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託放在了口袋裡的香菸上。
“你不介意吧?”卓其華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了口袋裡的香菸,嫻熟的從煙盒裡掏出了一根香菸,叼在了嘴上。拿著打火機正要點菸,意識到這是陶夭夭的地盤,還是對著她諂媚一笑,開口問道。
“介意!”陶夭夭回答的倒也是爽快。
“嚯,大小姐,我說,你能夠按照套路出牌嗎?沒聽出來我這只是和你客氣客氣嗎?”卓其華壓根就沒有想到陶夭夭會開口拒絕,拿打火機的手一個顫抖,差點將打火機給摔在了地上。隨即也不點菸了,而是收起了打火機,挑了挑眉毛衝著陶夭夭嚷嚷道:“有你這麼招待客人的嗎?”
“那很顯然,你我二人對於‘客人’的認識並不相同。對你來說,即來便是客。可對我來說,只有花錢請我做諮詢師的人,才算是客人。”陶夭夭動了動身子,在按摩椅上換了個更為舒適的姿勢。
“按你這個邏輯,那我不是客人,又是什麼?”
“打蟑螂專業戶。”
陶夭夭的話語幽幽的傳入了卓其華的耳朵裡,一時之間卻是語塞了起來,不知該如何反駁。
良久之後,聽她自嘲的笑笑說道:“我怎麼覺著在你面前,我智商不夠用呢。看來什麼時候,得買點腦白金補補腦子!”
“呵呵,你的智商是負數,屬於無藥可救型。別說吃腦白金了,就算是腦黃金都沒用!”陶夭夭頗為享受與卓其華鬥嘴的時刻,或許是喜歡在言語上擊敗卓其華時,那一瞬間的成就感。
不得不承認的是,陶夭夭的邏輯性不錯。可以在最快的速度,想出一句讓卓其華語塞的回答。
卓其華終於是意識到,陶夭夭此刻的狀態不錯,繼續鬥嘴也只能落得另一次慘敗,聽她輕哼一聲以示不滿:“哼,懶得同你瞎逼叨叨……好刑警不和噁心理醫生鬥。”
不知什麼時候,天空下起了小雨,淅淅瀝瀝……
卓其華下意識的向著窗外的方向望去,卻是被大大的落地窗所吸引。方才還將全部興致落在按摩椅上的卓其華,此刻又來了勁兒。
“嚯,還真是有品位吶。我一直幻想著,要將家裡的窗戶改造成落地。將牆壁統統敲光,換成寬大的落地窗。”卓其華一邊說著,一邊展開雙臂作勢比劃了一番。
當卓其華像窗外眺望出去的時候,她卻是沉默了。陶夭夭的辦公樓層在17層,從這裡向下望去,樓下的車輛行人,都顯得渺小而又模糊。
由於下雨的關係,樓下的行人三三兩兩撐開了彩色的雨傘,將這座城市點綴出別樣的美麗。
樓下那些車水馬龍和行色匆匆的行人們,襯出了卓其華此刻心中的荒蕪。時光彷彿停滯在了這一刻,這座城市的一切,似乎都與卓其華沒有太多的關聯。或許有一天,她也會如林小炎那般,被人遺忘在冬季冷冽的寒風中。
卓其華抬頭望向天空,卻只能看見一片烏雲密佈。曾經以為清澈透明,不是黑便是白的乾淨世界,終究是讓卓其華在現實的浮浮沉沉中,看穿了的真相。回答她的不過只是,天空中的這一抹撇不開的陰霾。
或許卓其華是個理想主義者,她只活在自己以為是的認知裡。在她的世界裡,沒有任何人有權力去踐踏旁人,人命與人命之間,並不是依據金錢地位來衡量輕重。
“
在陽光溫暖的春天,
走在這城市的人群中,
在不知不覺的一瞬間,
又想起你。
你是記憶中最美的春天,
是我難以再回去的昨天,
你像鮮花那樣地綻放。
”
不知不覺嘴上卻是哼起了一首,不應景的曲子。許巍的《時光》從卓其華的口中緩緩哼唱出來,帶著些許對過去時光的懷念。殊不知一首好端端的曲子,由她的口中唱出了幾分悲涼。
“想不到你還能唱出這麼感性的曲子。”不知什麼時候,陶夭夭已然放棄了按摩椅,站在了卓其華的身側。隨著卓其華的視線,一同向窗外望去。
“是啊。女人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不得勁兒。”卓其華聳了聳肩膀,收起了方才的感傷,無所謂的笑著說道。
“呵呵,你還知道自己是個女人吶?怎麼不見你找個適齡的男人,踏踏實實過日子呢。”
“那麼你呢?是時候找個男人啦。”
許是沒有想到卓其華會這樣回答,可當聽到她這句話的時候,陶夭夭的心情也隨之起伏了一下。
無疑,與陳冶平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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