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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這種感覺。你說賀小君,該不會認起真來了吧?”
“他跟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一個勁兒地向我打聽小姑娘的底細。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賀小君要準備談戀愛了,因為只有談戀愛的男人才會關心女人的過去。”
“那你怎麼說?要是你說的和小姑娘自己說的不一致,豈不馬上就要露餡?”
“我當然說我不知道,是你的表妹又不是我的表妹,我讓他來問你。”
“那你說賀小君是不是已經直接問過小姑娘了?我得趕緊跟她把口徑統一起來,你沒發現嗎?小姑娘好像也沒前兩天那麼騷了,段子也不說了,把自己整成一個淑女,她也在找我打聽賀小君的情況哩。”
“看你這事弄的。你現在應該告訴我了,你這麼費心思,是不是想找賀小君貸款?”
“你覺得呢?”
“你想貸款倒也沒什麼,你不是真的還在想流金世界的事吧?”
“你覺得呢?”
“你想流金世界的事倒也沒什麼,你不是真的指望靠賀小君幫你解決幾千萬的資金缺口吧?”
“你覺得呢?”
“我覺得這簡直是天方夜譚。我不怕打擊你,如果是這樣,我勸你趕緊撒手,這事太不靠譜了,這麼大的專案,不是你玩得轉的,真的。”
“何以見得?”
杜俊怔怔地望著柳茜,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過了半晌,才撇嘴一笑,慢慢地然而毋庸置疑地搖了搖頭。
“我知道你為什麼搖頭,你的思想觀念還停留在上個世紀九十年代末。那個時候是什麼時代?是資本運作時代,資本重要,對資本的運用更重要。自有資本僅僅起一個專案策劃和藥引子的作用,真正賺錢則要看你的專案是否有前景或者說‘錢途’,也就是說能否吸引到戰略投資者。現在呢?現在是什麼時代?我告訴你,是資本運作與資源管理並存的時代,必須靠資源的合理配置,全新的資源組合賺錢。”
“你說得太懸了,願聞其詳,你可以拿流金世界打比喻。”
“我早就想跟你說了,但我很擔心你不能替我保守秘密。”
“這裡面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嗎?”
“不。資源管理的核心是對資源的認識,我把資源分為兩大類,有形資源和無形資源,前者包括資金,後者包括人力,比如我們常說的社會關係、人際關係。在日常生活中,一般的人可能注重後者,在專案運作中,一般的人則可能注重前者,對人力資源反而視而不見,或者說只看到直接的關係,而缺乏重新排列組合的能力,不知道將看似沒有關聯的人力資源組織成一段新的鏈條之後,將會產生多麼巨大的能量。”
“你知道我很笨,你得再說具體一點兒。”
“就以流金世界為例,你和我都知道,肖耀祖欠信達資產公司本金六千多萬,利息兩千多萬,他自己找人做的評估報告是八千來萬,如果肖耀祖沒有別的想法,他的資產和債務差不多可以抵消,讓省高院下一紙裁定就行了。他沒有這樣做,說明他有別的想法,那麼,他的想法是什麼呢?一是希望信達資產公司對其債務適當減免;第二,流金世界裙樓的實際價值,被他故意嚴重低估,如果拍賣的時候再打一次或兩次折,那麼,拍賣底價和最後核定的債務,差不多就可以持平。你算一算,到時候的成交價和市值之間,將會有多少差價?肖耀祖打的就是把這差價吃掉的主意。”
“你這是在替肖耀祖算賬。他如果能說服信達資產公司讓步,同時自己又把流金世界裙樓再買回來的話,他確實可以賺到那個差價。可是,如果他現在所有的努力都是為了達成這一目的,他又怎麼會允許你介入?”
“我介不介入無需得到他的批准吧?”
“我的意思是說,假設你的假設成立,那麼,從技術上來說,肖耀祖不會允許別人在拍賣會上與他競價。對你來說也是一樣,你如果非要參加拍賣會,只要你符合競買人資格,沒有人能夠阻攔你,可是,只要有人——比如說肖耀祖跟你競價,你原來期望得到的那份差價,就會被擠壓,到頭來你可能會白忙乎一場。
“首先,到目前為止,肖耀祖並不知道會有另外一個競買人存在,為此,他會有意無意地誇大流金世界裙樓的瑕疵,實際上他已經在這樣做了,我不知道你清不清楚,市人民大劇院現在就在找他鬧事兒,而我估計這極有可能是他放的煙霧。我現在不管他,聽憑他把拍賣底價踩到最低,到時候,如果他的行為跟我預想的一致,我們就是兩個互為敵對的競買人,要麼他被我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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