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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實驗物件是特意找來的七八種蜉蝣。
為了方便實驗取樣,居銘豐特意定製了一個原型的大玻璃缸,然後在魚缸之中鋪設泥土,水,小型植物等內容,然後製造出了一個微型的生態圈。
其實他這個生態圈製造得不太合理,一來是必須外部取卵和幼蟲放養,二來缺乏天敵。後來為了能夠合理地處理掉一部分多餘的成蟲和屍體,居銘豐在玻璃缸內養了少量魚蝦。
林舒觀察了幾天之後,吐槽居銘豐養蜉蝣的這個魚缸根本就是修羅場——各種意義上都是。
但是不管如何,居銘豐取實驗樣本確實簡單了許多。
週年祭活動落幕之後,星軌和星澤再次就智慧夥伴專案進行了新的研究。這次的研究其實有點敏感和特殊。
是關於“真智慧玩偶”的研究。
隨著時間過去,新白的神經研究也已經有了一定進展。生物記憶結構相關的體系林舒是前世就已經知道的,只不過因為重生的關係,他腦子裡只有大概的理論機制,而無法再找到更加具體的資料資訊。
星澤的生物腦研究和新白的神經接駁實驗慢慢重新完善了這方面的資料,讓林舒開始慢慢可以重拾這方面的技術。而透過這種方式,林舒決定結合電子和生物系統,製造出真正的“人工智慧”。
這種“人工智慧”會比電子智慧擁有更強的記憶能力,更完善的邏輯。雖然他們依舊不會有主觀意願想法,還是需要一定的預先設定,但更大的資料量和記憶量會使他們的表現更加人性化,更貼近真正的人類。
這個專案建立之後,林舒做的第一件事不是開始工作安排和擬定專案策劃書,而是聚集了一大群人開始學習人類的思維邏輯和記憶方式。
聽上去是不是很荒唐?大家都是人,竟然還要學習自己是怎麼思考的?
但是這就是事實。
人類的學術歷史上,其實倒有一大半的功夫是花費在了研究人類的思維和想法上的,這種研究我們叫它哲學,心理學,人文學,兵法,社交學,政治學,歷史學……或者別的什麼學。
不過這些學科十分深奧,很多時候甚至深入到了潛意識之類的內容,林舒這裡卻沒有這麼複雜,他需要眾人學習的只是很膚淺的,直接的,屬於身體本能且不可控的思維內容。
“林總,你的意思我倒是聽明白了。總之,新的智慧程式記憶結構不再是一個語句一個條件,而直接變成我們讓系統自動擁有一個常識字典,然後我們使用邏輯語句挑動這些常識,讓智慧系統形成反應,是這個意思吧?”
林舒說道:“大概是這個意思。”
譚願說道:“意思我是聽明白了,不過雖然聽明白了,我也想不出來要怎麼做到這個。”她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文字的部分先不說,但是圖形上要做到這一點,我連下手都不知道從何下手。打個比方來說吧,按照螢幕上的這個圖形結構來說……”
此時的投影螢幕上正顯示著一張圖片,圖片上有一張茶壺拼圖,被分成了九塊,中間有明顯的隔斷。
如果進行正常的掃描,因為茶壺的紋路上有著明顯的線條隔斷,電腦是很難分辨出這是一樣什麼東西的。而林舒之前描述的智慧系統,最終效果理論上應當是能夠同時分辨出這是一幅拼圖,以及這是一幅茶壺的拼圖這兩個概念的。
目前星澤的智慧系統絕對做不到這點。事實上,他們目前的智慧感知還只能靠熱感應結合瞳孔,聲線,指紋掃描來完成,連最基本的認人能力都沒有。
林舒卻突然說,他想要智慧系統以後能夠自主識別影像。不但如此,他要求的還不是普通的對比識別,而是真正的智慧判斷識別。
譚願覺得異想天開。
“……我能想到就只有根據顏色變化修復線條,然後進行判斷。但是這個非常麻煩,而且如果要進行圖形對比,資料量會非常驚人,結果也不一定準確。”
第293章
林舒聽了,笑了一下才說道:“我覺得你是被定性思維困住了。只要還需要進行圖形對比,那就還是舊的電子邏輯思維,而不是新的接近人類的思維方式。”
譚願就開口問了:“那你覺得怎麼做才是接近人類的思維方式?”
林舒說道:“用模糊幾何圖形判斷。比如說這一個茶壺,我們先忽略任何顏色的因素,只把線條部分歸納出來,然後根據這些線條組合選取合適的結構進行判斷。比如茶壺是圓形物體,有壺嘴和把手,以及一個蓋子——這是一般我們作為‘人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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