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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介紹客源。”
兄妹兩人都習慣於這樣的聊天方式,說說笑笑。在談笑之間,將該說的該做的,都給說完做完。可陶半夏卻正色說道:“這個客人很重要,我一同事,算是我徒弟。”
陶半夏的認真模樣,讓陶夭夭來了興致。要知道陶半夏可從未將工作的事,扯進自己的生活中。他總喜歡將公私分得清清楚楚,又何曾為自己的同事,找過什麼心理醫生?想到這裡,夭夭擺出一副‘願聞其詳’的表情。
“要說我這個徒弟啊,看上去人還不錯。可誰知道,我居然發現她喜歡女人。這雖然難以讓人接受,可是哥哥是誰呀,還是接受了。畢竟那是人家的私事,只要不影響工作,管你喜歡男人女人。”雖說嘴上說得釋懷大方,可陶半夏的臉上多少有些惋惜。
半夏的表情,自然逃不過陶夭夭的眼睛。陶夭夭放下了酒杯,不深不淺的一笑,隨即開口道:“喲,能讓如此大男子主義的哥哥釋懷,看來你的徒弟也是個人才。”
“嗨,什麼釋懷不釋懷的。很多事情,都難兩全。如果她是個正常的女孩子,做了我的徒弟,說不定我連看都不會多看她一眼。女孩子嘛,大都是嬌生慣養的,哪裡能夠做的了刑警的工作?況且還不是個文職……”陶半夏聳了聳肩膀,又理了理自己的衣衫,試圖讓自己舒服一些。
“就為了這事,特意請我吃了一頓飯?還是哥哥一直想不開,想找我做心理疏導?”又是一口紅酒送入口中,陶半夏不急著說正題,夭夭也不著急追問,打著趣兒的說著話。
“什麼都什麼呀,別瞎想。”陶半夏擺了擺手,終究是說到了主題:“我發現她暈血!你也知道,在我們這種事業單位,多少人擠破了腦袋,想要混個一官半職。她暈血的事情,要是被別人知道的話,怕是以後只能做個文職工作了。難得遇到一個有拼勁的小徒弟,哥可真是不想錯過……”
“黑椒雞扒,請慢用。”陶半夏還想說些什麼,剛巧服務生端著陶夭夭點的黑椒雞扒,靠至兩人身邊,將半夏的話語給打斷了。
“……”
陶夭夭眉兒彎彎,切了一小塊雞肉,放入口中。細細的嚼了起來,待雞肉下了肚子之後,聽她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有法子?”
“我這麼優秀的妹妹,再是沒辦法的話,估計她也只得認命了。”陶半夏話裡有話的說著。
夭夭似笑非笑了一句:“哥,我怎麼覺著你不是在誇我,是在擠兌我呀?”
陶半夏憋笑著,話鋒一轉又道:“對了,你什麼時候回家看看?你都好久沒回家了。老頭老太,都快想你想瘋了。”
“得了吧,我就這樣,回去還不被老頭老太給數落死?”在哥哥面前,夭夭可沒有半分心理醫生的樣子,學著父母的模樣,開口說道:“夭夭啊,什麼時候結婚吶。都老大不小了,連個物件都還沒有。你看和你同班級的,從小一起長大的,張媽家裡的小晴,現在孩子都快上幼兒園了。”
陶夭夭惟妙惟肖的表演,差點讓半夏憋出內傷。想笑,卻礙於餐廳裡的幽靜氛圍,愣是不好高聲大笑出來。
之後,兄妹兩人再不提暈血的小徒弟,就好像從未提及過那個人。
晚飯過後,天色已黑。夏秋時分的夜晚,多少有些寒意,陶夭夭下意識的緊了緊身上的衣衫。一條齊膝的西裝裙,襯出了幾分消瘦的身姿。轉身向著哥哥,告別。
“妹子,要不要哥哥送你回家呀。”離分別的時刻,陶半夏還是忘不了耍寶,見他一邊說著,一邊晃了晃手中的奧迪鑰匙圈。
陶夭夭嫌棄似的,將土匪哥哥上下打量了一番,開了口:“我打車回去。你那寶車,還是留著去征服少不更事的少女們吧,我呀……就不湊這個熱鬧了。”
“……”
☆、第5章 土匪徒弟(1)
與土匪哥哥分別之後,陶夭夭沒有再外多做逗留。鑽進了計程車車,向著自己的小屋方向,一路急駛而去。
許是因為計程車小哥,鮮見過陶夭夭這般的漂亮美妞,一路上的話語不少。而陶夭夭卻是疲了也乏了,並不去搭司機的話語。一路上將頭依靠在車窗玻璃上,看著車外的景色,人來人往。
車內電臺裡,傳來了一首林憶蓮的《失蹤》。司機透過倒車鏡瞥了一眼,後排安靜坐著的陶夭夭,配上這一首略微傷感的曲調。不知怎的,司機終於是閉了口,跟著安靜了下來。只是用心的去聽著電臺傳來的那首歌,時而看一眼,陶夭夭……
到了家門口,陶夭夭略顯疲憊的付錢下車。開了門,長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