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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王爺這次是真的生氣了,要殺人滅口?不對啊,王爺對他這麼好,怎麼捨得殺他……啊啊啊……他可是侵犯了王爺,這怎麼還能活……
殷若飛一腦子不靠譜的想法,整個人渾渾噩噩地跟著容靖澤的步伐。
“就在這裡停下吧。”容靖澤右手微微抬起,令行禁止,後面的人轉瞬都停了下來。
“王爺?”容十等人一抱拳。
“你們收拾你們的,再大點野味,我們到前面走走。”容靖澤一揮手,止住了容十的話,“不用多說,本王的功夫你知道。”
“是。”容十等人看容靖澤的表情,就知道此事絕無轉圜餘地,只好按照容靖澤說的去做。好在這裡地域寬闊,若是真有人出現,他們也能第一時間趕到,也就由著容靖澤去了。
其他人退開,該做什麼做什麼,容靖澤倒也不是真要吃什麼野味,只是這能最大限制地阻止眾人跟著,理由也充分一些。畢竟他要和殷若飛說的話,容不得別人聽。
“飛兒……”容靖澤下了馬,將馬韁繩朝著馬鞍上一搭,由著馬兒去自己吃草。他和殷若飛的馬都是養在身邊多年的,早就養熟通了人性,不需要看管,
“王爺……”殷若飛依舊苦著臉,這不知道自己會被怎麼處理,心情實在是忐忑不安。
“飛兒,你還記得我說過的話麼?”
“啊……哪句啊……”殷若飛苦著臉,根本想不出容靖澤說的是哪句。
“我曾經和你說過,我知道你不是十三歲的孩子。”沒有了別人,容靖澤也懶得一口一個本王了,就著草地坐下,仰頭看著藍天白雲。
“呃。”殷若飛一愣,這句話他還真有印象,因為當時容靖澤似乎是要說什麼,但是最終卻什麼都沒說,這句話也讓他一頭霧水,暗暗卓麼了好幾天。
殷若飛看著容靖澤坐下,也跟著坐在了旁邊,剛要開口詢問,忽然心裡一動,緊接著臉色發白。
“怎麼,你明白過來了?”容靖澤雖然沒看他,但是他的武功高強,殷若飛身體上細微的變化,他還是能很清晰的感覺到的。
“沒。”殷若飛強忍著想要發抖的恐懼搖搖頭,“我不知道王爺說的什麼意思。”
“看來你還沒完全信任我。”容靖澤自嘲的笑笑,不過轉瞬又高興起來,“做的好,以後還要保持住,這世上誰都不重要,你保護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至於師兄,母后,皇兄他們,自然有他來保護,他希望小飛能活到最後,當然更希望他能伴隨著他活到最後。
“王爺……”
“我知道你不是小孩子,是因為……我也是重生而來。”容靖澤深深吸了一口氣,將這些話都說了出來。“當年你被人陷害趕出侯府,被人欺負流落藥堂認識我師兄,也就是你師父韓素生,後來你小妹被逼出嫁,你慘死街頭,我都知道……”
這些事一說出,容靖澤頓時覺得心頭輕了不少。這麼多的心事藏在心裡,他早就不負重荷了,可是他又沒有辦法對人說起。
當年的事,他後來都打聽清楚了,他為了給小飛報仇,了結師兄心願,對殷家大力打擊。殷家欺負陷害小飛的眾人他沒有放過,更和殷海城結了仇。
到後來殷海城反投反王麾下,對大臨是更大的打擊。殷海城熟讀兵法,運籌帷幄又對京中瞭若指掌,促使了大臨的快速滅亡。
對於殷海城,容靖澤沒有恨,大勢所趨,兩人關係勢同水火。一個是恨對方間接害死師兄,一個是怨對方害他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只是這些都是事趕事,若不是如此,容靖澤不願得罪殷海城,讓大臨失去有力的臂膀的。
重生之後,容靖澤幾乎是狂喜,雖然他又要忍受寒毒之苦,但是隻要他大臨還在,他母后皇兄還在,他敬愛的師兄能自由自在山間採藥,撰寫醫書,他就知足了。
這一切的點,都在那個當年慘死,如今還小小的孩童身上,只要他好好的,師兄就無事,他也就不會殷海城成為死敵,也就能保大臨至少半數的勝算。
接下來的事,發生了很多,他當年對師兄的那份眷戀早就轉移到了自己從小養大的孩子身上。並且這份原本近乎親情的眷戀,如今已經轉變成了另外一種感情,一種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感情。
除了隱去了殷海城那一段,免得父子感情本來就薄弱的殷若飛再次起了逆反之心外,其他的,容靖澤都盡數講了出來。
容靖澤躺在草地上,一邊說,一邊笑道,“我本來就是要去接你到身邊的,沒想到你誤打誤撞進了我的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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