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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恆嗎?一個吃裡爬外,背主叛逆之輩也配稱什麼王?如此小人,也敢讓某投降於他?豈不可笑!他領受得了本將軍叫他一聲‘主公’嗎?我主趙幷州乃天下第一英雄,我尚且能和他兄弟想稱,孔恆是個什麼玩意,他和我稱兄弟,我尚且不屑一顧,我豈能對著他摧眉折腰?”
孔楚氣得渾身發抖,大聲罵道:“你這廝究竟是何人,敢如此辱罵我主?”
鄭行狠罵了孔恆一陣,心下暢快已極,“哈哈”大笑道:“孔楚,你這手下敗將給我聽仔細了,本將軍乃是我幷州第三路馬將軍帳下先鋒鄭行是也!你可敢和我一戰?”
孔楚一聽鄭行大名,心下頓生退意。鄭行此人在幷州也算是一員大將了,而且他的名聲並不是憑藉著一場場的勝仗積累出來的,而是憑藉著他勇往直前的勇氣,和罕有匹敵的殺氣累積起來的。
應該說,在幷州軍諸將中,其他軍隊的最不怕遇上的就是鄭行的軍隊,而其他將領最怕單獨遇上的,也恰是鄭行此人。孔楚雖然比普通計程車卒要勇武不少,到底不擅武藝,若是和鄭行單獨對敵的話,真是一點勝算也沒有。他那裡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當下,孔楚有些色厲內荏地強笑道:“為將者,個人之勇武只是小節,兵略才是大局。一個人殺人再多,也挽回不了一軍之敗。本將軍可不是你這等魯莽武夫,只消我身後的數萬大軍能殺盡你身後的那點兵卒,任你一個人再是強悍,也是無濟於事!”
鄭行聽了,笑得更猛了,簡直就是前俯後仰:“虧你這敗軍之將也敢來說‘兵略’二字,你守著偌大一個邯鄲城,城牆如此高厚,又有不下於我軍的兵力駐守,竟然在短短時日之內淪陷!本將軍若是你,早投入河中淹死了,騙你還不但苟且存活,還要口出妄言,簡直是狂妄到了極致!”
孔楚雖然不認識鄭行,但鄭行這幾日一直在打聽幷州軍攻陷邯鄲城的過程,對於孔楚的形貌早就打聽得清清楚楚。加上孔楚既然能未經主將允可私自上前,鄭行一下子就猜出了他的身份。
鄭行身後的幷州軍聽了,紛紛發出一陣輕蔑的笑意。由於不斷的勝利,幷州軍在對著任何一支軍隊的時候,都已經佔據了心理優勢。此時對面的敵軍雖然兩倍於己尚且不止,但就連一個普通的幷州士卒都不覺得滔滔的敵軍有甚可怕之處。
當然,幷州士卒發笑的原因倒也並不完全是因為對敵軍的輕蔑。更重要的是,鄭行素來都是一個只知勇猛殺敵,不擅陣前鬥嘴的大將。包括他的親兵在內計程車卒們都很少看見他能把對手駁的體無完膚的。沒有想到今日鄭行的話雖然還是一如往日的粗俗無禮,卻居然能讓敵方大將陷入尷尬之境,真是讓他們大開眼界。
孔楚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正要發言,卻聽後面的孔列喝道:“行了,孔楚回陣!”
雖然是堂兄弟,但孔列乃是主將,孔楚倒也不敢違背,只好恚懣地大喝一聲,退回了本陣。
孔列皺了皺眉頭,道:“如此說來鄭將軍是不遠歸降我主了?”
鄭行冷哂一聲,用大刀指著自己身後計程車卒道:“我即使要降,我手上的大刀恐不能答應;我即使要降,我身後的兄弟們恐怕不會答應!你們說,是不是?你們願不願意投降?”
話音未落,後面立即響起了一陣震天價的喊聲:“死戰!死戰!死戰”
一萬多人齊聲吶喊,聲如洪鐘,直入九天,蒼茫大地好像都在這一刻顫抖了起來。
孔列臉色轉為陰沉,抖了抖自己的長矛,道:“擂鼓!攻寨!”
第六卷 轉戰天下 89。衝!衝!衝!
一陣洪水一般的聲音傳來,洪善抬起頭來往前望去,但見煙塵滾滾,就像一陣風一樣向這邊席捲而來。這股煙塵的力量,似乎能摧毀一切,它所經之處,大地都發出了一陣陣痛苦是哀嚎之聲於此同時,表皮都被扒去了一層!
“幷州——鐵騎!”洪善吞了口唾沫,嘴裡乾巴巴地發出了這樣一聲苦嘆。他一向自詡麾下都是精銳,但看見幷州的這支重騎兵,他才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井底之蛙。原來,所謂的精銳,都只是他自己封的。在真正的精銳面前,自己這支鐵軍是一隻上了鏽的鐵打就的軍隊。
“如此去狼吞胡,氣吞萬里的氣勢,真是我十多年兵戎生涯僅見!”洪善在心裡暗暗給敵手這樣的評價。他的心有些涼,但卻沒有做出任何表示。
“將軍!”一名行軍校尉在洪善身邊說道:“敵軍重鐵騎太過兇猛了,末將建議還是趕快避一避,把我軍的騎兵往大路兩邊散開一下暫避鋒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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