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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使徒,庒島杭的身份被單離守所質疑。
難怪第一次見面,單離守這麼不給面子地揚長而去。
難怪認識的第一天晚上,單離守忽然從窗外闖了進來,二話不說就用武器往自己臉上招呼。
情急之下他拔刀對抗,卻在瞬間看到了單離守詭異莫辯的笑容。
刀身上極小的“萬狹”兩個字,竟被單離守一清二楚地看出了。
他不知道自己隨口一說的話,竟導致了他的真實身份的暴露。
單離守,打從第一天見面,就知道他是萬狹谷的人了。
這個事實,庒島杭消化得有些吃力。
他不知道單離守從頭到尾都沒有相信他,還是說,他到現在依然相信這麼卑鄙的自己。
他盯著單離守髮間的白羽翎許久,忽然想起什麼般問道:“那天你差點死了,為何不用白羽翎?”
單離守古怪地看了一眼庒島杭:“白羽翎能有什麼用?”
“……”庒島杭的內心彷彿如山倒塌一般震撼,“你不會一直以為,白羽翎只是髮飾吧?!”
“……”單離守無言的望著庒島杭,忽然覺得被包紮完好的傷口,隱隱作痛。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 51
羊腸古道上,兩匹快馬掀起波濤黃土。
馬蹄踏在沙塵上的聲音,響徹整個山谷,彷彿是一首悠揚的旋律。
山谷上空被朝霞染紅的雲彩,隨著瀲灩秋風,此卷彼舒。
然而,馬背上的兩個人卻是無暇欣賞谷中的景色,焦急的神情中,帶著三分嚴肅。
他們一刻都沒有放慢速度,直到被一條溪流攔住了去路。
“萬狹谷的地圖,你都記清楚了嗎?”玄衣人一勒馬韁,開始審閱細節。
“熟稔於心。”一旁的青衣人抿著嘴,握住韁繩的手由於發力過度而泛白,“過了這條溪,就進入萬狹谷勢力範圍,岔路有十八個,前七右,後三左,其餘中路,可達谷碑。”
“沿路有六個崗哨,一百三十六個巡山弟子,每兩個時辰交班。”邵青撇撇嘴,“這陣勢,比軍隊崗哨還嚴,你可小心了。”
“該小心的是你。”姚懷川瞥了邵青一眼,舔舔乾裂的嘴唇,“在下雖不懂兵法,但也知道此行你的任務最為冒險,可別戰死在這種地方。”
邵青聞言,吊兒郎當地一笑:“莫非姚小弟忽然移情別戀,喜歡區區了麼?”
“……”姚懷川覺得關心此人就跟自找侮辱似的,實在太難溝通。
邵青樂的就是姚懷川這種吃癟的表情,笑完也收斂起玩心,鄭重道:“差不多到時辰了,走吧。”
兩人整裝上陣,向著規定的路線策馬狂奔。
此時,正在等候邵青指令的佔舟濟和慕小遠,正站在山峰望著腳下低谷。
他們尚未等到邵青的訊號,卻意外地等到了兩個人。
——一個揹著重劍的黑衣男子和一個綁著頭髮的黑衣少年。
“你們是?”佔舟濟有些不太確定他們是敵是友,但看樣子兩人都是高手。
“虛星谷瀲劍平。”
“侍從徐田。”
佔舟濟與慕小遠對望了一眼,神情間滿是莫名其妙。
“唐仲,把人給我交——出——來!”玄衣人在谷碑門口一聲震吼,引起了萬狹谷上下所有人的注意。
“你是何人,竟敢在萬狹谷撒野!”
“區區姚懷川是也!”邵青喊起姚懷川的名字一個順溜不帶停頓,所有人都沒有懷疑。
畢竟,姚懷川在萬狹谷的名聲,僅僅停留在一個名字上而已。
“你就是姚懷川?!”
只聽見一個平穩卻震動整個山谷的聲音,一個棕黑色武袍的白髮老者一臉煞氣地飄了過來。
邵青心裡的一根弦忽然崩碎了,實力差距不是一個檔次上的,儘管邵青已經做好了準備,卻依然被驚悚到了。
邵青用舌頭將嘴角的一頭舔到另一頭,看來只能暗暗祈禱姚懷川能快點找到人了。
“姚懷川來了。”庒島杭緊張的話語更加襯托了一旁白衣人的冷靜,“他不可能是谷主的對手,怎麼辦?!”
“……”如果不是因為有傷在身,單離守也許會送他一掌,“給我坐下!”
庒島杭被單離守調高音調的話語一震,立刻乖乖地坐到了一邊。
“姚懷川絕對不會如此莽撞地一個人衝進來,還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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