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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的格格,因為皇室奪嫡,弄得有家不能歸,輾轉漂泊最終毀在公公手裡,落了個自盡,還落了個罵名,真的太不公平了,讓人看得又傷心、又生氣!表少爺,您把我們二姑娘也寫進書裡去吧,憑什麼替皇上的女兒去和番,這不是禍從天降嗎!”言下二目溼潤淚滴腮下。
雪芹為她擰了一把面巾擦臉,繡春接過面巾破涕為笑了:“讓主家替丫頭打手巾,這不是乾坤顛倒嗎?”
“我算什麼主人?往好了說叫犯官後裔,說白了就是個窮小子!”
“窮富不是一成不變。我會看相,讓我給您看看。”繡春走近雪芹,而是很近很近,抬起雙手捧住他的臉,四目相對,此情激越,雪芹猛地抱住繡春熱烈地親吻。
吻過之後,繡春拉著雪芹的手情深意濃地說:“夜深了,讓我走吧。”
“我送送你。”雪芹把繡春送到小院門口,二人依依而別。
雪芹一人回到房中呆坐在書案旁,過了很久很久才自言自語地說:“我這是怎麼了,真的酒能亂性嗎?”他把半桶涼水倒到洗臉盆裡,把頭和臉泡在冷水之中。
工地上,雪芹與幾位南方來的老工匠在一起,商議如何裝飾三間竹舍。
一位工匠說:“竹窗、竹門好做,只是北方天干風大,竹子極容易斷裂,怎麼辦?”
“這倒好辦。竹子上先刷彩漆,漆幹之後再上兩三道桐油,要不索性在油桶裡泡幾天,我估計總能維持兩年。木料用油漆不是過兩三年還要再油飾一次嗎?”雪芹說。
“有道理,有道理。”另一個老師傅頻頻點頭。
另一個老瓦匠說:“門窗好辦,這房上的竹瓦可就難了。當然也可以浸油上漆,可是北方的風大,一陣風就把竹瓦都給吹跑了。”
“哎,這倒是個難題”雪芹正在低頭尋思對策。突然教戲的李師傅跑來找雪芹:“曹先生!曹先生!孟班主託人帶來個口信兒,讓您馬上去一趟,說有要緊的事跟您說。”
“有要緊的事兒找我?好好好,我就去。”李師傅走了,雪芹跟工匠們說:“咱們都再想想辦法,明天見。”他與大家恭手作別,急急忙忙來到孟班主的戲班裡,三間北房外屋兩間是對面炕,炕上排著行李捲是大家的宿處,裡間屋是孟班主帶著家眷住。孟班主把雪芹引進自己的屋裡,從炕蓆底下掏出一封信來遞給雪芹:“霑哥兒,十三齡來信了!”
“噢!齡哥有下落了!好!好!”雪芹看信:“風雨之夕京中作別,一路南來東躲西藏,先到山東後到安徽,最後還是回到江寧,故地重遊,總有故人相助。然為防萬一我已改名陳三善。北京只恐近期不能去了。使人赴京託上一書,如蒙垂念可請來人帶來片紙,以慰懸思,以安遙念。雲泥兩隱知名不具。”
孟班主說:“來人明早回南,給他寫封回信吧,紙筆墨硯咱都現成。”
“好好,我還想求他到兩江總督衙門,打聽打聽我表大伯李鼎跟嫣梅表妹的下落,他們都認識,挺熟的。”雪芹說完提筆修書。
十三齡站在兩江總督府門前,跟門房的人正在打聽李家伯侄。
門房的人跟他搖搖手:“我是新來的,沒聽說府裡有這麼兩位,你找個不礙事兒的地方多等會兒,等老人兒出來再問問。”
“是是。”十三齡出離府門外,找了個牆角等著。先站著,後來蹲著,日已西斜,他索性坐在地上死等。
好不容易出來一位面善的老者,十三齡急忙迎上去請安。
老者看了看不認識:“小夥子,有事兒嗎?”
“我跟您打聽個人,當年蘇州織造李煦李老爺的大公子”
“李鼎,對不對?”
“對對!”十三齡喜出望外:“他還有個侄女”
“叫嫣梅。”
“對極了,對極了,他們還在府裡嗎?”
“嘿,你要是跟別人打聽,他們八成不知道,這府裡上上下下幾百號人,李先生是位清客師爺,自然知道的人不多”
“是是。”
“那位嫣梅姑娘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自然更沒人知道啦!”
“是是,請教老伯伯,他們伯侄,如今還在府裡吧?”
“不知道了。”
“哎?說了這麼半天,說得這麼熱鬧,敢情您也不知道啊!這,這不是”
“小夥子,你彆著急,不單我不知道,連我們兩江總督尹大人都不知道啊!”
“那,那是怎麼回事?”
“這還是好幾年前的事啦,這爺兒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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