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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聲頃刻再起,強烈的內氣從音律中擴散開來,將此人的劍氣攔截。這局本是定局,這個陌生男子居然來攪局,存心的吧?
風默然的簫聲介入二人之間,這個突如其來的男子為何要搞破壞?就算明知這局會輸,他也不允許有外人介入。
“明知是輸,你居然也要幫她。是該說你痴情呢,還是該說你愚蠢。”男子的語氣有些輕蔑,旋轉的劍花虛影在他的手中呈現。強悍的劍氣將兩人的簫聲合氣擊敗,音律中的強橫內氣被瞬間震散。
梵音與風默然各自後退了三步,不可置信地望著懸立在中央棋局之上的青衣男子,他的眼神是會讓人銘記於心的一種情感。冰冷,卻沒有任何殺氣,且還有一絲玩味在流逝。
梵音與風默然各自落地,眼前這盤殘局已經破了。是這個男子破掉了雙方的局,散局,僵局。風默然淡淡拂袖,散亂不堪的棋局被撤走,他問男子,“你到底是誰?為何要來破壞我與梵音的棋局?”
梵音不準備說話,而是要聽聽這個青衣男子怎麼說。這盤棋局只是個僵局而已,無論她的車怎麼走,風默然總有辦法攔截。所以,這盤棋如果繼續下去,只會浪費時間。
婉清及眾才女們在梵音的示意下退出了廳堂。她們很想看熱鬧的,可惜,梵音不允許,只得錯過一場好戲。
青衣手中的劍發出一道強光,當光芒消散時,劍已不見。他看著風默然,“在下並非存心破壞你們的棋局,只是今日,我的主人想要見風公子一面。所以在下不得已才出手,希望風公子能夠見諒。”
“你的主人是誰?”風默然沉聲問。
青衣的唇角擴散了一道弧度,“她是一個會吹簫的人。”
青衣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長歌特意吩咐,一定要多多的製造懸念。讓風默然以為,高手在棋莊之內,而非一品樓。
果然如長歌所料,風默然來了興致,會吹簫的神秘高手?能有如此高深劍法的屬下,他的主人必定是高手中的高手。看來,一品樓之戰,又要延後了。
不待風默然開口,梵音卻笑著說:“公孫公子曾邀請我到第一棋莊去參觀,可惜上次我有事脫不開身。遂這次,我一定要見識一下天下第一棋莊的風采。風默然,我與你的棋局還未結束。”
“明白。”風默然笑的春光燦爛,只有在梵音的面前,他才能真正的快樂起來。這場棋局已經不單單是比試了,而是情感的交鋒。
☆、第 14 章
棋局早已落幕,青衣的到來給兩人帶來一個意外的驚喜。看來風默然與梵音之間不適合成為對手,真正的對手,是那個神秘而精通音律的高手。
“百年的清心堂,果然比陳年清心堂的味道更濃更純烈。”明明是青天白日,但百里晴遷的酒癮卻被這香醇的酒味給勾了出來。
其實她最近很少喝酒了,是因為長歌總在吃醋,說自己喝酒的時間比陪伴她的時間還多。於是,百里晴遷就拿出一半的時間來陪長歌,喝酒呢,只在晚上哄長歌睡著之後,獨自痛飲。
這些改變長歌心知肚明,內心有感動,有震撼,還有欣慰。只是,長歌很好奇百年清心堂的滋味,肯定與平時喝的清心堂的味道不同。但她一個女子,不好當面討酒喝。只有真正會品酒的人,才可細緻品嚐那種味道。
司馬雲海盯著百里晴遷的嘴唇,酒杯與薄唇之間的碰撞實在太誘惑了!他情不自禁的嚥下了口水,卻遭到柳長歌一頓暴捶。
“喂喂喂,我只是想嚐嚐這酒的滋味而已,你用不著把我當仇人一樣錘吧!”司馬雲海揉了揉手臂,臉上的笑容很是無奈。
柳長歌輕哼了一聲,警告司馬雲海:“我知道你在打什麼算盤。你是想品酒,還是想品佳人,你自己心裡清楚。”
“難道你不想喝嗎?我都看出來了,你很想喝。”司馬雲海迴避長歌的言語態度,轉而玩味。
百里晴遷放下酒杯,眼也不抬地說:“想喝就喝,我又沒攔著你們。可別因為一口酒打起來,這裡可是人家的山莊。”
柳長歌與司馬雲海對視一眼,紛紛端起了酒杯。淺嘗而止,口齒留香……
柳長歌感慨,這酒,的確是人間美味,怪不得晴遷會嗜酒成癮。好在公孫棋稍暫離開,否則呀,肯定會笑話他們。
一罈酒在三人談笑風生之間喝了個精光。微涼的風吹動了柳長歌的髮絲,青衣已經回來了。青衣回來了,就代表,他們等的人也已經回來了。
公孫棋率先走進來,接著進來的是一男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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