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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喜歡就行,莫給別人看見了。”若是給別人看見,不僅錢小嶠沒臉見人,他也沒臉見人了。
錢小嶠心內歡喜,又要帶趙大虎去月老廟。
可這次,兩人剛到半山腰,就被人攔住了。
錢小嶠看了半晌,才認出是誰。“呦,原來是寧大哥,好久不見啊。”
寧皓冷笑道:“是很久沒見。”然後,輕蔑地看了趙大虎一眼,“哼,你現在的品味夠獨特啊。還是,你喜歡被人壓?”
錢小嶠滿不在乎地說:“我是被壓還是壓人,幹你何事,你在這裡好奇什麼。還是,你喜歡我?哦,我說你當初為什麼那麼生氣,原來是見不得我喜歡別人啊。”錢小嶠露出譏諷的笑容,心想:你還當我是十四歲的小孩嗎?看我不噁心死你。
寧皓沒想到他會還嘴,心裡更是生氣。抽出腰間寶劍,就向錢小嶠胸口刺去。
趙大虎從看到他那一刻,便時刻警惕著。見他抽出寶劍,自己也趕緊抽出佩劍,擋在錢小嶠身前。即使要犧牲自己的性命,也定要保錢小嶠周全。
寧皓見一劍不成,又連刺幾劍,口中大喊:“錢小嶠,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我定讓你命喪於此。”
他的話音剛落,從樹林中就跳出二十來人。
他們身穿藍色飛魚服,手持佩劍,英姿颯爽。
為首的總捕快高聲喝道:“大膽狂徒,竟然敢光天化日在武陵縣殺人。如今人證物證聚在,給我把他拿下。”
其餘捕快一擁而上,不到片刻就已將寧皓擒住。
趙大虎本以為有場惡戰,沒想到竟蹦出一幫人,輕易之間就把寧皓擒住了。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他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總捕快乾完了活,說道:“雖然人抓住了,可還需過一遍堂。趙捕快、錢二爺,跟我們一同回衙門去吧。”他在心裡長舒一口氣,跟蹤保護了半個月,這下總算可以交差了。
趙大虎與錢小嶠面面相覷,都不知道這是如何一回事。
總捕快在路上告訴二人,是錢暄文讓他派人保護他倆的。
原來,錢暄文早在得知寧皓回到武陵縣時,就派人調查所謂何事。當他聽到寧昕病重後,就猜到寧皓定會報復錢小嶠。可他早已不是當初那個不管不顧,只知拼命的錢大少爺了。要想永久瞭解此事,必須有確鑿的證據,讓別人無話可說。於是,他找到總捕快,讓他派四人,兩人保護錢小嶠,兩人跟蹤寧皓。若有異動,趕緊派人將其抓獲。
三日前,寧皓舉家搬走。總捕就快感覺他要行動了,於是加派人手。
果不其然,今早跟蹤寧皓之人來報,說他去了廢棄的月老廟。
總捕快便親自帶隊,就等寧皓自投羅網。
寧皓到底沒讓他失望啊。
眾人回到衙門,見李大人已坐於朝堂之上,而錢暄文正站在他旁邊。
錢暄文見弟弟安然無恙,終於露出安心的笑容。他向趙大虎點頭示意一下,然後退到堂下,等李大人審案。
由於人證物證聚在,寧皓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直接被打入死牢。
此時,錢暄文說話了,“啟稟大人,念在寧皓初犯,而且並未真正傷害到舍弟,望大人從輕發落。”
李大人挑眉問道:“錢大少爺當真要為此人說情?別忘了,他要殺的可是令弟。”
錢暄文點點頭,回答道:“寧皓因為弟弟病重,一時情急,做出不當之舉。而舍弟與寧家二公子又是總角之交。我著實不能不顧此情誼。”
李大人點點頭,對寧皓說:“既然錢大少爺出面求情,本官也不能一意孤行。但畢竟是殺人重罪,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那就將你發配至寧古塔,東北極寒之地。望你念及家中親屬,潛心悔過。退堂!”
錢暄文待李大人走後,來到寧皓身前,“你不用擔心家人,以後每年我都會去看望他們。寧昕的病你也無需掛心,我早已派人在京城尋得名醫,已在來的路上。冤家宜解不宜結,你應該明白這個道理。”
寧皓為人雖然偏激,可也不是不識時務之人。此刻,自己已身陷牢獄,見錢暄文如此說,即便知道是此人設計擒住自己,也不得不低頭。“希望錢大少爺說到做到,幫我照顧家人。”
錢暄文點點頭,“你能放下仇恨,我也能都不計較。”
錢小嶠聽完二人對話,壓低聲音,感嘆道:“我哥真是聰明啊。先跟李大人演了一出雙簧,顯出他的寬容大度。又告訴寧皓會幫忙照顧家人,顯出他的大仁大義。最後一句話暗含威脅之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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