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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馮季疏為官幾年,雖然看不出有何特別大的政績,但是京城治安卻是蒸蒸日上。為人更是滑不留手,從不站隊,行事風格更是詭異難辨。
澤王和他打過交道,對他的評論十分保守,讓殷若飛更是好奇,今天藉著這個機會,也是想看看這位京兆尹有何特別之處。
果不其然,這馮季疏一上來的出招就不凡。
劉捕快一番話,提及這孫二說京兆尹和天香樓老闆官商勾結,自然讓馮季疏心裡憋火。可是這位京兆尹老爺一點也不提及對方誣衊朝廷命官,反而用了一個毫不相干的理由,藉著孫二之前那聲好好,狠狠地抽了孫二一頓嘴巴。
殷若飛臉上微微露出笑意,這個京兆尹,有意思。
“這兩位就是苦主?”京兆尹帶著一絲讓人難以琢磨的表情看著孫二被抽成了豬頭,轉頭又看向殷若飛兩人。
“正是,我們就是被那孫二等人欺凌打劫的無辜客人。”西陵皓昂首道。殷若飛差點笑出來,哪有被欺凌的人,這樣一副自豪的模樣。“京兆尹大人快快審案,莫非真是官商勾結不成?”
“上堂來,為何不跪?”馮季疏臉一沉。
殷若飛啞然失笑,這京兆尹大人很記仇啊,就因為西陵皓一句話,就要給他們下馬威了。
“我們是……”西陵皓昂首挺胸就要自報家門,殷若飛在身後暗暗拉了他一下,西陵皓頓時閉上了嘴。
馮季疏居高臨下,自然看到了這一幕,心裡頓時起了好奇之心。他剛才聽到孫二誣衊,自然是氣不打一出來。他堂堂京兆尹會去和個酒樓老闆勾結,也未免太看不起他了。一頓嘴巴抽完了,他這心裡才稍稍痛快點。
他自認從來不是君子,而且睚眥必報,這種事自然是先出一口惡氣再說。
轉頭看向堂上站著的兩個少年,大的不過十三四,小的恐怕十歲都不到。前面這個大點的少年,一臉的傲氣,看得出出身了得。
果不其然,這傲氣的小子一句話就朝著他的傷疤戳去,他剛剛消了的火氣又蹭的躥了上來。不過此時也不能再給孫二一頓嘴巴了,只好敲打敲打這小子。
不過出乎他意料的是,這後面的少年普一開口,就被後面的小孩給截住了。看不出,這倆居然是大的聽小的的,難道這年紀小的,出身更驚人?
不怪馮季疏不認識殷若飛和西陵皓。他一貫不摻合不站隊,也鮮少那些士族世家來往,所以不認識這些公子們。反倒是西陵皓這兩年在街上常打架,捕快們倒是都認識他。
劉捕快看自家老爺發作到西陵皓兩人頭上,頓時頭皮發麻。剛剛不好說,此刻更沒法說,待會老爺知道了他們的身份,會不會踹死他?
“大人,並非是我等不肯跪,實在是於理不合。”殷若飛從後面站出,輕輕開口。
“如何不合?”
“大人容稟,我二人乃是國子監太學生,按理上堂不用下跪。”
☆、78·京兆尹
京兆尹
“原來如此。”馮季疏面無表情的點點頭;心裡卻是驚疑不定。那國子監的學生大多是各地保舉上來的優秀學子;剩餘的則是各大家族的子弟。
國子監並非是個貴族子弟就可以上的;學生經過推薦;考試;若是不學無術之輩;進去了也呆不住。因此這國子監的學生;大多平民學子年紀稍大些,貴族學子年紀反而要小一些,但是不管怎麼小;也得有個十五六歲了。
可是眼前這兩個,大的也就十三四;放在國子監都是年紀小的了。可是看後面那個;不到十歲的孩子,上國子監,這是戲耍他這個京兆尹嗎?
馮季疏雖然心裡冷笑,臉上卻沒表現出來。他不是孫二那種毫無眼力的人,反而他心裡清清楚楚,這一大一小兩個少年,恐怕身份地位不會低。
這樣兩個少年,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他都不想知道,他最怕麻煩,更不想和這種小孩子纏在一起。
“堂下那幾個人,還不從實招來。”馮季疏一拍驚堂木。
殷若飛微微皺眉,這馮季疏簡直滑不留手。
本來以為他會繼續問下去,沒想到他已經察覺到了什麼,竟然當機立斷地點頭,不再詢問,轉而開始審案。
這讓殷若飛都覺得出乎意料,這什麼人?
不過轉念一想,這種人也好,若是能拉攏過來,應該是個好幫手。且看他是到底是清是貪。
或許是猜到了殷若飛等人的意思,馮季疏單刀直入地開始了審問,隨著他一個接一個丟擲的問題,殷若飛眼雙眼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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