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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鼠門嘍囉'成功擊殺;葉秋水俠士被'野狼'成功擊殺;葉秋水俠士被'天外來客'成功擊殺;標著幫會字樣的人群炸開了鍋。秋水你這是怎麼了,手抖了嗎?秋水你今天沒吃藥嗎,怎麼這麼二?蠢貨你出去別說是我們萌主大會的人!
不一會兒,洪小豆匆匆扒完飯回來了。我連忙閃到一邊,裝作收拾東西。洪小豆操起滑鼠走了幾步,大叫道:“姐你怎麼搞的,我的裝備都紅了!”
我偷偷溜走,掩上房門,深藏功與名。
之後的幾天,我裝作看書,在一旁偷偷的勘察著這個玩起來很“爽”的遊戲。在聽洪小豆說完遊戲裡還可以殺“人”之後,我更加興奮了。待寒假快結束,洪小豆依依不捨的回家。我迅速申請了個賬號,點進了登入介面。洪小豆這個二貨的區服居然儲存在電腦上,正好,就這裡了。我在人物選擇介面糾結了一分鐘,毅然決然的選擇了唐門,理由刷的一手追命箭,biubiubiu太符合我心目中殺手的形象了,取名唐恨水。
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因為極少玩3D遊戲,我發現自己連走路都不會,跌跌撞撞按照指示開始做任務。打死了閃閃發光的果子狸,翻山越嶺被天外來客擊殺無數遍,終於祭拜了大俠墓。仔細看任務描述的時候,發現身邊多了點奇怪的東西。
一個成男寬袍大袖,高冠束髮,手裡拎著一把寶劍,鬼鬼祟祟的跟著我,也不知道多久了。我有點愕然,在對話方塊裡打了個問號。
“哎呀,你不是啞巴呀≥▽≤”
我發了一個=。=給他,我跟你很熟嗎怪大叔。
那人更起勁了,“你是小白嗎”
你白你白你們全家都白,這個人真是太奇怪了,一見面各種詆譭我,實在是討厭。我轉身真被離開,卻被兩個混混攔住了去路。那個怪道士抽出寶劍,唰唰兩下就戳死了小怪,還蠻厲害的說。
“小炮姐,以後由我來保護你好不好?”那個道士面對我,刷出來一行沒有任何感*彩的白字,莫名的覺得在這個未知的遊戲世界裡有了點依仗。
我嗯了一聲,便看到介面唰唰彈出幾個對話方塊,分別是好友、收徒和幫會的介面。我一一點了,從此開始了我的第三段孽緣。
這個道長,就叫他氣羊羊好了,不算犀利也不算水。在他的辛(si)勤(ming)培(la)育(che)下,我終於長成了一個戴著面具,牽著機關豬的高(dou)冷(bi)炮姐。畢業那天,他拉我到問道破,炸了一個心型的煙花,問我要不要做他的情緣。納尼,我居然這麼快就成為師孃,飛昇成為幫主夫人,這現實太美好,我有點難以接受。但看幫會里那只有個位數的幫眾都在一旁巴巴看著,也不好給我這偉大神武的師父下不來臺,再說了,那個煙花聽說很貴,不答應的話,好像我也賠不起。於是,我嗯了一聲。。當幫裡的閒人攢夠一個團的時候,我又成了團長夫人,走向了遊戲生涯的巔峰。其實又有什麼呢,關上電腦,誰認識你是誰呀。
其實我更大的興趣還是葉秋水。畢業當天我就拜入了浩氣萌,立志要殺邊天下惡人。當我興致勃勃加了葉秋水的仇人,才發現,這貨是個中立,殺她是要去監獄搬磚的。瞬間我的夢想破滅,失落感無以言說。於是,在我的各種威逼利誘下,洪小豆被我拐騙進了幫會。我對她進行了各種無(can)微(wu)不(ren)至(dao)的照顧。
譬如說在半山腰裡召喚她,看她上天不成下地無能,被天外來客擊殺。在小怪堆裡用聚義令拉她,看她被圍毆,隱身大輕功逃逸。更多時候,是無聊躲在南屏山的角落裡,隱身追命biubiu,拉來一堆的惡人,然後看葉秋水颳起金色的漩渦,死了又起,起了又死,慘烈而悲壯。叮咚一聲,密聊裡的葉秋水說話,“別怕,我來保護你!”心裡莫名一抖,慌忙下了遊戲。
之後便意興闌珊,不怎麼愛上游戲了。有空也多是坐在唐家堡的角落裡看看夜空,逗逗熊貓,聽問道破的雨。直到有一天,我辛勤的挖著愛的甘草和大黃,準備寄給洪小豆那個逗比。一道藍光從天而落,吧唧摔死在我腳下,一個小炮蘿在近聊裡賣萌求師姐救她,我環顧四周,似乎只有我一個人。這一定是個新手,而且白的可怕,於是我教育她道:“我們唐家堡只殺人,不會救人!”那小炮蘿喔了一聲,繼續躺著。我在她周圍辛勤的勞作,看她躺了足足有幾分鐘,吃驚道,“你不會回營地嗎?”
“#害羞回營地的話,還要好遠才能飛回這裡喔”
我真是無語。
“#笑臉師姐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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