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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對他說:“小景,我希望你有事能對我說,不要瞞著我。”
張景抿了抿唇,不說話。
之後兩人之間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尷尬,張景不願意讓季東勳知道,季東勳覺得張景有了麻煩,放不下心。
季東勳一直冷著臉,周圍的空氣好像都凝固住了。張景覺得心裡有點堵,想說點什麼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那天睡前,季東勳沉聲問道:“小景,現在對你來說,我究竟是什麼身份?”
張景心絃一緊,但是他不知道怎麼回答。
他最終閉上眼,選擇沉默。
季東勳像是嘆了口氣,之後就沒再出聲了。
從那天開始,氣氛變得有些奇怪。好像剛剛有些迴轉的關係,又向後退了一步。
張景知道季東勳心裡不高興,因為他什麼都不說。他是不想季東勳生氣的,但他瞞著的都是他實在不願意說出口的事。張景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會在很多時候討好季東勳。
比如他會主動說一些話,或者跟他有些肢體上的接觸。季東勳看著他的目光很深沉,也依然溫柔,但張景總覺得季東勳是有些不高興的。
他心裡有點沒底。
長久以來季東勳都是很隱忍的,儘管張景態度不明,忽冷忽熱,他都一直在。堅定,也溫柔。
可事情不可能一成不變,有些事積累久了總會爆發。
張景現在把治療時間往前挪了挪,變成了下午一點到三點的時間。這天他治療完要去談個合同,談完回家的路上剛好路過林洲的酒吧,他挺久沒來過了,於是停了車想進去看一眼。
這個時間酒吧是不營業的,但林洲多數時候會在。
張景一進去就感覺出不對來,門口的幾張小桌被掀翻了,酒吧裡亂七八糟,一看就是沒有收拾的樣子。
但還有兩個小時就要營業了,按理說這個時間早該收拾完了。
“洲哥?”張景喊了一聲。
沒人答應他,張景在一樓幾個包間裡看了一圈,沒看見人。剛要去小廚房,就聽見樓上有挪桌椅的聲音,而且很雜亂。
張景心下一動,趕緊從樓梯跑了上去,上去之前不忘從一張桌上撿了個酒瓶。
一上去張景就有些傻了,圍著的人少說得有二十個。最裡面就林洲自己,他手裡有個棍子,但要真打起來,林洲今天當場就得折這兒。
有人聽見他上樓的聲音,回過頭來看他。
林洲看見上來的是他,眼神一暗,冷聲對他說:“滾。”
張景看了他們一眼,然後淡定地從地上又撿了個酒瓶。
“借過。”張景從兩個人中間擠進來,靠在林洲旁邊,問:“這都誰啊?”
林洲對他說:“讓你滾你就滾,往上湊個JB。”
“挺講究啊?”說話的是個胖子,看著張景,眯眼說了一句。
林洲說:“他不認識你們說的人,讓他走。”
胖子聳聳肩說:“我們不在乎啊,隨意。”他對張景說:“想走請這邊。”
張景看都沒看他一眼。
“洲哥,給機會了。”胖子撇了撇嘴,攤手道:“這弟弟不走,怪不著我們了哈?”
林洲咬著牙對張景說:“滾回家去,這沒你事兒。”
張景就不可能走。
胖子說:“洲哥,你把人給我們交出來,我們馬上走。你這樣不一定能護住那個,這還得搭一個。”
他指了指張景,笑了笑:“這弟弟長得多好。”
林洲把嘴裡的菸頭直接嚼碎了往地上一吐,扯過張景往自己身後一攬,說:“你今兒要有能耐,你就把我撂這兒。”
胖子臉色一下子陰鶩下來,他示意了一下,旁邊的人一起圍了上來。
張景有幾年沒打過架了,但男人在這方面向來無師自通。他拼起來也是不要命的,手裡的酒瓶往人頭上一磕,一下就是一個血窟窿。然後握著手裡的碎瓶口,誰來就往誰脖子上砸。
張景剛開始應對得還不算太吃力,因為他看出來這些人對自己沒使多少力氣,他們針對的是林洲。
他緊貼著林洲,儘量護著他。
然而畢竟他們只有兩個人,如果這二十多人能打不過他們倆,那簡直就是笑話。這種事只可能存在於電視裡。
他們對林洲下的是死手,張景頭上受了點傷,但林洲傷得更多。張景眼睛都紅了,應付不過來的時候,他直接靠在了林洲前頭,幫他擋住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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