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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
雖然短刀和太刀之間的功用差得不是一點半點,但是珠代實在不忍打碎那雙碧眸中的期待,微笑著認同道。
“!那我會加油的!”
得到了認同的短刀立刻開心了起來,一邊抬手敬了個不倫不類的禮——畢竟是日本刀劍,就算穿上西式軍服,禮儀方面還是跟著前任持有者走的。
(噗……有點可愛。)
這麼想著,珠代順勢握住了他舉起的右手,在對方瞪大的目光下,不緊不慢地解釋道:“人這麼多,走散就不好了。”
(真實原因是——這孩子,真的太招人寵了。)
但這個理由是顯然不能對急著證明自己價值的短刀說出來的,她一面牽著他,越過寬闊的廣場,朝主辦公樓走去。
和往常一樣,今天的主辦公樓也有門衛把守,珠代遞上自己的名帖後,順利地取得了進入許可,本著“這種糟心事還是早死早超生”的想法,她帶著信濃直奔目的地。
(——好冷。)
這是信濃踏入房門後的第一個想法,但他幾乎又是同時想起了身邊的大將,便強迫自己挺胸抬頭護衛在她身邊。
(無論如何,不能墮了大將的威風。)
他一心一意地這麼認為,穩住了自己的狀態後才勻出注意力來打量四周。
這是一間看似平平無奇的辦公室,散發出冷意的應該是四周用某種特殊材質製成的牆壁,正對著門口的是一張辦公桌,而那之後的人正忙於書寫一份文書,聽見大門被開啟也只是抬頭看了一眼,扶了扶眼鏡。
“審神者珠代。”他確認道。
光是這幾個字,就帶給了信濃莫大的壓力,並不是由於力量上的壓倒性差距,而是一種更加說不出的,類似於“被迫服從”的契約一樣的,強制性壓迫感。
(大將……)
他想呼喚身邊的主君,然而張了張口,卻什麼也沒喚出來。
好在珠代敏銳地感覺到了他的動態,安慰性地握了握他的手,才放開,上前一步。
“審神者珠代,應召前來。”
少女和緩的嗓音孤零零地迴盪在有些空曠的辦公室裡,帶起了一種說不出的冰冷和孤寂。信濃默默地站在她身後一步遠的地方,卻感覺兩人間隔了數個時代的距離。
(……如果是一期哥在的話,一定,更能好好地支援大將的吧。)
空蕩蕩的右手指間彷彿還殘留著她的熱度,信濃握緊了拳。
(我一定,可以成長為值得大將信賴的存在的。)
(——請您,期待著吧。)
……
………………
…………………………
他們被從那間屋子裡解放出來,大概已經是四五個小時之後的事了。縱使是身為精力接近無限的付喪神,連續一動不動地保持了五小時站姿之後,也有些覺得腿不聽使喚,更別提珠代——她幾乎是剛踏出房門就一手撐住了牆面。
“讓我緩緩。”
她朝急著上來扶她的信濃擺擺手,示意自己並無大礙,一面反反覆覆地敲打著彷彿已經不屬於自己的雙腿,回覆著知覺:“所以說我才不太喜歡回來述職啊……每次都跟酷刑一樣。”
“您辛苦了。”
信濃真心實意道。
“嘛,這點事還不算什麼了。”珠代原地活動了兩下,一面重新牽起他,朝出口處走去,“麻煩的是之後的事啊……”
她一邊說著,音量減低,彷彿真的邊走邊陷入了思索中。信濃歪著頭想了想,從剛剛的五小時(大部分是廢話的)對談裡翻出一條貌似能和“麻煩”掛上等號的事:“是說,要邀請那個什麼……‘秩序之王’來本丸的事?”
“信濃也聽見了?”
珠代苦笑,見他多少有把對談聽進去,也就不再遮掩:“沒錯,按理說,審神者是不能和自己所在的時間線的人物牽扯過深的,但是好像說‘秩序之王’這個身份有些特殊,政府這邊也有些忌憚那邊的力量,所以特別網開一面。”
(所以,那位宗像先生的力量到底……?)
這樣的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她搖了搖頭,重新專注回眼下的話題:“不過與之相對的,要求就從‘儘量避免接觸’變成了‘以政府代言人的形象和他多接觸’……真是的,明明臨近的幾條時間線都沒有這樣的情況發生,這位秩序之王先生,到底是有多……”
她的話沒說完,不過未盡之意已經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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