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椽子說:“成為,你把我當給你提鞋的了?我以為你要和我玩3P呢,我帶個女孩有必要和你跑那麼遠嗎?”
我說:“所以是我求你。如果我會開車,用得著求你嗎?”
椽子說:“你快點學車吧,省得連我的人也一塊兒給你玩。”
大概一個半月之後,當我開著椽子的車和陳虹到這座距離市區中心四十多公里的箭山時,我已經是個成熟的駕駛員,也是個優秀的騎手了。我的意思是說,我和陳虹是同乘一匹馬走進箭山深處的。這匹馬來自附近的農民,他們向遊人推銷那瘦削的馬背和馬背上那不易為外人體驗的快感,偶爾他們能攬到幾個微不足道的生意,我和陳虹可能算是其中最大的顧客了。我給他們中的兩位每人100元錢,條件是他們中的一位陪我們進山把我們的乘騎牽回來,因為我們進去後不打算立即出來。
當我和陳虹坐擁在一片被陽光烘烤得暖溶溶的草地上時,我們的車停放在山下的一個破敗的停車場。
我是說,這個時間距離我給歐陽飄雪聊物理公式大概一個半月。
也就是說,我和吳子云的箭山之行不過是一次探路之旅。
那天晚上,和椽子約好後,我給吳子云留言:明天上午十點鐘去師大接你。
第二天上午,天公作美,萬里無雲。
這個充滿工業腐臭的城市很少有這樣晴朗的天。
暮春的天氣,早上微涼,中午熾熱,下午正好可以找一面山坡曬太陽。
第四章
這樣的天氣正適合內穿一件保暖內衣外套一件夾克,冷時脫,涼時穿,隨意自由。它正適合我在這個城市的處境,想沉下去,卻發現生活的浮力竟是那樣的大,想浮起來,卻發現找不到根的感覺比想象的糟糕得多。我就這樣乍暖還寒地逛悠著,還完全沒有莊重起來。這與我父親的意願是多麼的相悖啊。
現在我要說的是吳子云,她穿著大方格子的套裙,儼然一個城市白領加小資加風騷無邊的當代淑女,當她從師大校門裡扭扭擺擺地出來時,我的下身像被電流擊中,麻酥酥地昂揚起來。
椽子說:“不錯,像黃聖依,但比黃聖依風騷。”
我說:“黃聖依是誰?”
椽子說:“電影《功夫》中的那個啞女啊,你沒發現她像?”
我說:“胡扯。你是不是最近喜歡上了黃聖依式的美眉,看誰都像黃聖依?”
椽子說:“哈哈,有點兒。不過我發現還是大學老師別有丰韻。”
我給他倆作了介紹,開啟車後門,扶著吳子云的屁股——她的屁股溫潤柔軟,我稍稍用力捏了一下,感覺到了它很警惕的收縮——把她塞進了後座,自己也鑽了進去,挨著吳子云的身邊坐下。
吳子云說:“就我們三個人,不會吧?”
椽子開著車,把他的話準確地拋向身後:“不會的,我可不喜歡玩3P。”
吳子云臉涮地紅了,迅速看我一眼,我向她作了一個鬼臉,我的潛臺詞是這裡沒有童男和處女,別見怪。她也許讀懂了,便把目光投向窗外。上午十點鐘,師大附近的陽光呈橘紅色,你會看到槐樹上閃耀著橘紅色的光暈,百米開外的建築在藍天的映襯下矗立在橘紅色的空氣裡。
我不知道拿什麼話來拯救吳子云的尷尬,只是對她說:“接你只是我們的第一站,第二站是椽子的女友阿美。”
我觀察到椽子的觀後鏡只能看到我的額頭,便拉過吳子云的手,低頭在她的手心裡啃了一下——我喜歡啃女孩子的手心而不是手背,我覺得手心直接通向她的心靈和體內最為隱秘的部位,而手背卻相反,將人領往一個沒有目標的方向。但沒有幾個人的手心是可以被啃到的,吳子云的亦然——我一隻手握著她的手掌,一隻手沿著手腕往上滑移,當滑到接近腋窩的部位時,被她斷然打掉。
於是,我只能抓著她的手,極盡溫柔也是極盡肉慾地慢慢摩娑著。
吳子云漸漸舒展開來,她的手開始與我相握,使勁地用力,像是要把體內的真氣一股腦地輸進我的體內似的。我的手再一次攀緣而上,這次直奔她的胸,但是她只讓我摸了五秒鐘便斷然開啟,五根手指叉進我的手指裡,緊緊相握,源源不斷地電流洶湧而來,我感覺吳子云體內的能量在我的胸腔裡鼓盪開來,讓我有燃燒之感。
阿美我當然沒有見過,椽子的女友我很少見過,何況這個被“隨便找”來的女孩。
阿美小鼻子小眼,眉毛細長,嘴唇很薄,窄窄的臉頰像是上半月的月亮。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