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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了鮮卑,將為他留下千古的罵名,但是呂澈已經顧不得這些了。他與趙平之間的仇恨已經不僅僅是你死我活了。除非趙平的一切徹底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呂澈才覺得解恨。
因此,當放下了心中的包袱之後,呂澈已經接受了自己投靠鮮卑的漢奸身份,是的,又有什麼好矜持的呢?人死之後,一了百了,名聲什麼的又有什麼關係呢?
“世子,”高宏放下手中的茶盞,面色凝重的看著呂澈說道:“鄭裕等言道,那趙平又去了雁門。某總覺得其中頗有蹊蹺!”
呂澈打斷了高宏的疑惑,冷笑著說道:“趙平小兒每年這個時候與秋收之時都會前往雁門,這沒什麼好奇怪的!”
高宏搖了搖頭,在心中沉吟了一番,才鄭重的說道:“世子不瞭解情況啊!”
呂澈聞言不由得“哦”了一聲,眉梢一挑,詫異的說道:“有何不同?”
高宏點了點頭,沉聲說道:“世子稍安勿躁,且聽某細細道來。”
呂澈此時倒是被他勾起了興趣,連忙坐直了身體,凝神靜聽。
“這三五年來,先是黃龍五年十月,鮮卑與羌族聯軍二十五萬,盡被趙平所敗!然後前年這個時候,步六孤將軍平城大營近三萬名士卒在善無城下被趙平殲滅!”高宏一臉的沉痛,的確,鮮卑人乃是他的主子,他那裡還能夠平心靜氣?
“經此兩戰,王爺的盛樂大營以及步六孤將軍的平城大營,十停人馬至少折損了六成以上!而其它四營也各有任務,根本無法抽調兵員,補充南線大營!因此,王爺與步六孤將軍至少在兩年之內根本無力再次南下!”
高宏看了若有所思的呂澈一眼,接著說道:“對於趙平而言,不會連這等明顯之事都看不出來!而幷州如今又是新政推行的關鍵時機,趙平為何偏偏在這個時候到雁門?”
“不錯!”呂澈重重的一拍桌子,目光灼灼的看向高宏,高聲說道:“先生之言不錯!那趙平小兒按理說絕不應該離開晉陽!”眼珠一轉,呂澈似有所思,“莫非”
高宏凝重的點了點頭,“此事大為蹊蹺!還是要仔細的打探一下!務必要搞清楚趙平之行蹤!”
呂澈頓時來了精神,揚聲喊道:“來人!”
門外立即進來一名僕人,恭敬地對呂澈與高宏行了個禮,一邊說道:“小人在,世子有何吩咐?”
呂澈此時興奮地頗有些坐立難安的感覺,雖然極力壓抑,但心中的喜悅卻總是難以遏制,“快,快去將呂高喚來!”
不大工夫,呂高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看到呂澈與高宏二人,連忙施禮,“見過世子,先生!”
呂澈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高宏卻是滿臉的微笑,輕聲說道:“呂高不必客氣,站起來說話。”
呂高連忙站來氣,弓著腰,小心翼翼的看著呂澈,低聲問道:“世子傳小的來,不知有何吩咐?”
呂澈開門見山,看著他說道:“鄭福那裡一直都是由你聯絡,你馬上便去找他,一定要將趙平的行蹤打探清楚!明白沒有?”
呂高連忙領命,“是,小人這便去,請世子放心!”
看著呂高掩上門,呂澈收回自己的目光,嘴角泛起一絲獰笑,惡狠狠地說道:“趙平小兒,千萬別犯在本世子手中!”
此時的晉陽趙氏府中,趙勾正與母親商議離開幷州,前往益州之事。
“母親大人,趙家的地位已經難以撼動!與其留在晉陽受辱,莫如去投靠姑父!益州山川險固,民豐物足,若是經營得法,定能成就一番大事!不知母親意下如何?”
鄒氏面色平靜,讓人絲毫都看不出她的想法,趙勾忐忑的看著母親,等待著母親的答覆。
良久,鄒氏才嘆了口氣,幽幽的說道:“咱們趙氏在晉陽這數百年的經營,卻是白費啊!”
趙勾慚愧的低下頭,低聲說道:“孩兒無用,墮了咱們趙氏之”
鄒氏打斷了趙勾的自怨自艾,勉強扯出一絲微笑,說道:“元輝這是哪裡話,物極必反,盛極而衰,乃是常理,咱們趙氏順風順水了數百年,也該受點挫折了!”鄒氏看的倒是極開,至少在兒子面前未曾表露出不甘之情。
“到益州倒也是個不錯的主意!”鄒氏自顧自的說道:“你姑父為人失之寬和,而你的幾個表兄弟也都是些紈絝子弟,倒也不失為一個辦法!”
“只是咱們在幷州這數百年的基業”趙勾嘆了口氣,狀甚不捨!
鄒氏搖了搖頭,對兒子說道:“元輝豈不聞壯士斷腕乎?欲成大事,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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