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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吐氣一番了!
“哈哈!痛快!”王信將手中的長槍順手拋給了一名親兵,翻身下馬,身上的鐵甲血跡殷然。對於王信來說,坐在帳中發號施令,顯然不如兩軍對陣來得爽快!
何況最近的戰況對於幽州軍來說,明顯的處於下風!如今天這般酣暢淋漓的勝利卻是近一個多月來的第一次!
“吩咐下去,本王今晚勞軍,與眾勇士同樂!”王信將自己的紅纓鏊兜託在胸前,赤紅的盔纓如跳動的火焰般,隨風飄揚。
幽州士兵在於冀州軍的對陣中,許久未曾取得勝利,如今雖然只是小勝,卻也足以鼓舞他們計程車氣!“武威!武威!”眾士兵一齊振臂高呼!
王信心情大好,哈哈大笑著與麾下眾將進了中軍大帳。
幽州軍今日終於揚眉吐氣,軍中自然有一番慶祝。
“丁紹今日新敗,我軍終於有了一絲喘息之機!”晚上的慶功宴上,田靖與李柔低聲商議著,喧鬧的氣氛並不能沖淡二人的憂慮。
“安定兄所言極是!”李柔點頭說道,“昨日王爺擊破的乃是丁紹的精銳部隊,火甲騎!想必那丁紹此時正在心疼呢!”說到此處,李柔陰沉的臉上終於露出一絲笑容。
硬碰硬的對抗,幽州軍從來不懼怕任何對手!火甲騎雖然是冀州的精銳,但在同樣是幽州精銳的白馬衛面前,卻是接連吃了兩次敗仗!
只是戰爭卻並非如此簡單,雖然在軍力方面,幽州軍並不處在下風,但在其它方面,不論是糧草還是軍需,幽州卻是拍馬也難及冀州。戰爭,靠的就是錢糧與軍需,而幽州,缺的卻恰恰便是這兩樣!
雖然王信聽從自己與田靖的建議,將幽州境內的世家進行了一番掃蕩,獲得了大量的糧草與錢財,但卻仍不足與冀州對抗!
幽州土地貧瘠,而冀州卻是土地肥沃,鄴縣更是名聞天下的糧倉!僅憑這點,幽州便無法與冀州對抗,未來的戰爭將走向何處,田靖與李柔心中其實都是心如明鏡!如今不過是負隅頑抗,以報王信對他們的知遇之恩罷了。
“明日那丁紹定然沒有膽子攻城!”王信高舉手中的銅爵,揚聲說道:“兄弟們,儘管痛飲,咱們不醉無歸!”
要說這王信,統兵的確是有兩把刷子,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便把士兵們的氣氛調動了起來,看著帳下士兵大碗喝酒的豪爽快意,王信也是極為高興!自從在戰場上節節失利之後,他們幽州軍士氣低落,已經好久未曾如此暢快了!
既然打定了不醉不休的主意,從王信到那些普通士兵,都是放量大喝,這一場酒喝下來一直喝到月上中天,這才結束。
當然並不是所有計程車兵都能喝酒的,雖然這是慶功酒,但主角也只是那三千名隨王信出城殺敵的白馬衛士兵而已。其他計程車兵卻仍要負責防務。
否則萬一丁紹率人攻打,全部計程車兵都在喝酒,那結果自然不問可知。王信怎麼可能犯這種錯誤?作為他這種半輩子都在金戈鐵馬中度過的名將來說,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犯這種錯誤的。
“稟王爺,幷州使者求見!”一名近衛在王信的大帳外低聲說道。
這幷州使者自然便是雷喻一行,經過兩日兩夜的日夜兼程,雷喻終於來到易京。如今的易京雖然戰火連天,但雷喻卻是使者的身份,因此,守關計程車兵恭恭敬敬的將雷喻迎了進來,一直將雷喻送到了大營之中。
宿酒未醒的王信迷迷糊糊的從榻上坐起,一手扶著額頭,不耐煩的說道:“本王誰也不見!”
侍衛一聽,一張臉頓時變成了苦瓜模樣。幷州的使者,豈是他們現在能夠得罪的?但侍衛也知道王信的脾氣,因此也不敢多說什麼,只好急匆匆的去找田靖與李柔二人去了。
田靖與李柔作為王信的謀士,身份自然不同,王信這人雖然是一名赳赳武夫,但對於讀書人卻是比較看重的,特別是自己帳下的這兩名謀士,更是尊敬異常!可謂言聽計從。
“二位大人,幷州有使者前來,王爺卻是宿醉未醒,言道誰都不見!”侍衛一溜煙的將田靖與李柔請來,將事情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
田、李二人一聽幷州使者前來,這二人能夠得到王信的信任,自然不是泛泛之輩,略一轉念,便明白了雷喻的來意,當下不敢遲疑,二人稍作商議,便由田靖去請王信,而李柔卻是去接待雷喻。
“豈有此理!他們竟然還有臉面派來使者!”王信重重的哼了一聲,不過,這畢竟是大事!而且他現在實在是無力應付兩線作戰,所謂形勢比人強,他也不是分不清輕重緩急的莽夫,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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