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3/4 頁)
冷水為我擦了臉和手,我感受著她的手指透過毛巾輕撫在我的臉上、脖子上甚至胸口,冰冰涼涼的讓我禁不住微微顫抖,而我透過眯得極為嚴實的眼縫也看見她的白玉般素潔的臉上也洇起了紅潮,那時我的心跳有如火車開過一般,咣噹咣噹、咣噹咣噹•;;•;;•;;•;;•;;•;;
這時電話驟然響起,從鈴聲判斷是舒展的,而我壓根就沒法接,裝都裝了這麼久了,現在爬起來接就全露餡了,我繼續眯著眼睛在那裡“停屍”。
紫茹手足無措地坐在我床邊等待著鈴聲消遁,但它一如既往地頑強著,似乎跟誰較勁似的。
無奈之下,紫茹只能把手伸進我的褲兜裡。
夏天的軍褲是極涼極薄的,她的手伸進去的一剎那我緊張得幾乎崩潰了,一個女人把手放在男人大腿上是什麼感覺?哪怕它是隔了薄薄的一塊布。我不由地亢奮起來,下面有了一些微妙的生理反應,臉也愈發滾燙起來。幸虧臉原本就是紅的,所以現在也看不明顯。
她掏出正在鬧騰的手機,猶豫著開啟滑蓋。
“喂——”
“馮牧雲身體有些不適,他喝多了。”
“不是——喂!——”
聽得出舒展把電話掛了。現在是凌晨一點半,作為女朋友,舒展難免會多想,但是——既然這樣了,管他呢,我的心裡突然升騰起惡作劇一般的快感。
紫茹細緻地為我蓋好毛巾被,又在我床頭涼了一杯開水,然後轉身熄燈走了。
第二天,正常上班。
一進辦公室,紫茹就破天荒瞅了我一眼,只是不到一秒的時間,目光閃爍著很快就挪到了螢幕上。我跑過去,支支吾吾道:“昨天——謝謝你啊。”
“沒事,”她的眼睛依舊死死盯著螢幕,但手指已經停止了噼裡啪啦的動作。
“昨天,沒有說錯話吧。”
“沒有。”還是兩個字,只是已經不再冷冰冰的,而是帶著溫度、帶著氣息,我敏感地捕捉到了。
氣氛有些微妙,甚至有些曖昧。
交流是沒法再進行下去了,我回到桌前,開始整理昨天的素材,並且很快就輕車熟路完成了報道。
“你看看這個怎麼樣,如果可以的話就投上去。”
“嗯,寫得真不錯,”她揚起頭向我露出了嬌媚的笑。我的心裡猛然一顫,接著兩束目光短兵相接,剎那間擊穿了空氣,把我重重電了一下,我倉皇地把頭偏向窗外,臉卻無法掩飾地紅了。
怎麼回事?這種感覺只有我和舒展在一起的時候有過,而且還是在兩年前!
無論如何,這是個危險的訊號。我突然特別想給舒展打個電話,無論如何,我要告訴她,我愛她。
我撥通舒展的號碼,奇怪的是響了幾下竟然掛了,再往後,就是“您撥的使用者已關機”,這丫頭一定是誤會了那天晚上的事了,我苦笑著想,回去不知要費多少口水才解釋得清了。
因為和報社編輯比較熟絡,我們的那篇報道很快就發表了,紫茹的署名在前,我的在後,沒想到我的謙虛之舉卻被當作了自作多情。
“怎麼回事?這篇稿子我基本上沒動,怎麼把我的名字放在前面?”
“哦,可能是編輯覺得你的名字好聽一些吧。”我打著哈哈。
“馮牧雲,不要覺得你這樣做會讓我感激,我不領這個情。”
“哎你這個人怎麼回事啊?莫名其妙!”好心被當驢肝肺,我終於忍不住火了,摔門而出。
又是冷戰。老實說,我已經懶得搭理這個反覆無常的女中尉了。
來宣傳科的時候我特地買了一盒150抽的面紙,每天拽出4張來上大廁,等這盒面紙用完了,我的實習生活也該結束了。
抽紙一天比一天少了起來,除了拉肚子兩次流鼻涕一次外,大部分時間都在按計劃保持4張的消耗量。
然而,這盒抽紙快要用完的時候,發生了一件事情,它像蝴蝶效應一般改變了我的軌跡。
8月下旬一個陽光毒辣的下午,辦公樓下傳來一陣喋喋不休的汽車喇叭聲,我朝窗外探出頭,一臺黑色奧迪A8張揚地停在路邊,身處三樓,我依然能看見車牌是“晉”開頭的。
我自言自語道:“這誰啊,這麼千里迢迢從山西趕來,喇叭嗯了半天也不見個人下去接。”
紫茹白了我一眼,沒說話。
過了一會兒,宣傳科的大門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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