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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斷,幸虧她來得及時,否則再見到衛伏松,就只能給他收屍了。
無情的劍氣稍微聚斂,盯著百里晴遷說:“我曾經想過與你見面的場景,我希望我們會是知己,因為,你是孤獨的人,我也是孤獨的人。但沒想到,你我始終是對手。”
“能得無情公子如此看重,我百里晴遷真的很榮幸。可惜,我只缺酒友,不缺知己。”百里晴遷笑的淺淡,笑的慵然。
她將衛伏松推到身後,他們所站的位置,是一處極高的山峰。明月當空懸掛,照耀著無情的劍,照耀著他蒼白的容顏。那顆天泉晶心,已經被他收入容器,掛在腰間。
若非百里晴遷在場,無情早就大開殺戒了。他欣賞百里晴遷的作風,之前派絕厲暗殺團刺殺她,只不過是想試探她的反應而已。
透過那次的試探,讓他洞悉了一件事,卻也在疑惑,“你到底在幫誰?是我,還是他?”
“他”指的當然不是暗度陳倉的簡尋子。簡尋子想得到天泉晶心也是為了菱兒,這與無情的目的互不相沖。但是“他”就不一樣了。
百里晴遷淡笑著問:“請無情公子把話說明白了,這個“他”是何人啊?”
“揣著明白裝糊塗,“他”當然是風逐雲。”無情並未收劍,而是輕微偏頭,一絲清風劃過他的臉頰,帶起了髮絲。
然而,他的髮絲居然斷了,柔軟的髮絲落在劍鋒上,斷成兩半。無情的眉峰稍微一皺,餘光出現一道影。
寬大的黑斗篷並不適合他的身材,可他偏偏要藉此隱藏自己。帽簷下的一雙眸,似乎比星辰還要嶄亮,比珍珠更要深邃。
他靜靜的站在那裡,輕輕抬頭,帽簷下的臉孔暴露在月光下。雙眸如水,柔情的水波與那早已消逝的芳魂朦朧交疊。
百里晴遷有一種錯覺,站在那裡的並非是他,而是她。
“無量劍。”無情輕聲呢喃,唇角裂開一絲笑意,“你終於耐不住了,風逐雲。”
男人輕笑了一聲,掀開了帽子,這張臉,真的很好看,很漂亮。他是江湖中,最英俊的盟主,就算四十歲,他仍然顯得年輕。
風逐雲盯著無情那張蒼白的臉孔,平淡地說:“你中毒已深,本就是無藥可醫。如果你服用了這滴晶心,你就會內力大增,永遠不死。你與她之間,只能選擇一個生。我倒想知道,你會怎樣安排呢。”
☆、第 36 章
“我與她之間誰死誰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武林盟主,在這場爭奪之中,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呢?”無情臉孔上的冰冷更加與眾不同,蒼白之中隱含著霜寒之氣,真的是病入膏肓的象徵。
無情不但病入膏肓,而且無藥可醫。風逐雲說的對,也許他的生命已經走到了盡頭,如果他服用了這顆晶心,說不定會解毒。
他相信傳聞是真的,也因為有了這個信念,他才能支撐自己活到現在。如果沒有這個信念,或許他已經帶著對菱兒的愧疚,清冷的逝去。
他其實是有感情的,並非無血無肉無情感。風逐雲也是瞭解了這一點,才會這樣問他。那顆晶心並不急於得到,因為風逐雲已經有了全勝的把握。
風逐雲微笑著說:“我自然想得到晶心,但我不想與你為敵。武林之勢太過複雜,這場絕妙的陰謀,我不想讓它繼續發展下去。”
“陰謀?”無情輕聲呢喃,忽然凝視風逐雲。轉眼,卻見百里晴遷與衛伏松已經消失了蹤影。“原來,你是想救她。”
“她是一個人,一個有自主權利的人。她想走,誰也攔不住,自然也用不著我救。”風逐雲笑的十分淡雅,“我欣賞你的情意,所以,我不會與你動手。那顆晶心,你儘可拿回去,救你想要救的人。我只有一個要求,希望,你能幫我辦到。”
無情盯著風逐雲的動作,他已經將無量劍收回,那光芒聚斂的一瞬,他漆黑的眼球內,也消失了那部分懷念的情感。
他與風逐雲之間,並非一開始就是敵對。只因那場絕世的爭奪,他嘗試了無量劍的威力。在那一刻,他深刻的體會劍道的博大精深。也許沒有人會明白,那僅僅三招,意味著什麼……
天象棋局牽扯重大,既然中原武林插手了,作為雲海山莊的莊主司馬雲海怎能不到場。至於他為何能夠及時到場,原因嘛……
當晚他被孟知書抓回了王府,孟知書並沒有“凌虐”他,而是對他訴說了心意。並以情人與王爺的身份給了他兩條選擇。
第一,要求他做她的情人,享受榮華富貴的後半生。第二,如果他不答應第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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