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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依舊有些無力,但是吐字已經清楚多了。
“母親。”
“祖母……”
祖孫三代簡單說了幾句,又讓張媽媽等人照顧老夫人休息,這父子倆則再次出得內室。
“此次真是多謝王爺和寒先生。”將兩人請到敞庁,殷海城滿懷真摯地感謝,同時奉上一份厚禮送給寒先生。“不知道王爺喜好什麼,臣這裡也沒有什麼稀罕東西。前日子得到一把寶劍,臣借花獻佛,送予王爺把玩。”
寒先生原本不打算收,不過容靖澤笑著勸了兩句,寒先生也就笑著收下了。容靖澤轉頭看殷海城送他的寶劍,饒是他見多識廣,眼前也不覺一亮,失聲道,“赤霄?”
看到殷海城點頭,容靖澤大喜,“殷侯真是太客氣了,殷侯為國出力,貴府老夫人病重,能幫的上忙,也是小王分內之事。”
“王爺喜好就好。”這把劍確實不凡,不過殷海城送出去倒也不是無的放矢。
這把赤霄他得到已經有些時日了,不過在劍乃是前朝名劍,鋒利異常不說,煞氣也很重。
得到這種珍寶,他本該先給皇上,可是一來是利器之物,皇上向來不喜歡。二來平白無故的,也沒有什麼理由獻上。他已經有耳聞,不知何人將他擁有此珍寶的事傳到了皇上耳中,也知道這東西需要儘快處理掉了。
今天有了這個由頭,將赤霄贈予深得皇上寵愛的澤親王,也算了了他一個心事,雖然有些可惜赤霄落入一個不能習武之人之手,但是想來想去,進入皇家也算是個好歸宿了。
看到容靖澤細細鑑賞手中寶劍,殷海城又將視線轉到了寒先生處。“寒先生,此次多虧您出手相助,否則……唉,不過這病來的蹊蹺,不知道寒先生能否指點一二。”
母親的病,這麼多人都看不出病因,實在是意外,今日見到老母嘔出黑色之物,更覺得並非因病所致。
寒先生輕笑出聲,“侯爺這話,算是問對人了。”寒先生放下茶碗,輕輕攏了攏衣袖。“要說老夫人是生病,那肯定是假話,可是若是說下毒,倒也不盡然。”
“寒先生這話深了,請詳細道來。”殷海城面有不解。
寒先生看了看四周,殷海城會意,讓眾下人都退下。容靖澤開口道,“周圍有我的人,放心吧。”
寒先生點點頭,“我昨日給老夫人請脈時候,發現老夫人脈象平緩,氣血充足。以老夫人的年紀來說,可以說是保養的極好的,而且不見肝氣鬱結之照,足見侯爺之孝。”
殷海城連連擺手,臉上卻帶著笑意,他最重孝道,這話從別人嘴裡說出,他自然喜形於色。
“但是老夫人表現出來的,卻是精神萎靡不振,四肢無力,舌頭遲鈍以至於口不能言。”寒先生搖搖頭,“這也就是貴府多次請醫,卻查不出病因的願意。”
脈象無病,體表有病,這實在是難以捉摸。
殷海城點頭,“那寒先生看,這是否中毒呢?”
“確實中毒無疑。”寒先生點頭,“我少年時曾經跟隨家師在各地遊歷,曾在曲阜見過一宗案例。曲阜重禮重孝,多廟宇,香火極旺。有一老婦子孫滿堂,年逾百歲,卻突然渾身癱軟口不能言。”
殷海城和殷若飛靜靜地聽著,心裡卻都在琢磨著,這寒先生為何要把多廟宇特意點出來?
“老婦家中遍尋名醫不得治,偏巧家師遇到,給他開了個方子,這才化險為夷。”寒先生頓了頓,“這本是小事,若不是昨日看到老夫人病狀,猛然想起,恐怕也都忘記了。”
“那這病……可與廟宇有關?”
“的確如此。”寒先生從懷裡拿出一隻紙包,裡面是一些粉末,遞給了殷海城。殷海城接過輕輕一嗅,發覺正是香灰的味道。
“這……”
“如果我沒猜錯,老夫人就是誤食了這種香灰。這種香並不是哪間廟宇都用,乃是一種極為稀罕的香木製成。”寒先生從香灰中輕捻出一些,“對大多數人來講,這就是普通的香灰,吃下去雖然不治病,但是也死不了人,但是對有的人來講,那就是致命的毒藥。”
殷海城頓時明白了過來,“寒先生是說老夫人是誤食的?”
知道不是有人下毒,殷海城心裡總算是安穩不少。
“不。”寒先生搖頭,“我詢問過老夫人身邊的張媽媽,老夫人雖然食素食重養生,可這福壽院裡卻沒有另設佛堂。這香灰又怎麼會誤入了老夫人的口!”
“先生心思縝密,海城思慮不周。如此說來,這是有人故意為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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