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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化卓其華所說的一切。
那天晚上,卓其華的話,出奇的多,聽她一個人滔滔不絕的說著。那看她模樣,似乎就是想將陶夭夭當作免費聽眾,聽她將自己從小至大的經歷,一一道出:“
當然啦,事情絕不會一帆風順,平平安安的。
也不知道是哪裡傳出來的謠言,更不知道是誰那麼惡毒,想要整我。在學校裡造謠說,我臉上的這個痘痘會傳染,和我說話就會傳染。
你說說,這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呢?!最讓我感到壓抑的是,這麼幼稚的言論居然大家也都信了。
其實,孩子是最殘忍的人了。孤立某個孩子,根本沒有什麼原因。只是想要從中獲得些許的樂趣。而我,在那時那刻,就是他們的樂趣。
直到後來,我才想明白。即便那一時那一刻,被孤立的人不是我,也會有另一個人成為所謂的學校公敵。
被大家孤立良久的我,早已就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或許,我打心裡覺得,活在自己的世界裡,並不是什麼壞事。”
☆、第17章 卓其華的童年(2)
要說菸草,卓其華點頭承認自己上癮。可對於酒,卓其華卻沒有這個嗜好。
一來,卓其華的酒量並不算好,喝不了幾杯,腦袋便是暈乎暈乎的不知輕重。在事業單位,最怕的是什麼?是說錯話做錯事!自認酒量不好的卓其華,索性是放棄了飲酒這一項‘技能’。
二來,宿醉想必大家都感受過。第二天起床,全身不得勁,特別是腦袋感覺不如往日活絡。這對於卓其華是最致命的一擊,從來拿自己智商說事兒的她,可不願意因為飲酒,而導致腦神經的損傷。
基於以上兩點理由,在餐桌上推杯換盞、勸酒的時候,卓其華無論如何都不願意喝上一杯,誰開口都不管用。
可今天,卓其華卻是破了先例。見她清了清嗓子,許是感到幾分口乾舌燥。對著陶夭夭澀澀一笑,開口說道:“要不,我也拿個酒杯,我一邊陪你喝著,一邊說我的故事?”
陶夭夭看了一眼身旁的卓其華,嘴角有了幾分隱隱的笑意,卻不明顯。見她指了指不遠處的紅酒杯,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那裡有酒杯,想喝酒就自己去那杯子。
“得咧,你稍等。我喝口酒,潤潤嗓子,畢竟咱也不是專業說書的。想想那些說書評彈的藝人,也真是不容易,一張嘴,一把琵琶。往臺上一座,說上一兩個小時,都不帶喘的。再看看我,還沒說上兩句呢,就口渴的急。”卓其華面對陶夭夭的時候,可沒有太多的拘謹。
此刻的卓其華,說話溜著呢。看她那副德行,就好似今天不把該說的,不該說的話,統統說完。明天舌頭就要被人,割去了一般。
閒扯的這一會兒功夫,卓其華已然是為自己倒上了小半杯的紅酒,自斟自酌起來。淺嘗一口後,聽她又繼續開了口說道:“
被大家孤立,對我來說,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或許是因為,我早已就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又或許是因為,我打心裡覺得,活在自己的世界裡,並不是什麼壞事。
但是終究有些事情,是讓我難以忍受的。要知道,在我被孤立的日子裡,最大的受害者,不是我,而是和我最為親近的那個人。
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若是你看不慣我,可以!有什麼問題,衝著我來。可我做不到眼睜睜的看著,朋友為了我受苦。
說實話,那時候我心裡是害怕的。我害怕終有一天,我會被我唯一的朋友,當作累贅扔掉。”
卓其華說話的口吻很是平靜,就好似說的話語,都是尋常人家的閒聊家常,無關過去的苦與痛。而卓其華那番平靜的語調,也是讓陶夭夭高看了她一眼。
或者是陶夭夭骨子裡的那一點點任性,見她似乎是故意去試探卓其華的底線。半眯著眼睛,開口問道:“你兒時的痛苦來源於,就是被同學們殘忍的孤立嗎?”
許是因為陶夭夭的話語,刺痛到了卓其華。此刻,卓其華的臉色並不好看,見她的眉頭慢慢鎖緊,將心中的過往痛苦,一點點道出來:“
如果你覺著被孤立,就是殘忍的話,那你就錯了!
我清楚的記得,有一天在上學的路上,發現了一隻小狗崽。那隻小狗崽才出生不久,還閉著眼睛。似乎是受了傷,腿不能動,趴在草叢中嗷嗷直叫。
我不知道這個小東西,為什麼在路邊的草叢中,而母狗卻又不知道跑去了哪裡。不知怎的,我心裡有種很強烈的感覺,它和我一樣都是被嫌棄的孩子。
或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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