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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金融專業人士,但是Christy 那種極端美國風格精英化的“價值觀決定一切”論調,已經對我影響太深太深了!
段子講完了,讓我們回到正題。兩個月後我回到了大陸,身上多了兩盒名片。一盒是在大陸“工作”時用的,留的上海的地址,公司名字是一個很土的投資公司(鄧蒙他們那個),title 是顧問;一盒是香港用的,比較正式,“溝滿桑科斯全資附屬”“香港北角財務公司”,title 比較有趣,中文用的“大陸聯絡人”,英文用的“Agent〃。 這個單詞在這裡當然是”代理人“的意思,但後來我發現陳原的名片上也有這個單詞,於是互相取笑”我們是特工?(Agent 的另外一個意思)“”對啊,金融特工“”可惜沒槍“”要屁的槍,有錢就行!“”你丫很有錢?“”他媽有錢誰會賣這個命?“當時玩笑開得很輕鬆,但我們心裡卻一點不輕鬆,反而還苦澀無比
另外我還想說兩句關於香港的題外話:大陸的改革開放和經濟發展,從最開始就借鑑了太多的香港模式。我本人並非學經濟的,沒有能力去客觀判斷這種做法正確與否。但是直覺告訴我:長期這樣下去絕對不行!香港地少人多,沒有立足之本,說得直白點就是“只有投機才能生存”。那個國際金融中心的名號,很多中環上班的西裝友都明白,說得好聽點其實是“國際避稅中心”,說得不好聽點就是“國際洗錢中心”!如果不是封閉了幾十年的中國需要一個透氣的“視窗”,香港不要說上海,連廣州都比不上這樣一個靠投機起家的經濟模式,這樣一個客觀上犧牲了10億人民幸福換來500 萬人優裕生活的經濟模式,他媽有啥好借鑑的?香港有句俗語“厭人窮憎人富,人情涼薄”,說的就是他們自己,也是普通港人對香港經濟社會的反思這樣一個畸形的經濟形態,高地價高樓價,人人炒股瘋狂投機,波峰低谷來回過山車,老百姓週期性的被“洗劫”,香港出於自身的條件所限而被迫選擇這種模式,無可厚非;但是中國大陸為什麼要去學?我雖然知道答案,但是我沒有資格評論,因為我自己都在給總BOSS做事,只能留給時間評說。
回大陸後,我和Pauline 在廣州呆了幾天,然後她回上海去見陳原,我回成都。我們的工作並不需要隨時在辦公室待著,沒有任務的時候,各自回家做些research還挺不錯。
後來數年我的工作就一直是這樣:香港北角那邊沒有case過來的時候,我把行頭收拾好,放在廣州天譽花園的一個套間裡,然後換上T 恤牛仔褲回成都。在成都是一個放鬆和休息的階段,我故意不嫌麻煩的這樣來回跑,為的只是讓自己不要太“脫離正常生活”。但其實後來發現根本沒用,不可能放鬆的下來的,這一行是90% 的research + 10%的attack
不過還好,在成都這幾年透過一個BBS 認識了一些臭味相投的朋友。和你們在一起的日子很開心,謝謝你們!^_^ (知道你們正在看,看完誰組織一下今晚的飯局?)
大約過了半個月,我突然接到鄧蒙的電話“有件事情想給你說一下?”
我問“什麼事?”
他很長時間沒吭聲,然後嘆口氣“你能不能馬上到上海來?我們見面再談”
“好!”
閘了電話後我仔細想了想,明白了:鄧蒙一定是碰到了什麼不願意讓Christy知道的難題,所以想先和我說,畢竟我現在是Christy 在大陸的代理人。而且沒有猜錯的話,Pauline 一定已經和鄧蒙見過面了,是她讓鄧蒙給我說的。
等了半小時,Pauline 的電話果然過來了,不出所料,是大問題“鄧蒙那裡現在只剩他一個人了!”
我想了想,開口“告訴鄧蒙別亂動!別讓北角上海辦事處的那兩個女人知道他那裡出問題了!”
北角上海office有兩個MM,都他媽是騷女,年齡不小又沒成家、嚼舌頭吊凱子是主要日常生活的那種。這兩個女人都是Christy 的舊相識,兩個一前一後做過Christy 以前在上海投資的一家公司的總秘。她們的level 比起Sandy 來簡直他媽差太遠了!先開始老子一直對Christy 的這種做法有點怨言,這種典型cheapgirl還留著做什麼?她們又不知道北角的真實身份,就是兩個office花瓶,他媽上海遍街都是不過後來我漸漸明白了Christy 的用意:北角在大陸的兩個辦事處,本來需要的就是這種無腦MM。 像Sandy 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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