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第1/4 頁)
小路上開這種美國坦克會不會瘋掉);還有很多根本不像一個女人的生活習慣,比如所有香水化妝品等瓶瓶罐罐都是Sandy 幫買的,她自己從來不會去逛街採購看時裝表演(至少我沒見過);在廣州和香港的時候我和她一起外出、吃飯、坐車,她給出去的錢全是整票,從來不要找頭,理由是“零錢比較髒”,整到後來都是我搶著給錢,實在“不忍心”看到10幾塊錢的東西她甩張100 的然後掉頭就走
Sandy 跟了Christy7、8 年,從來沒見有男人和她在一起過。還問我“老闆在大陸有波伊夫輪德?”老子笑笑“我還想問你她在香港有沒有呢!”最後我們得出的一致結論就是Christy 在美國有男人,但鬼知道是不是真的另外還有件讓我比較驚訝的事情,是和Sandy 很熟悉了以後她告訴我的:2 年多前Sandy交了個男朋友,這娃家裡是做首飾/ 時裝一類生意的,小夥子身材很好,20出頭的時候當過一段時間的業餘模特,後來有次Sandy 生日,這娃為了表達誠意親自跑到北角來送花,那時候北角的office還在美銀中心,地方不大,結果被Christy看到了。後果可想而知:Sandy 忍痛和那個小夥子分了手。僅僅因為那小夥子屬於“時尚人士”,穿的太超了,而這是Christy 最見不得的,她的原話“時尚業是這個世界上最下賤的行當!”Sandy 給我聊的時候,眼睛裡都稍微有點溼,我說不出什麼,也只能輕聲安慰她。
第5 部分成功“策反”Elsa後我回了趟成都,過了2 周又去了廣州。在雙流機場無聊瓜坐的時候,陳原來了個電話“有個不太好的訊息,老潘貌似出事了”
我一愣“什麼事?”
“具體不太清楚,剛才中午我和幾個上海政法口的同學吃飯,聽他們亂聊說是長江集團有個老大被叫去北京談話了”
“你肯定是老潘?”
“不是他還能是誰?長江集團的老大幾乎都在北京,在上海的就他一個!”
我想了想“電話裡不方便,你馬上去廣州,我們碰頭再說”
“好!”
到了廣州後我沒出機場,一直等陳原,晚上8 點過的時候見了面。我把想法給他說了。他娃笑笑“我也是這個想法”,我點頭“看來我們心一樣黑!”“不,你丫更黑一點”“我操!”
就算老潘真出事了也不用擔心,扯出羅卜帶出泥,那一定是很多泥,根本不會沾上我們。退一萬步講就算不小心真沾上我們,也不用慌,北角永遠都是安全的,我們會立即犧牲鄧蒙和南福公司!
不是我們心黑,是他娃已經沒有價值。
第二天見了Katherine 和Pauline ,他們已經把花城公司的辦公室都弄起來了,在體育場旁邊,而且已經有了好幾個人。我們在會議室裡簡單聊了一下,Katherine問陳原“你就是陳律師?”陳原很禮貌的回答“是,以後還請多關照”。老子有點不高興,臉色稍稍有點變。Katherine 這種口氣明顯就是不太尊重人當然我知道她和在臺灣上過大學的Sandy 不一樣,她是地道香港人,大學和工作都沒有離開過香港,所以或多或少肯定帶的有那種“中環白領港女”冷酷到死的味道但這是在大陸,這他媽是老子的碼頭!不尊重陳原就是給老子臉色看,日他媽!
晚上我作東,讓Pauline 挑了家好館子,我們請花城公司的所有人大吃了一頓(當然我們的身份是“一家股東的人”,不會明確說出北角)。席間Katherine一直不太配合,下面的小弟給她敬酒,人都站起來了,她娃竟然直接來句“我不會喝酒!”,日老子只好在桌子底下踢Pauline 一腳,Pauline 趕忙站起來圓場“我替Katherine 喝,她確實不能喝酒!”
吃完了散場,我小聲給Katherine 說“和我單獨談談”。然後在附近找了家咖啡館,坐下亂扯。
她說得很直白“為什麼一定要吃飯?做事就是做事,下班以後是各自的時間這種吃吃喝喝和工作有什麼關係?他們又不是沒有領薪水,有什麼必要透過這種方式聯絡感情?真的在辦公室需要感情嗎?每天都喝醉難道第二天還有力氣做事?”
我儘量口氣比較緩和“這是在大陸,和香港不一樣的”
“我以前被Citibank派駐過廣州”
“這個我知道但花旗是外資大行,大公司,和這種小規模公司不一樣的,這種公司需要和職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