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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以後,時間已經很晚,雲峰起身告辭。許靜把他送下了樓,雲峰說“那再聯絡啊!”許靜想想說“下次我做飯,你開始饞吧,嘿嘿”雲峰苦笑“再說吧”
他自己都不知道還能在廣州堅持多久,認識個美女又怎麼樣?還能怎麼樣?美女都不是給自己這種人準備的,收皮吧,還是回去鍛鍊下左手比較實際。
2000年初夏,廣東移X 在系統內部進行了一次青年人才選拔,於是各種“有為青年”就開始蠢蠢欲動。高調一點的四處上竄下跳,低調一點的暗起陰秋秋活動,總之大家都在運作。德仔狗日的也在打腦殼。珠海那個城市不是很大,環境空氣都很好,適合養老,但是不是很適合掙錢。珠海移X 的收入在那兩年,實際在珠三角的系統裡面只能算一般,德仔一直就想“動一動”。但是國營單位,那有那麼好動?最初大學畢業的時候,他家裡本來是準備把他娃弄到廣州本系統的,但是實在沒辦法,根本弄不進去。媽的個個都有關係,誰都不比誰孬,最後只好再託人去了珠海。
德仔家其實是順德郊區的農民,但是N 前就已經沒有地了,他娃從懂事開始就沒聽說過村裡還有田。廣東農村的城市化程序,對於沒有去過那邊的內地人來說簡直就是匪夷所思,那是相當的駭人。德仔他們整個村,在他上小學的時候就已經成了一個工業區的一部分,上到中學時村子實際上已經挨著順德城區了。村民個個富的留油,幾乎有一半都是資產上百萬(注意那是90年代),當然都是賣地分的錢,走私掙的錢,還有壓榨內地來的打工仔血汗錢。德仔家最富,因為他老爸是村支書,開笨死,舅舅是村委會主任,也開笨死。地方強豪。
德仔把想“動一動”的心思給老爸打電話說了後,老爸沉默了半天,告訴他實在沒辦法。要錢隨便拿,不成問題,但是路子就沒有,實在沒有。2 年前把他娃弄進珠海本系統,已經可以說是把整個家族的所有社會關係都篩了一遍才勉強辦到。說到最後,老爸有點怒了“你已經在本系統工作兩年了,難道還沒有搞出自己的關係?這件事情家裡實在沒辦法,別忘了我們始終是農民,很多時候錢再多也買不來路子你自己去活動吧,缺錢就給我說,錢隨便拿!”
德仔最想動的目的地是深圳,其次才是廣州。倒不是他認為廣州比深圳差,而是他也知道廣州是省城,裡面關係錯綜複雜,難度比深圳要大得多。
剛畢業兩年的年輕人在單位能有什麼關係?說來說去無非就是那些同學。德仔一個一個地全部梳理了一遍,估計能幫的上忙的只有3 個人:一個是程璐,不用說了;另外一個是早我們兩年畢業的某校友;還有就是王越靈。
程璐是2000年五一節結的婚,這時候剛剛才一個月。德仔去廣州喝喜酒的時候,被程璐老媽處了一道,很沒面子,這個在《讓青春繼續》裡面已經提過了。其實也不能完全怪人家秦阿姨,媽的德仔那個樣子想幹什麼人家一眼就看出來了。雖然是同學,但是既然身份懸殊,何必再去自找沒趣,何苦呢?雲峰當時很憤怒,因為他娃這時候還仍然算是“老實孩子”。德仔半夜1 點過打車跑到雲峰在石牌的小房子去睡覺,給雲峰說程璐老媽背後叫他阿鄉(秦阿姨是上海人)。雲峰氣得砸啤酒瓶,說狠話永遠不會再主動去找程璐(他娃喝醉了就忘了還欠著人家5K大元的)。德仔說“你當然可以這樣說啦,你又不在系統內,我在移X ,我有什麼辦法”雲峰罵他沒血氣,罵完睡覺。
另外一個和德仔很熟的早我們兩年畢業的某校友,最早是分在廣東省局的,還是在“太陽旁邊”混飯,後來系統分家去了移X。德仔去廣州找了他後才知道,這娃自己都有點岌岌可危,內部訊息說是準備把他娃下放。德仔旋了半天,終於還是沒把話說出口。人家自己都有麻煩,那還顧得上幫你?
剩下就只有王越靈了,王越靈在系統分家後留在電X ,她在移X 根本就不認識什麼人。但是德仔知道她有一個叔叔的老婆在深圳移X。當年王越靈能分到廣州市局其實也就是走的這個路子。
德仔盤算了半天,最後得出結論,就只能找王越靈了。
於是從5 月底開始,他娃每個週末都往廣州跑,開始和王越靈粘上了。王越靈那段時間正好失戀,找不到人說話。雲峰工作上焦頭爛額,王越靈也不太好找他。另外她也知道,雲峰始終是不可能喜歡她的,聯絡的太勤了怕給雲峰造成什麼誤會,那就有點惹人笑了。德仔就正好如魚得水,週末兩天,全呆在廣州。最開始幾次還住親戚家,後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