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當然,而且我們還是去同一個地方,哈密。”趙啟平拿起登機牌拍了拍她的腦袋,“走,吃漢堡王的薯條去。”
“你可是醫生啊,怎麼能吃垃圾食品呢。”宇文念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已經跟上他了。
“醫生看透了生死,反而菸酒茶,各種油炸垃圾食品百無禁忌了。”趙啟平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他搓了搓手道,“我今天還要吃芝士薯條!”
看著他任性的樣子,宇文念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人也是個老小孩嘛。
兩人吃完薯條,聊聊天,差不多就該登機了。上了飛機之後直接坐到最後一排去,前面的擠死擠活的上飛機下飛機都不關他們的事了。
景睿則是最後上飛機的,他是頭等艙,也不用擔心被打擾的問題。但是他有些在意宇文念,便將腦袋伸了過去,看看經濟艙的情況。看到宇文念和趙啟平有說有笑的,他也就放心了。
從東部沿海到大西北需要飛行六個小時,這六個小時對很多人來說是煎熬,但是對於正在戀愛初期,還未確定關係,最為甜蜜的兩人來說,卻是完全不同的。
宇文念靠著個U形枕,這是趙啟平給她準備的,他買了一對,一人一個。而趙啟平則拿著一本詩集,湊在她耳邊,輕聲念道。
飛機升上高空,那些欣喜歸家的人們
端坐在那些離家人的身旁而兩者的面孔是相同的。
激情的氣流湧動形成了預示秋天的雨水。
在十字軍的遺蹟裡,秋的紅海蔥花朵盛開不敗
它的枝葉在春天裡萌發,但它都知道是什麼發生
在漫長的乾燥的夏季與夏季之間。
這是它簡明的永恆。
宇文念閉著眼睛,靜靜地聽著。不過趙啟平當然不僅僅只是想要給她唸詩而已,他一邊念著,一邊慢慢地靠近她。看到她耳朵上自己送的珍珠耳釘,他笑了起來,然後用嘴唇貼近了她的耳廓,幾乎就要親吻上去。
但是他又沒有吻上去,只是用那溼熱的氣息撩撥著她。
宇文念心裡癢得不行,心想著肯定是沒辦法帶他回去先見父母了,反正都是兩廂情願,那就先定了終身了好了。她扭過頭,微微揚起下巴,輕輕地吻在了他的唇上。
他的唇很軟,不像他這個人,是一根常人嚼不動的老油條。
趙啟平勾起嘴角笑了笑,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髮。然後低下頭,拉起外套,遮住旁人的視線,才是吻了回去。
宇文念看到他那雙圓溜溜的大眼睛閃閃發亮,她都捨不得閉上眼睛。她看著他,讓他引領著自己。
唇齒相依,就連他的呼吸聲都讓人迷醉。
這時突然叮的一聲響起,飛機劇烈地顛簸了起來。
宇文念只感覺到自己的鼻樑撞到了他的額頭,痛得她眼淚都差點飆了出來。即便是強悍如她,這也是不可承受之痛啊!
趙啟平連忙抱住了宇文念,他低頭看了一眼,還好兩人的安全帶都沒解開,要不然剛才那一下估計都要飛出去撞到行李架了。
宇文念揉揉鼻子看向了窗外,“這是到哪兒了啊?”
趙啟平把脖子伸了過去,他看到窗外皚皚的雪山,開始覺得有些冷了,“快要到了,我們晚上去吃羊肉串吧。”
“羊肉串怎麼過癮,我要吃烤羊腿!”宇文念雙臂一揮,徹底解放天性了。
只是他們下了飛機之後還要轉一次機,然後還要開一段時間的車才會到達目的地。而當他們到了的時候,街上連個鬼影子都沒有了。
不過節目組還是很貼心的,提前告知了他們到達的時間。所以就在酒店裡就準備好了烤全羊,用各種葡萄乾和堅果做的手抓飯,還有大盤雞,烤饢,各種美食。
吃慣了本幫菜的精緻,看到這麼狂野的菜品,宇文念只覺得自己要上天了。她把眼鏡取掉了,直接用手抓起了一隻羊腿,直接啃了起來。
“這羊肉真不錯啊,油脂都烤化了,肌肉嚼著也酥軟細嫩。你看這肌纖維的長度和密度,都是口感最好的標準搭配。”趙啟平一邊吃,一邊用筷子把一塊肉給拆開了,那架勢,看起來就像是在給羊做手術一樣。
“你什麼時候變獸醫啦。”宇文念抓起一坨手抓飯直接就塞到了趙啟平嘴裡,這麼多美食都塞不住他的嘴,以後在一起了還不得被他嘮叨死。
***
豫津在這棟超過五百平米的別墅裡呆了一段時間,總算是把一切都理清了。他現在叫曲連傑,是個富二代。但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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