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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信之大笑起來,顯得更加慈祥了,說:“不要理得那麼清楚,你代表省委宣傳部來的,當然是視察工作,我不敬,他們要敬嘛。”
大家連說,陳書記說得對,我們應該敬萬部長一杯。於是除了陳信之之外,大家都端起杯子,喝了。見大家都喝了,萬浩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也一仰脖子幹了。在這個過程中,陳信之一直用慈祥的眼神看著萬浩,就像看著自己喜愛的一個小兒子。
接下來是萬浩敬大家,再接下來就互敬了,場面一下子熱鬧起來。東方長青瞅了個空當,也端了一杯酒走到陳信之身邊去,說:“陳書記,長青不勝冒昧,也想敬您一杯。”陳信之說:“長青同志,你找錯物件了嘛,你和萬浩是同學,他又是客人,該給他敬嘛,怎麼敬到我來了?”
東方長青笑著說:“萬部長是我的同學,又是省裡來的領導,自然該敬。我是在您老人家關心下成長的,理應敬您老一杯,請書記給我一個機會表達感激之情。”陳信之就笑,說:“這倒是真話,研究幹部時,向主席提出你的任職問題,我當時是表了硬態的。”洪林風在一邊也插嘴說:“長青啊,陳書記很關心你,關心文化工作呢,多次向我問到了你。”東方長青知道這不過是場面的話,卻十分感動地說:“沒有領導的關心,就沒有長青的今天。”
話說到這裡了,陳信之笑得更慈祥了,說:“我這個人,沒什麼好處,但關心同志,樂於培養年輕人,自信還是做到的。長青同志,好好工作,前途無量啊。好,長青這杯酒我喝了。”說著,端起酒一飲而盡,又說:“文化建設,是精神文明建設的一項重要工程,長青同志,你肩上的擔子不輕啦。”
東方長青腰微微地弓著,聆聽著陳信之的講話,聽到這裡,忙說:“請書記您對我們文化局的工作做重要指示。”陳信之笑著說:“文化工作,始終要把為人民服務,為社會主義服務作為第一要務,要搞好三結合,堅持三貼近。說起來,我也算是半個文化人呢。”
東方長青知道陳信之喜歡寫點古詩詞,前些時候由市詩詞協會給他編了一本詩詞集,花了幾萬塊錢出版,給局級以上領導每人一本,估計還剩幾千本堆在市委辦的哪個角落裡喂老鼠。於是說:“書記的詩詞集,我經常學習的,您老的詩詞,磅礴大氣,充滿了革命的樂觀主義精神。古人說,詩言志,其實許多人不明白這個道理,為賦新詩強說詞。您的詩詞有感而發,我和市文聯的周主席還準備舉辦一次您的詩詞的研討會呢。”
陳信之被撓到癢處,謙虛地笑了起來,說:“我那叫什麼詩,塗鴉而已。不過,你說的詩言志,這確實是作詩的要點。那年香港迴歸祖國,我寫了一首七律,蒙《中華詩詞》編輯錯愛,得了個一等獎。”
文化局長 6(6)
話說到這裡,東方長青簡直就有一種噬臍莫及的後悔了,陳信之的詩詞集,他也得了一本,卻根本沒有看,這時生怕陳信之談得更深,如果談深了,他背不出來,豈非不恭?好在陳信之並不問他,只是自我陶醉。東方長青怕他問及這事,連忙說:“陳書記,您的詩詞研討會,我已經佈置下去了,專家教授們的論文也在準備之中,我們準備再過個把月就要舉行的。”
陳信之連連搖手,說:“你們啦,你們啦,不是我說你,長青同志,我那個詩,能算個什麼,你就不要出我的醜了。”東方長青見陳信之的神情其實很高興,便接著說:“不瞞書記您,開您的作品研討會,長青我也是存了自己的小九九的,這些年來,我們市文藝創作發展不快,我們是想借這個契機,把文藝創作真正地繁榮起來。”
江水長、萬浩、洪林風等人都說,長青這叫做藉助東風啊。陳信之就不再說什麼,只是慈祥地看著東方長青微笑,說:“長青同志是要拿老夫放火上烤啊。”
接下來,東方長青又挨個找機會敬了江水長、洪林風和萬浩。因為有陳信之在前面,這幾位也不推,都喝了。
到後面,大家都有些醉了,也就更加隨便起來,江水長就開始講起了黃段子,說:“現在敬酒可不能站著喝啊。”洪林風明知故問:“江書記,站著喝酒是表示對人的一種尊重,您說不能站著喝,有什麼說法嗎?”江水長一本正經地說:“當然有說法的。”
大家就洗耳恭聽起來。江水長說:“我來給大家說個段子,有個年輕人到醫院去做割包皮的手術,給手術做準備的是個年輕漂亮的女護士,年輕人的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