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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並沒有什麼意義。這當然對戰局沒有意義。
但這是一句絕好的藉口。
秦發兵滅趙的藉口。
嬴政不在這裡,自然不會對林妍一開始說的前景美妙如今卻毫無成效的結局發表什麼意見。但林妍又如何能忍下這口氣?更何況——如此一來跑這一趟前線就已經足足有了一千單位能量。
她可以不在乎“趙婉”受了什麼委屈,但那有不少是自己為了菲菲所暫時忍耐的委屈。如今有機會報復回來又何樂而不為?
林妍知道人都是自私的,所以她不責怪那些傢伙的選擇,但不責怪不代表不憎恨,更不代表可以原諒。人都是自私的不是嗎?她也是。
所以她當然會不顧及他們所謂什麼正當理由自顧自的報復回來。但——起碼她沒有那些做了那什麼玩意兒還要立牌坊的傢伙虛偽。她承認自己的自私。何況,大公無私的傢伙……哪怕只是表面上的大公無私,那種傢伙到什麼時候能讓菲菲好起來?那種傢伙受了罪也只能忍著吧?
因此——程焚,你就承擔起挑起秦趙戰爭的罪名吧。誰讓林妍只是個自私的小女子,而你又得罪了她呢?
呵……
作者有話要說:
☆、長安君與嬴政
“真是胡鬧。”當嬴政得到了前線線報的時候,只是微微揉著太陽穴皺著眉嘆了口氣,然後搖了搖頭。隨她去吧……就當是給第一個敢和他提出交易和同盟的女人的獎勵。一個明白事理又識時務的女人,怎麼也動搖不了大局。不過……一個小小的程焚而已,前線怎麼拖這麼久還沒拿下?難道真的要他去親自動手嗎?!
嬴政皺著眉想了許久,令人喚來長安君說有事相商,吩咐完就低下頭看著摺子。等那人來了,卻是和嬴政說了沒幾句話就開始爭吵起來。
“你來了。”聽見腳步聲,嬴政就淡淡的出聲,並沒有抬頭看從殿門進來的男子。“前線一直絞纏久攻不下……那些只知強攻的傢伙果然沒什麼本事。”
“趙政,這麼說來難道你想要親臨前線?”趙成嶠莫名顯得有些冷意的聲線冷笑了一聲,卻和嬴政的聲音有著八分相似,他的一隻手直接拍在了嬴政的案前,木頭髮出不堪重負的響聲。
“最好讓你死在那兒!真是自不量力的傢伙。”他沒有尊稱嬴政,更是以“我”來自稱,行徑更是看上去簡直已經冒犯到某個極限。但似乎……即使趙成嶠是這樣肆無忌憚的囂張著,明明身為君王的那個人也並不在意。
嬴政慢慢抬起頭順著袖子打量上去,看著身穿一身玄底銀繡袍服的長安君趙成嶠,緩緩綻放出一個滿是深意的微笑。“我會頂著你的名字去,長安君——你不是很享受那些妃子嗎,那麼這一段時間——你既然很喜歡皇位,那就去做做看如何?”
“我享受那些妃子?若不是你不能讓人看出破綻……你說呢、皇——兄?”長安君冷笑,最後更是惡意拉長了聲線。“趙政?趙箏——”
“長安君。你是想讓為兄再換一遍伺候的人嗎?”嬴政依然在笑,微微搖頭嘆息著,似乎是在感嘆著什麼。“這可不好。一次次清理下來、可以用的由頭可都說了一遍了吧。”
趙政和趙箏本是一母同胞的龍鳳胎兄妹。奈何趙政早早夭折在後宮的爭鬥中,趙姬為了利益把妹妹打扮成哥哥當成男兒養大,謊稱早夭的是妹妹趙箏。而長安君趙成嶠卻是生就了一副只需略作裝扮就和她別無二致的相貌,因此——堂堂始皇之尊卻是個女兒身;而後宮的妃嬪……卻是長安君替她進行為皇室繁衍後代的重任。
而這又如何能瞞過所有人?這種事情又如何可以外洩?因此,光是為了隱瞞這些事,殺掉的奴婢就不知凡幾。所以嬴政才有了那種感嘆。
趙成嶠冷冷的橫了他一眼,譏笑道:“怎麼敢呢,我可不比皇兄你草菅人命,我可是憐香惜玉的很呢。既然你自己決定——愛去就去,死了正好我坐這皇位。”
短暫的爭議之後,還是趙成嶠妥協。畢竟他知道自己的能力,說實話還真的比不上身為女子的趙箏。這是他們妥協過的,她執掌天下,他的兒子繼承天下。但有機會過過皇帝癮也不錯不是嗎?至於趙箏回來之後——那個時候再議不就成了!
長安君被派遣攻趙的聖旨一下,雖說有少數異議也被強行壓下,趙成嶠雖然不甚樂意,卻也代替趙箏、不,是代替趙政打理江山。而趙箏,則是作趙成嶠的打扮,領十萬騎兵增援奔赴前線。一路策馬急行軍的情況之下,趕路的日子卻是意外的飛快。
而在這個時候,前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