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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我回承天閣。”帝起雙手負在後面,面無表情道。
“回去做許如耶的侍從?”梓清的臉上勾出一個笑,只是那笑有些冷。
帝起也愣住了。
他為何想要阿清回承天閣?做許如耶的侍從?
如若不是,他又為何要阿清回去?
帝起想了許久也想不出,最後只好道:“做他的侍從不好嗎?”
梓清的心瞬間有些冷:“所以你叫我回去便是為了服侍許如耶?因為他執意要我做侍從?”
帝起覺得有些不對,但卻又想不出何處不對,便點了點頭。
梓清突然笑了,輕聲地笑著,笑得帝起有些心驚。
過了許久,梓清搖了搖頭,輕聲道:“如今我做了真人的弟子,這才是我的歸處。”那聲音漸漸帶上嘲諷,“做弟子總比做侍從好。”
梓清說完,突然感覺到一股森冷寒意從帝起身上散了出來。他能夠感覺到帝起的目光,冷厲至極。梓清垂眸,臉色有些慘白。
直到帝起離去,梓清稍微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手心中全是汗。
接下來的幾日,梓清便沒有再見過帝起了。
那人本為仙尊座下第一人,若真死纏爛打起來,倒與他性格完全不像了。
何況,要一個侍從而已,雖然許如耶為了報復自己一直要他做侍從,帝起遷就他,卻不會為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自討沒趣。
七月初七,古有傳說,乃鬼門大開之日,這一日陰氣十分重。
夜裡也似乎比往常冷了,梓清看了眼那被烏雲擋住的月亮,便關上了門。
脖子上突然有股涼意,讓人毛骨悚然。
梓清身體僵住,站在那一動不動。
那是一雙手,梓清感覺到那雙手環住了他的脖子,漸漸收緊,接下來是一個森冷而難聽的聲音。
“你究竟是誰?”
黑暗中,梓清眼中流光閃過,臉上露出一個笑,笑越來越大。
“老傢伙,你說我是誰?”
梓清感覺到那環在脖子上的手突然鬆了,身後的人開始顫抖起來。梓清轉身,抱住了身後的人,將腦袋埋進了那人的懷中蹭了蹭。
昔日在所有人面前,梓清都是那高高在上的魔尊,除了在一人面前。
在那人面前,梓清便是一個孩子,而在那人眼中,那捧在手心的徒兒即使成了魔尊,也還未長大。
玄尊的師父梓幽,在魔界也是十分厲害的人物。
梓幽身體顫抖地越來越厲害,梓清緊緊地抱著他,到了後來那人方才好了些。
“清……清兒。”那聲音帶著顫抖,卻又小心翼翼,怕一不小心,懷中的人便消失了。
梓清蹭了蹭,近乎撒嬌地說道:“師父,是我。”
梓清點了燈,把老傢伙拖到了床邊坐下。
那溝壑叢生的臉上竟帶著淚光,梓幽雙眼緊緊盯著梓清,將他全身看了一個遍。
梓清在他身邊坐下,一點一點擦去老傢伙臉上的淚水,咕噥道:“一把年紀了,還這般愛哭。”
梓幽平復了情緒,嚴肅道:“到底怎麼回事?”
“死了又活了,便這般簡單。師父,你見到了靈蝶?”梓清問道。
他變的靈蝶,師父自然知曉,順著那靈蝶而來,便可以找到他。
梓幽深深地看了梓清一眼,只道:“跟我回魔界。”
梓清臉上的撒嬌不見,換做了嚴肅的表情:“那師父可知,仙修界得了地煞之氣?”
梓清話音剛落,梓幽的臉色瞬間變了。
“地煞之氣?!”
梓清點了點頭:“所以我現在不可回魔界。那人便在承天閣中。地煞之氣,若非魔界,便不可存在。”
梓清為玄尊,梓幽雖為師長,但正經之事,卻還是要聽梓清的。
梓幽見梓清面容堅毅,怕是早已打定了主意。
梓幽雖擔憂卻不再多言,心中想著要將此事告知聖尊。
與往日相比,梓清的心情突然好了許多,只是整個地元府中,並無人關注他,所以也無人察覺。
炎瀧本來打算作壁上觀,看這小胖子如何大戰帝起,只是到後來他卻快哭了。
先是平靜了兩月,再後來帝起幾乎日日上門,逼得炎瀧幾乎想將梓清綁著扔到承天閣中給帝起做牛做馬。
可惜帝起竟一點也不提起阿清的事,只與他下棋。
每次下棋都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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