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漁翁得利
依著殷海城的意思;是把彩秀送到衙門好好審一審;畢竟小林氏開口說是彩秀陷害她。可是錦元和錦堂攔住了他;說這件事鬧出去,侯府顏面無存。
殷海城一時氣憤;此時冷靜下來,也知道兩個兒子說的有道理。可這彩秀被打得死去活來的;就是一句冤枉;多的不肯說。殷海城無奈,只得將人先關到了柴房;明日再審。
“宮大哥,你說彩秀活的過今夜麼?”
“若是背後之人心虛,她必然是活不過去的。”宮九見多了這種事;對彩秀的死活倒也不在意。“一個丫頭而已;先斬了你那小媽的爪子,讓她知道疼再說。”
“那就由她去,正好再填把柴。”殷若飛微微笑起,而宮九則轉身回了澤王那裡。
而兩人談話間,柴房後窗已經竄進一個黑影,沒等彩秀驚叫出聲,就被制住。
彩秀驚恐地看著黑衣人,那不是她認識的任何一個人,而如今這個時候到了她面前,難道是來救她的?
彩秀心裡有些僥倖,她幾乎是帶著希冀的眼神看著對方。
“能為主子盡忠,你也算死得其所了。”黑衣人刻意壓低的聲音,只有彩秀能聽的到,當然也只有彩秀聽懂了。
雖然被制住穴道,但是彩秀還是渾身戰慄的幾乎不能站穩,喉嚨中擠壓出來的聲音在這深夜聽起來十分滲人。
“不要妄圖掙扎了,難道你不想想你爹孃麼,還有你那幾歲的弟弟。”
說到弟弟的時候,彩秀渾身一僵,終於癱軟了下來,同時眼淚也止不住的留下。
“若是你乖乖聽話,你家人會安安全全地,若是不聽話,你全家都會跟著你一起上路。”黑衣人威脅完,放開了彩秀的穴道。
彩秀猶豫再三還是認命地點下了頭。
沒有出乎殷若飛兩人所料,第二天把守的人就發現彩秀上吊自盡。
陳姨娘作為僅有的兩個沒有波及到的姨娘,暫時管著家,此時聽到彩秀自盡,氣地將守著門口的倆婆子被狠狠地打了一番,卻是什麼都沒招出來。
“侯爺,賤妾大意了啊。”陳姨娘昨天看到小林氏的做派,今天也打算學上一學,可惜她本來就不是以柔媚取勝的,此時做起來十分生硬。殷海城正在氣頭上,更是看著她厭倦。
“這麼重要的人犯,你居然讓她吊死了?”殷海城將茶碗摔在地上,“你難道不知她是毒殺飛兒的嫌犯麼?”
“侯爺,這兩個婆子一定是受人指使。”陳姨娘更是氣。若是彩秀沒死,每天這般責打用刑,保不齊她吃不住就招了,若是能多說出什麼小林氏的事,可是難得扳倒小林氏的機會啊。
陳姨娘悔不當初,昨天實在是太高興了,晚上還偷著喝了幾口,這才忽略了大事。
看陳姨娘懊惱的樣子實在不是偽裝,殷海城嘆息一聲。後宅不寧,這陳姨娘和小林氏從來都不對頭,若是陳姨娘幫小林氏一把,倒是匪夷所思了。
兩個婆子被打得皮開肉綻,比天指地的喊冤,說是那彩秀自盡想不開,畏罪自盡了,不關她們的事。
殷海城心裡左右為難。
這事十之七八,是有人故意為之,彩秀畏罪自殺的可能雖然也有,可是他並不信昨天還聲聲喊冤的人會就這麼自盡。
可是若再查下去,恐怕牽扯出來……
殷海城心裡暗恨小林氏,如此心性,連她的兒子都耽誤了。
“爹爹,兒子看彩秀是畏罪自殺,若不然,就是有人要故意陷害二孃。”殷若飛被紫靈扶著過來,一臉虛弱的回答。“為了這件事,已經鬧得家中不寧,兒子如今也沒事,爹爹就放了二孃吧。”
“飛兒……”殷海城大為感動,但是關於這件事他根本沒話可說。小林氏的人昨天都被髮賣,她人也被關起來了。而守著彩秀的人是和小林氏一向不對付的陳姨娘的人,居然出了這種事,殷海城感覺從沒這麼失敗過。
殷若飛心裡也琢磨著,看殷海城的樣子,猶猶豫豫不敢去查,恐怕是懷疑錦元出手了。但是想想錦元的為人,殷若飛暗自搖頭,錦元絕不可能。當然了,陳姨娘也不可能,除非她忽然愛上小林氏了,否則這種幾乎,她不去栽贓陷害就不錯了,何必如此。如今最有可能的,恐怕就是那個人了。
那個人他自然要除之後快,只是如今還不是時候,總要配合著澤王殿下,免得打草驚蛇。
“爹爹,兒子先去休息了。”殷若飛咳嗽幾聲,殷海城連忙吩咐他去休息。
一連兩天,殷海城都氣的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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