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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景倒是聽話,說不笑就不笑了。
“昨晚喝那麼多今天還能起早,年輕就是有戰鬥力……”林洲正說著,這時候從臥室出來個光著身子的小帥哥,真的是光著,一片布都沒有,林洲看了他一眼接著說他的,“……早晚有一天你得把自己糟踐死。”
那個小帥哥可能沒想到客廳有個人,也或許是睡懵了。他跟張景大眼瞪小眼。
張景:……
小帥哥:“呃……我上個廁所……”
林洲皺著眉回頭看他一眼:“去你的啊,站這兒幹什麼。”
小帥哥一縮身鑽進廁所關上門。
張景看著林洲:“我真服你。”
林洲衝他挑了下眉毛,“怎麼啊,不願意啊?你要是不願意的話你讓我操,那我從此告別這些野的。”
張景拿著頭盔站起來:“不不,你還是吃你的山珍海味吧洲哥,別因為一棵樹放棄森林,那是蠢逼才做的事。我得上班了,早知道你屋裡有人我不進來了就,哎你別忘了戴套啊,像你這麼濫交我覺得挺危險。”
林洲黑著臉:“快滾。”
張景抱著頭盔拿著車鑰匙就走了,太尷尬了。
這個時間還沒到早高峰,一路暢行。張景的頭到現在還在疼,吹著冷風都不能緩解。
到公司的時候只有他一個人,他接了杯熱水,然後捧著熱水杯趴在桌上。
閉上眼睛,想起昨晚的季東勳。
真好看。聲音也好聽。
張景心裡有些僵硬,又有些在絕望的泥沼中掙扎生長出的柔軟。
他的額頭上現在還有著季東勳嘴唇的觸感,昨晚的一切回想起來都那麼真實。
張景按著胃部,突然就翻江倒海地噁心。他站起來衝進廁所,胃裡是空的,只吐了些酸水。
從胃到食管到喉嚨有種火燒一樣的感覺。
他看著洗手間鏡子裡的自己,臉色白得像鬼。
白奇進來的時候張景剛好從洗手間出來,他嚇了一跳:“這臉色,你怎麼了?”
張景搖了搖頭:“胃不太舒服。”
白奇趕緊把手裡東西擺在張景桌上:“正好我早上去吃蝦餃,給你帶了,還有粥,快吃。這臉色太難看了,你怎麼弄的。”
張景坐那拿起水杯喝了一口,他搖著頭說:“不想吃,沒胃口。”
白奇皺眉說:“那不行,你吃了能好點。越不吃越難受,快吃。”
張景吃了兩個蝦餃,喝了小半碗粥,之後說什麼都吃不下去了。他苦著臉跟白奇說:“白媽,真吃不了了。”
白奇讓他那一聲白媽給氣樂了。他說:“吃不了別吃了,你實在難受就回家吧今天我沒什麼大事兒。”
張景:“不用,一會兒就好。”
那天上午張景又吐了一回,早上吃那點東西一口沒留全吐了。他漱完口站那發了會呆。
下午他拿出手機給二狗發了條訊息。
【二狗,來我這兒住幾天吧。】
二狗回得很快:【我的景景,想我啊?】
張景:【嗯,想你。】
二狗:【陪你住可以,但是我今晚上得加班。】張景:【下班給我電話我接你,然後去吃飯。】二狗:【1111111】
其實張景想找林肯的,林肯上班的地方離他家更近。但是林肯最近有小女朋友,張景沒忍心拆散人家。
張景下了班直接去二狗他們公司了,他站在樓底下,靠著他的摩托抽菸。有路過的小姑娘會忍不住多看他幾眼。
“景景,你來的挺、挺早啊?”二狗下來的時候張景還陷在自己的思路里沒拔出來。直到二狗在他旁邊說話了才回過神。
張景笑了,伸手扯了一下他帶著的工作牌,“還帶個牌兒,人模狗樣的。”
二狗拍開他的手:“別……扯,煩人。”
他問張景:“沒帶、帶我的頭盔?”
張景把頭盔扣頭上,“你就躲我身後吧,頭盔丟一個,現在就剩一個了。”
那天晚上倆人吃的火鍋,張景還是不舒服,沒吃多少。
二狗倒是沒心沒肺的,就他吃得歡。
他問:“景景,你怎、怎麼了?沒事兒的話你……不會找我。”
“操,”張景說,“沒事兒就不能找你了?想你了行嗎?”
“行……行。”二狗看他一眼,張張嘴然後又閉上了,想說的話到底沒說。
晚上二狗用張景的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