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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選我?”
“一定要回答嗎?”
“是。”
“我需要一個女人。”阿初凝視著雅淑的眼睛說。“我的生命裡需要一個女人,一個可以給我身心帶來愉悅的女人,而且,她對我始終能夠寬宏大量。最重要的是,我跟她在一起,沒有負罪感。不知道,這個答案有沒有傷害到您?”
“繼續。”雅淑鼓勵他。
“如果您同意,您將成為我形影不離的伴侶,我在您面前將永遠溫順如羔羊。”
“如果我辭而不受呢?”
“我自信您不會拒絕。因為,我不會在同一個女人面前,講兩次相同的話。”
“做你的女人,有沒有任期?”
阿初不提防,雅淑有此一問。
雅淑“撲哧”一笑。“如果有任期,我想連任。”
阿初會心地笑了。“如果你要連任,就沒有報酬了。”
“倒貼也幹。”
“這句話可不像出自名門閨秀之口。”
“那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呢?”
“我想這個問題,應該用行動來回答。”阿初的胸口貼緊了雅淑那豐盈飽滿的胸脯,他的手輕輕捧起雅淑的頭,雅淑的雙唇在月光的照射下泛起一層透明而柔軟的光澤。他的唇主動去溫暖她的唇,她的手情不自禁地摟緊他的腰,愛慾的流水潺潺不懈地漸次灌注在彼此心田。
雅淑希望用這種最簡單、最原始的方式來確定自己在阿初心目中的地位。那親切而又持久的香吻,自然而然地將阿初匯入至尊無上的人性佳境,慾海情舟。
“我們是前緣?還是孽緣?”雅淑喃喃地問。
“是因緣。”阿初不讓她講話,繼續纏綿。
“今天晚上,留”
阿初輕輕用手指堵住她的唇。“這句話,留給男人說。”他把她打橫抱起來,走向房帷深處,飄浮的步履,靡麗的月色,兩個清麗的人影,被勾畫得越來越清晰。
月光下,阿初第一次露出了男人粗獷的美,雅淑一味地守而不衛,須臾一瞬,共赴巫山。
第二十六章白雲可殺不可留
冷秋,寒色。
月亮陰森森地露出慘白的臉,陰涼地撫摸著大地。
一座年久失修的廟宇裡,風雨剝蝕的紅漆大圓柱底,聚集著幾個神情凝重,內心悲傷的人,他們默默地站在空曠、冰冷的內殿,為犧牲的戰友送行。
榮華的追悼會,沒有靈位,沒有骨灰,沒有遺照,沒有墓碑。中央特科“紅槍隊”的成員們將淚水與悲壯深深掩埋在心底,復仇的“星星火種”隨悲風而燎原。
風聲有節奏地敲擊瓦簷
“紅槍隊”的副隊長鍾雲迪冷峻地聽著風聲,眼裡含著對戰友訣別的深情,聲音低沉地說:“'時雨'同志,一路走好。'飄風'同志也來為你送行了。”
眾人詫異地往外看,什麼也沒有,還是風聲,悲風呼號。
大家都明白了,低頭默哀。
“為千百萬勞苦大眾求解放而奮鬥!革命者的精魂生生不息!!”鍾雲迪慷慨激昂地說。“'時雨'同志,請安息。”眾人掏出槍來,由於不能鳴槍致敬,所以,改為對天舉槍示意。完成整個悼念儀式。
“同志們,由於叛徒出賣,中央特科現在身陷險境,為此,中央特科重新啟動最新方案,喚醒了冬眠的蛇,由他直接接替'時雨'的工作。換句話說,'時雨'同志犧牲以後,新的'時雨'已經到位。'時雨'同志向我們發出一級警告,即中央特科內部潛伏著軍統的特務,代號'鉚釘'。”鍾雲迪說到此時,眼角的魚尾紋深深塌陷,臉若秋霜。
“中央特科領導伍豪同志命令我們!”
全體肅然,立正。
“第一,剷除內奸;第二,保護特使;第三,嚴懲叛徒。為全國中共特委工作會順利召開,掃清障礙,保駕護航。”
“保證完成任務。”眾人異口同聲。
夜幕深垂,夜光驚慌失措地跑進黑沉沉的山巒。
榮府大院,三太太的房間裡十分溫暖,丫鬟杏兒受了榮升的特別囑託,精心經意地照顧著三太太的飲食起居。
三太太並不知道榮華已經隨風雨而去,榮家上上下下都把這不幸的噩耗埋藏在眉尖眼上,對三太太格外的低眉順眼。因為可憐三太太,大太太也就依了兒子的意思,把榮華的死訊瞞得密不透風。
三太太識字不多,不喜歡看報紙;三太太講究排場,不喜歡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