他雖話未說盡,但眾人也都明白他的意思了。
荊淼卻沒什麼反應,他自小時就吃這些藥丸,有些知道,有些卻不知道,早先還當是珍貴無比的東西,後來吃的麻木了,就也沒什麼反應了。如今天玄宮掌門提起,才好似對璇結丹的珍貴有了些概念。
“藥再金貴,也不及性命。”荊淼客氣道,“掌門對一個不認識的稚童尚且這般盡心盡力,才叫晚輩欽佩。”
“說來慚愧。”掌門與端靜對視了一眼,苦笑道,“這孩子實是我故人之子,當不得峰主這聲誇獎。”
三人面面相覷,半晌皆都笑出聲來,掌門搖頭道:“罷了,也都不須互相誇耀了,峰主已是再宅心仁厚不過,這孩子與我有關,由我來照看便是,你們且說自己的要事去吧。”
這才散了。
端靜便帶著荊淼去了書房議事,其實本也沒有什麼大事好說,不過是來送信,荊淼與端靜各自坐下,司瑞已泡好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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