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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連載的事情，同時，讓他今天開始上班。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去了。

進門脫掉外套掛在衣架上，走進畫室，盧琛正在專注畫畫。肖夜繞到盧琛身後安靜的注視著盧琛一筆一畫，描繪好人物頭髮之後就是眼睛。盧琛有時候喜歡將人物畫好之後再畫人物眼睛，這樣會顯得眼睛很生動。

肖夜看了一會兒便轉向窗外，剛來的時候還沒有下雪，現在居然飄起了雪花。

洋洋灑灑的白雪輕然落下，路上行人匆匆而過，不知道要去幹什麼。似乎很多情況下他都這樣看著，然後又重疊在一起，不知道今夕何夕。

身後傳來的溫暖讓肖夜停止了思考，側身看過去，對上盧琛冰冷的眼，又垂下頭拿開腰間的手，“您知道我有物件的，還對我這樣。”

“你知道我對你有想法，你還來？”盧琛摸了摸肖夜柔軟的頭髮。

“我還沒有學好畫畫。”肖夜給自己找了理由。

盧琛輕笑了一下，吻肖夜的側臉，肖夜縮了縮脖子，“真的嗎？”那輕聲的耳語誘惑著他。

他也問自己，真的嗎？

卻發現腦海中一片空白，“我喜歡現在的戀人。”

“我知道。”

“他很好。”

“我知道。”

“你什麼都知道，你認識他？”

“見過。”

“哦……”肖夜推了朱燁一下，走到畫板前，將地上的畫稿撿起來整理好，拿出畫筆開始構思自己要畫的內容，畫了一張，見盧琛還站在窗戶那邊，想到盧琛喜歡的人，問了句，“老師不是有喜歡的人嗎？”

盧琛回頭看肖夜，“嗯。有喜歡的人。”

既然這樣為何？“……”

盧琛沒再說什麼，走過來看他畫畫，問道：“這是新作品？”

“對。還沒想好。”

“嗯。不知道的時候可以問我。”盧琛側躺在他身邊睡覺。

他安靜的畫畫，直到差不多八點才回去。

路上的時候一直在想盧琛、朱燁的事情。他喜歡朱燁是一定的，可是盧琛呢？現在已經不討厭被盧琛碰觸，這讓他覺得自己是一個特別糟糕的人。

緊握著拿在手裡的畫稿，“呲啦”一聲，畫紙劃破了手，疼痛的感覺讓他腦子更加混亂。

心臟一陣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