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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差了,還是沒去。他以為我還是捉弄他。3月4號,他問:“還見面嗎?”我說見吧。但是那天雨很大,他說:“算了,你身體不好,改一天吧。”3月8號,一大早,他打電話給我,我說:“這麼早,什麼事啊?不祝我節日快樂嗎?”他說:“你還沒結婚呢,你又不算婦女!”我問他打算送什麼禮物給他的女員工,他說,下午讓她們回家睡覺!我罵他:“你怎麼這麼無聊啊!”我問他:“你打算送什麼禮物給我?”講出口了,我知道他要開玩笑,馬上又說算了算了,不要了。他說:“沒關係,我一定送一個特別禮物給你。你說我怎麼給你?”聖誕節、元旦,他都要送禮物給我,我說好啊,他說那你來拿吧。我反應過來,他是要見面。我說這樣吧,你把禮物放在我家旁邊的蘇果超市的存包櫃裡,然後打電話把開箱密碼告訴我,我自己去拿。後來他幾次送禮物給我,都是這樣。3月8號,他說:“這樣吧,我把禮物放在中央商場的櫃檯裡,你去,叫小姐給你。”我說好啊。他們公司在中央商場有專櫃。下午,我跟幾個女同學去逛街,到了中央商場,找到他們櫃檯,我問小姐:“王總是不是有個東西放在這兒?他讓我來拿的。”小姐看看我,笑笑:“是的,請等一下。”進去了。我以為她去拿東西,一邊和同學說著話,一邊等著。突然,他站到了我面前,微笑著說:“這樣的禮物不知你是否滿意?!”我愣了好半天,眼淚出來了。他給我擦擦眼淚,又幫我理理頭髮:“看你,頭髮被風吹亂了!”我一把抱住他,忘了周圍有我的同學、他的員工,忘了周圍有好多逛商場的人。電話裡把話都說完了吧,見了面沒有什麼特別的話題。晚上他送我回家,在小區門口,他問:“能到你家坐坐嗎?”我很堅決地說:“不可以!”可能他有點生氣。3月8號之後,我和幾個同事到外地參觀了幾天。18日,他給我打過一個電話,什麼也沒說,放了張柏芝的歌《心語心願》。第二天,我給他打了一個電話,開始也沒說話,放了我自己唱的《新不了情》:“心若倦了,淚也幹了,這份深情難捨難了願來生還能再度擁抱”然後我問他:“你昨天為什麼不說話?”他說,那首歌特別能表達他的心思:眼睜睜地看你離開我卻無能為力。不能跟他結婚,不能給他生小孩,他要我這個女人幹什麼呢?我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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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決離開。我把手機丟了,回家就把電話拔了。3月18號以後,我們再也沒聯絡過,就這麼結束了。在金靈的歡聲笑語背後,我聽到了格外的落寞與悲涼。我問:“他沒找過你嗎?”“沒有。他不知道我傢俱體地址。”“如果想找的話,總是可以找到你的。是不是他本來就猶豫了?”“也許吧。”“能接受嗎?”“不能接受也得接受啊!反正我現在每天晚上要上課,沒時間想別的事。”“你還要上什麼課?”“不談感情,那麼多時間怎麼填滿呢?就在有限的日子裡多學點東西吧。”新華社上海4月15日電:今天,在2002年國際人類基因組大會上,中國科學院副院長陳竺和美國科學院院士瑪麗—克萊爾·金透露:中美科學家已經啟動了治療最嚴重的全身性自身免疫性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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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性紅斑狼瘡(SLE)的基因研究。系統性紅斑狼瘡是典型的自身免疫性疾病,多發於女性。男女的發病比例為1∶6,中國女性發病的機率又是歐美人的8至10倍。由於長期診斷困難、缺乏有效藥物,患者的死亡率高達75%以上。當今世界乳腺癌基因研究權威瑪麗—克萊爾·金指出:“科學界已經探知系統性紅斑狼瘡的致病機理是數個基因的變異,我們將找出這些基因及其相互的作用機制,從‘治本’上攻克這一頑症,為廣大女性解除又一嚴重危害健康的疾患。”陳竺說:雖然這一研究取得成果還需要一定的時間,但是我們子孫後代一定會由於科學家的努力而獲得回報。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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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東坡《江城子》1993年,許忠大學畢業,19歲。這一年,他認識了婷婷。1994年,婷婷去新加坡留學。1999年,婷婷和別人結婚。2000年,婷婷因肺癌去世,許忠發誓“守節”三年。2003年,三年期滿,許忠跟我講了他們的故事。相處數月左元你抽菸嗎?不抽?對不起,我抽得很厲害“守節”三年。
第四部分第31章
1993年,許忠大學畢業。他父親是鎮江人,年輕時支邊去了甘肅。甘肅的高考錄取分數線比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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