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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籌備這個片子已經籌備了很久了,也與國外的導演合作,無論是導演還是製片人,無一不對溫華有著深深的尊敬和愛戴,可以說這世上被溫華的琴聲拯救的人很多很多,那種瘋狂的音樂讓多少人放開束縛重新正視自己。
“果然,這世上能夠演溫大師的人少之又少。”沈導有些頭痛的揉著額頭,“資金,裝置這些都不是問題,重要的是演員,溫大師容貌俊美,演員的容貌是必須的,但是我更在意一點……”
“有沒有人能夠演出溫大師的琴聲。”
在場的人一片寂靜,過了好一會兒一個外國男人才用彆扭的中文開口:“親愛的,這是我們給紅國,哦不,是給世界的禮物,所以世界一定會給我們送來一個天使。”
製片人嘆口氣:“這些演員確實與溫大師有幾分相似,但是演技好的年齡都有些大了,溫大師出名的時候也不過十七八歲,而那些年齡小的演技卻不過關,還真是頭疼。”
幾人正在商討,剛從楚蓮身邊經過的中年人走過來,聽到討論猶豫了一下才開口:“……外面還有一個年輕人,也許可以把他叫進來試一下了。”
幾位主創人員站起身:“溫先生,你來了。”
溫家業伸出手和主創人員們握手:“這部片子也是母親的希望,母親年歲大了,但是卻時刻忘不了父親,所以我想和母親共同努力。”
這次試鏡的考官,不光有製片人和幾位導演,在場的還有溫華的兒子溫家業,連溫華的妻子也在現場,只不過也有七十多歲了,此刻坐在輪椅上休息。
楚蓮進來的時候有些意外的看著老人,此刻老人也正好醒來看向楚蓮,渾濁的眼似乎抖動一下。
沒想到連溫華的親人都被請來了,看來對於這部電影是非常的重視。
似乎被楚蓮的“糟蹋感”“和“時尚感”給驚住,一身樸素的衣服上,那兩個大紅的袖釦真是難以直視,沈導愣了一下才開口:“你先表演第一個場景,溫華第一次做自我介紹的情景。”
被指定表演哪一部分比自己有選擇性的表演難很多,楚蓮整理整理衣袖才進入氛圍。
“我是溫華。”青年不自在的抬了抬鼻樑上的眼鏡,“溫暖的溫,華麗的華。”
似乎聽到別人的嘲笑聲,青年低下頭,說話的聲音漸漸減弱:“不,不是的,我只是覺得紅色比較好看。”
嘲笑聲似乎更大,青年的臉有些漲紅,好久都沒有說出話,只有一雙薄唇有些顫抖,勉強自己說完:“我喜歡音樂,喜歡音樂的痴,喜歡音樂的狂,我想成為全世界最著名的音樂家!”
說到最後,青年眼裡充滿光彩,一改前面的木訥,繪聲繪色的描述音樂的魅力。
只可惜還沒說完就被人轟了出去,事業再次遭到重創,窮的連吃飯的錢都沒了,那些錢已經花在了他應聘的衣服上。
演完後,楚蓮鞠了一躬。
幾個主創人員沒有太大反應,這是溫華的生活日常,比較接近現實,來這試鏡的演員幾乎沒有演的很差勁的,下一部分才是重點,溫華的音樂。
現場並沒有小提琴,看來導演們也不是要演員的琴技是有多高超,他們想要的是演員接觸到琴之後的表現。
青年茫然的環顧四周,像是看到了什麼東西疾步走上去,眼中只剩痴迷,緩緩的握住這個東西像是握住了全世界。
木訥小退,青年的身姿更加挺拔,羞澀,尷尬全部從青年的身上脫離,青年閉上眼,腳步輕盈的跨步走上臺階,張開雙手,世界在腳下沉浮。
恬靜舒緩,這是在青年臉上看見的表情,但是頃刻睜開眼,眼裡彷彿遍佈血絲,隨之的是樂聲升騰跌宕,迫動人心。
那不是天使,是惡魔,是拉著提琴的惡魔,瘋狂是唯一能感受到的東西,是破開束縛的利刃,如刀子一樣挖開人心,疼的發抖。
音樂不再委婉,似乎連開頭的委婉都是假象,青年如痴如醉的拉著琴絃,直到琴絃斷裂,濺了一身的血。
明明沒有琴聲,但是眾人眼裡都留下淚水,喉嚨想要嘶聲力竭的大吼,雙手握的發疼而不自覺。
老人渾濁的眼睛乾涸,印下歲月痕跡的臉遍佈眼淚:“……小夥子,你拉的可是《毀滅》。”
“沒想到我一個半隻腳都踏進棺材的人,這輩子竟然還能親眼看到他拉一曲《毀滅》,毀滅毀了他,卻救了無數的人。他一聲追求至高無上的音樂,想必他已無遺憾,遺憾的只是我罷了。”
溫家業握住母親的雙手不言語,他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