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4/4 頁)
底是?還是,不是?”
“我不能確定。”
“混蛋!”李沁紅狠狠地摜下話筒。
“我來告訴你答案。”夏躍春摘下口罩,說:“雖然,我不明白,你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所謂分辨人的聲音,是靠人的聽覺記憶來完成的。聽覺記憶雖然沒有情緒記憶那樣深刻,但是第一次所刻意記住的聲音,應該是很強烈的。但是,這種記憶屬於聽覺線索,而不是視覺線索。也就是說,記憶中的主觀因素往往會破壞整個認知的過程。就像你們一進門,就認定了病床上躺的是楊慕次先生。你們不會去苛求他的聲音,因為視覺線索,給了你們一個明確的答案。中國人有句古話說得好: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如果,你們對楊先生有什麼疑問,可以請那位朋友親自過來,彼此見見,也許很快就會得出最正確的結論。”
李沁紅是屬於多疑的,苛刻的人。不過,對夏醫生地說法,她還是比較認可的,畢竟夏躍春是英國留學生、醫學博士。
可是,她偏偏有些信不過眼前這個躺在病床上,有氣無力的人。
“還能講話嗎?”她有些虛偽地低聲安撫著楊慕次。
“能。”慕次很配合。
“不能!”夏躍春倔強地高舉左手。“我反對!”
楊慕次示意醫生情緒不宜過激。
“她是我長官。”慕次說。“您說”
“現在的情形顯然比剛才好多了。”李沁紅說。“我想問你幾個小問題。我們在拉網行動前,你是否單獨返回過熊處長的辦公室?”
“是。”慕次回答地異常乾脆。
“那麼,你出入熊處長辦公室的時候,是否聽到電話鈴聲響?”
“是。”慕次面不改色地說。
所有特務的目光都因這一個“是”字,鎖定在阿次身上。空氣霎時凝固般安靜。“你有沒有接聽電話?”
“沒有。”
“為什麼不接?”
“因為我當時拿了熊處的公文包後,劉副官一直在底下按喇叭催我,所以,我跑得很快,我跑到走廊的盡頭時,才聽見處座辦公室的電話鈴聲響了。我第一反應,就是是誰的電話也不接了。可是,當我繼續往下跑的時候,我聽見電話鈴聲依然響個不停,我怕有事,又折回,剛走進走廊電話鈴聲就斷了。”
“然後呢?”
“我就下樓了。”
“還記得,那個開車撞你的女共黨嗎?”
“不記得了。”
“為什麼?”
“很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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