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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都在等你回來!”“我知道你現在很為難,我不怪你,我現在這樣做是心甘情願的!”“我現在就想死,如果你一天不到我這裡來,我就感覺日子過不下去!”我知道,他跟另一個女人在一起了。5月,天熱了,衣服穿得少,身上沒處藏,我把字條、膠捲放在桌子旁邊一個垃圾袋裡。他回來了。我坐在桌子前面,他坐旁邊,問我家裡的情況,很客氣。他突然意識到什麼,把我推開來,慌里慌張翻抽屜。我知道他在找什麼。他當然找不到,坐在那不說話。下班時間到了,我說跟我回家吧,他不動,也不說話。我說我知 道你不回家的原因了,他還是不講話。直到晚上10點多,他才站起來,說:“我送你回家吧。”出門的時候,我悄悄一手拿了膠捲,一手拿了字條。他把我送回去,自己走了。我打電話告訴了他妹妹。第二天,我把膠捲送去沖洗。他妹妹來了,看了字條,說不知道這女人是誰,叫我保重身體,剩下的事情由他們處理。她說:“你行動不便,把發票給我,我去拿照片吧!”我把發票給了她,她沒把照片給我,說也沒什麼,是幾個人在外面玩的。我要了幾次,她拿了十幾張來,三男三女,有大家合影,有另外兩對男女的雙人合影,沒有他和另一個女人的兩人合影。除了他,其他5個人我都不認識。我跟他妹妹要底片,他妹妹不給,說被他要走了。他家人叫我不要說,跟我家裡也不要講,他們會負責任,說他只是一時糊塗,會回頭的。我真的沒跟任何人講,一個人住他宿舍裡。原來他跟他朋友的老婆上床了7月,他的一個朋友看不下去了,說我太傻了,說他對我不聞不問,他家裡也不會管的。他問我:“你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嗎?吳曉慧!”我不認識,他問:“你知道魏章嗎?就是他老婆!”我知道,魏章是劉明最好的朋友、“大哥”,他老婆是一個幼兒園的臨時工。談戀愛的時候,劉明帶我到他家去過兩回,第一回他老婆在,只是我印象不深。施益國帶著哭腔說:“我不太相信,他們是最好的朋友啊!”朋友告訴她,在他們結婚兩個月前,魏章和吳曉慧離了婚,大家都知道,跟劉明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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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章在劉明宿舍裡抓到他們了。
聚散皆是緣——第10章
我的第一個反應是告訴他媽,我以為他媽會管他。他家人說,他們看了照片才知道,跟他談過,他只是玩玩,會回來的。我說那你們讓他回家。我覺得丟臉。有一天,他回來,我跟他談了一夜,他十八個不開口。我失眠,白天還裝著沒事一樣,跟大家一起上班。有時加班到晚上11點,回到家,他不在。8月,晚上我睡不著,就到東閘去找。哪家有燈光,我就去聽聽,看有沒有我熟悉的聲音。有時轉到夜裡兩三點,帶著7個月的身孕。拖到9月1日,我跟他家人說,我受不了了。當時我特別擔心小孩生下來不正常。他妹妹說:“開學了,我到幼兒園去找那女的!”她到幼兒園把吳曉慧叫出來,說:“你不要插足我哥哥的家庭,我嫂子已經懷孕8個月了!”聽到這,吳曉慧哭了:“他說他一直沒跟她在一起!”不過,最後,她讓他妹妹放心:“他跟魏章是朋友,我們不會結婚的,面子上過不去!”他妹妹把情況跟他講了,他也無所謂。他妹妹說:“她快生了,比較危險,出了什麼事你要負責任!”這樣,9月份,他在家比以前多得多了。我越來越害怕。離預產期還有20天的時候,我到幼兒園去找那女的。她看到我,把我拉到教室角落,親熱地摟著我的脖子,說:“你不要跟別人講什麼,就說我們是好朋友,來有點小事。我保證,我不會跟他好了!”她還說,“你不要生氣,不要傷了孩子,好好地把孩子生下來!”我以為沒什麼大不了的了,稀裡糊塗地把孩子生下來了。是個男孩,他媽特別高興,他可能也高興吧,月子裡只有三四個晚上沒回家,而且不像以前不解釋了,會說是什麼事、跟哪個哪個在一起,雖然我不知道他講的是真是假。1996年,他從倉庫到了銷售公司,常駐山東,按公司規定,兩個月回來一次,每次10天。我的注意力集中在小孩身上,他什麼時候去,什麼時候回來,他告訴我,我才知道。經濟上,他過他的,我靠我 的工資帶著孩子。這一年,就這麼過著。後來,我們單位不行了,他們單位的狀況卻好起來了。1997年,他們單位分給我們一小套房子。7月,他在新房子裡搞裝潢。也就鋪個地板、刷個牆,但他一個月沒回家。8月18日搬家。晚上,他說:“我們之間的距離太大了,你是個好人,但不適合我,我們好聚好散吧!”我說:“你既然這樣講,我沒意見。協議還是上法院?”他說:“當然協議,上法院丟人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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