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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突然”接到緊急電話再說聲“抱歉”溜之大吉。讓我鬱悶的是,“美女”的眼神變得越來越曖昧,她甚至為我做了當下十分流行的“十字繡”,這令我良心深感不安。我一遍又一遍地催豬頭快點甚至從網上給他下載《戀愛秘籍》、《泡妞寶典》來啟發這廝,以便我儘快結束這玩火的遊戲。
“我知道你在演戲。你自以為幫了一個兄弟,卻傷害了兩個女孩。相比你這個虛偽自私的傢伙,小朱比你好多了。”
我拿著手機怔怔地站在那裡,豬頭屁顛屁顛地跑過來收我剛脫下來的球服。“放下!”我一把搶過衣服,“以後你不用洗了。”
讓我欣慰的是薇薇和豬頭終於走到了一起,而“美女”也順理成章地做了我的“妹妹”。事後,豬頭在宿舍大肆吹噓我拿“記者證”和女孩子搭訕的故事。小B不信,非要我再演示一遍,班裡兄弟也紛紛要求“觀摩”。“我隨便指個女孩,你要能和她搭上10句話,我就請你吃飯。”“好吧,既然大家盛情邀請,那我就勉為其難給大家上一堂戀愛知識入門課,幫助大家儘早解決個人問題。”我拍著胸脯欣然允諾。
“就那個,個子高高的那個,”小B指著圖書館出來的一個女孩說道:“就10句話,夠了就請你吃飯〃我朝那邊看了看,這一看我的目光就如一根伸長的繩子在她身上打了個死結,再也解不開了。女孩的頭髮是部隊規定的不過肩的那種,可前額的劉海被俏皮地剪成坡狀:一邊像簾子一樣若隱若現地蓋住黑葡萄一樣的眼眸,一邊卻漏出了細細的自然的眉毛;軍裝也是千篇一律的軍裝,不過穿在她身上卻有種說不出來的熨貼,我敢肯定這是讓裁縫改過,束過腰的;還有走路的姿勢,雖然也是帶有部隊特色的齊步,但一步一頓中展現出來的不是古板和剛勁,而是滲透著一種氣質——恬靜而不乏生動,嚴肅而不失活潑。
我深呼吸一口,迎面朝她走去,裝作很老成的在她面前停住、微笑,招呼道:“同學,你好!”我掏出記者證故伎重演,“我是學校《晨鐘報》的記者,有幾個問題想採訪你一下。”
“《晨鐘報》?”女孩一臉興奮的表情。“我很喜歡這份報紙噯,每期都看”。我暗自驚喜:看來有戲。於是按照預定方案問了她幾個問題。女孩不但積極配合,還說想給報社投稿。我一聽也是個文學青年就和她侃了起來,儼然一對相見恨晚的知音。下一步就是問姓名和電話了。“馮子”,小B在不遠處高聲喊道:“10句話夠了,我請你吃飯吧。”跟在後面的6個人哄地笑了起來。我面帶微笑的臉被冰凍一般僵在那裡,怎麼收場都不知道了。女孩一看立刻明白了幾分,氣得漲紅的臉上憋出兩字:“流氓”,然後一扭頭走了。我惆悵地看著這個讓我心動的背影漸漸遠去,心裡突然湧上一陣“罪惡感”和失落感。
外婆說過日子就像一袋面,你可以把它蒸饅頭也可以擀成麵條,還可以把它烙成大餅,這是一個很土氣卻很準確的比喻,意思就是說日子擺在你面前,怎麼過卻是你的事。豬頭洗了一個月衣服後終於苦盡甘來,和薇薇過起了讓人流口水的幸福生活;四眼也持之以恆地把每個月的津貼如數換成電話卡每天兩三小時用吳儂軟語和他的“小芳”煲著甜膩膩的電話粥;沙皮和耗子紮在網遊上一心練級,把大好青春都無私奉獻給“傳奇”;小B熱衷於看美女和彩票,成天意著他的美好未來;邱爺和老馬則屬於“紮根軍營,矢志報國”的那種,堪稱標準的軍人;不過邱爺崇拜的是拿破崙而老馬的偶像卻是雷鋒叔叔。我也昧著良心寫一些垃圾文字去換諸於請假,翹課逃訓之類的小自由。不但日子過的小康,還一不小心成了學校的“筆桿子”。為了培養更多的“新聞報道人才”我很裝逼地坐在講臺上侃侃而談,從自己的寫作經歷到新聞的幾大要素再到報紙的版面需求,講得聲情並茂,鞭闢入理,極大地滿足了自己的虛榮心。
“下面,同學們還有什麼疑問可以寫個紙條交上來,我和大家探討探討。”很快,這幫文學青年就交上來了一沓紙條,我讀著紙條煞有介事地一一解說。答到一半時突然一行娟秀的筆跡呈現在我面前:“請問:捏著記者證以採訪之名找女生搭訕的事有幾次了?”我驚愕地抬起頭,發現講堂右邊的角落裡有人正張著嘴樂不開交的笑著。我的臉刷地紅了下來。但很快恢復鎮定,決定反戈一擊:“剛才右邊角落裡的那位女同學問我採訪過幾次向她這樣的美女,我的答案是:一次但沒有成功。”話剛落音,講堂裡“哄”地一下子笑了起來。大家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她,把她臉看得一陣紅一陣白的。
我看著她生氣地起身離去,出門時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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