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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老頑童,帶我們去絕情谷,那裡正有場好戲看呢,去晚了可就看不到了”祁鈺隨手將旗幟扔在地上。
“真的麼,那就快走吧”說著施展輕功不見了蹤影。
祁鈺嘴角抽了抽,拉著小龍女身形一晃,追了上去。
……
此時兩人緊緊盯著面前眼睛泛著幽光的鱷魚,公孫綠萼咬緊下唇,手心出了汗,手臂上的傷口血液蔓延,眼見鱷魚聞到血腥味蠢蠢欲動,若是再不有所動作,怕是要被包圍了。
放緩喘息聲,突得縱身一躍,死死抱住鱷魚身子,鱷魚頓時翻滾起來,使勁扭動身體妄圖將背上的公孫綠萼甩下來,公孫綠萼被甩的眼冒金星,手臂上的血液蹭的身上到處都是,一陣暈厥襲來,胸口堵塞,原是鱷魚將她壓在了身下,那鱷魚何其龐大,公孫綠萼無法呼吸,似乎聽到肋骨斷裂得聲音。
李莫愁乘鱷魚被公孫綠萼鉗住的時機,使出全力一掌直拍面門,那鱷魚頓時身死。
公孫綠萼感到身上一輕,模模糊糊的身影晃動,“你沒有事吧”那語聲之中又是溫柔,又是關切,心中微微一動,道“沒有”說著嘗試坐起,倒抽口冷氣,又躺回去。
李莫愁秀眉一皺,抿了抿唇,將她輕扶起靠在自己身上,突然全身劇痛,萬難忍耐,縱聲大叫出來,兩頭鱷魚本來又向巖上爬來,聽到她慘呼之聲,只嚇得又躍回潭中。
公孫綠萼聽她疼得喘息不已,擔心道“怎麼了,可是情花毒發作了”說出這句話,不知怎麼的心裡隱隱有著不舒服之感,想著李莫愁定是想起愛人了。抬起沒受傷的手臂,輕輕在她額頭撫摸,盼能稍減她的疼痛。
這下兩人都受了傷,相互攙扶著站起,一聲輕響,從公孫綠萼懷中掉落出一個小包,李莫愁拾起遞給公孫綠萼。
公孫綠萼見是一用粗藍布所包的小包,自己從未見過,當即開啟,眼前突然一亮,只見包中共有四樣東西,其中有柄小匕首,柄上鑲有龍眼核般大小的一粒珠子,發出柔和的瑩光,分明是顆夜明珠。
公孫綠萼忽得一喜,伸手從包中取過一個翡翠小瓶“這,這是絕情丹啊,太好了,李姑娘你快服下,可解情花之毒”
李莫愁依言服下,奇道“這絕情丹怎得在你身邊”
公孫綠萼百思不得其解“我半點也不知道,這……這瓶藥,怎地會放在我的懷中,那真是奇了。”藉著匕首柄上夜明珠的柔光,公孫綠萼也看清楚了近處的物事,只見小包中除了匕首與絕情丹外,還有一張紙片,半截靈芝,她心念一動,道“這半截靈芝,是那老頑童折的。”隨後瞭然“是了是了,老頑童大鬧書劍丹芝四房,毀書盜劍,踢爐折芝,無意中也將這絕情丹收了起來,定是在活死人墓那他將這小包放在我身邊,我毫不知覺,沒想到,真是沒想到。”
就這幾句話功夫,又有一頭鱷魚慢慢爬上巖來,前足搭上了從小包中抖出來的那張白紙。李莫愁提起匕首對準鱷魚雙眼之間一刀刺去,噗的一聲,應手而入,原來這匕首竟是一把砍金斷玉的利刃。但見那鱷魚掙扎了幾下,跌入潭中,肚腹朝天,竟自斃命。
公孫綠萼喜道“咱們有了這柄匕首,這幾頭鱷魚可就慘啦。”左手輕輕拿起那張溼透了的白紙,右手將匕首柄湊過去,就著刃柄上夜明珠發出的弱光,瞧那紙上的字跡。但一眼望去,紙上一個字也沒有,卻畫著許多房屋山石之類,似是一幅工筆山水畫。
公孫綠萼細細看去,竟是絕情谷的地圖,一路順著給李莫愁講解,待說道丹藥房這塊,卻見圖樣上的鱷潭之旁繪得有一條通道,不禁精神登時提起,只是奇便奇在這通道一路斜著向下,鱷潭已深在地底,再向下斜,卻不知通往何處?
兩人如今也別無他法,依著圖上所示,朝那隧洞而下,洞中卻逐漸乾燥,腥臭之氣也慢慢消失。
公孫綠萼道“祁公子說我娘還在人世,只是在這鱷魚潭待了如此久,卻是···”不禁哀傷的嘆了聲。
李莫愁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安慰之語,只是緊緊地握住她的手。
猛聽得左首傳來一個女人的大笑之聲“哈哈,哈哈,哈哈。”
這幾下明明是笑聲,但聽來卻竟與號哭一般,聲音是“哈哈,哈哈,”語調卻異常的淒涼悲切,李莫愁與公孫綠萼一生之中從未聽過這樣哭不像哭,笑不像笑的聲音,何況在這黑漆漆的隧洞之中,突然間此異聲,猝不及防,比遇到任何兇狠的毒蛇怪物,更是令人心驚肉跳。
驚慌過後,公孫綠萼瞪大了眼睛,有些顫聲道“是娘麼,是娘麼”似是為了求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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