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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相視苦笑,他們的確是想的太多了,這場雪雖然下的大,但還遠遠造不成雪災的後果。現在討論若是發生雪災,來年如何應對的問題的確是有些杞人憂天了。
鄭裕笑道:“多虧司棋提醒,否則我等還不知要擔憂到何時呢。”說著舉起桌上的酒杯,說道:“天色已晚,愚兄也不多留了,且滿飲此杯,我等來日再聚!”說完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趙平、徐仲也紛紛將杯中酒飲盡,便紛紛告辭離去。
鄭裕兄弟二人殷勤的將趙平、徐仲送至門外,果如司棋所言,天色雖然仍是陰沉沉的,雪卻已經不下了,雲層也了許多,寒氣也大了起來,似乎便有放晴的趨勢。目送著趙平與徐仲二人騎馬離去後,鄭裕對兄弟說道:“早些休息。”便轉身回了自己的房中。
鄭行躬身施禮,恭送兄長離開後,也回到了自己房中。
正文 九 情傷
卻說司棋,她所謂的伺候其實是另有目的,主要是為了趙平。對趙平多幾分瞭解,然後對症下藥,自家小姐嫁入趙家的希望便多了幾分,今晚的效果在司棋看來還是不錯的。因此她等趙平等人離開後,也興沖沖的回了鄭若兮的住處。
鄭家在晉陽的居所雖沒有在昌邑的奢華,卻也是佔地頗廣,雕樑畫棟的氣象不凡。鄭若兮的繡樓在與鄭謙夫婦的住處同在後院,僅僅隔了一個不大的花園。司棋回來時,鄭謙夫婦那裡卻已經是漆黑一片了,司棋不敢大意,輕輕的敲開了院門,門房值守的僕婦輕手輕腳的開啟院門後,司棋來不及客套,一溜小跑的跑回了房中。
鄭若兮身披狐裘,正在專心致志的核查帳目。燈下觀美人自有一番不同的韻味,在燈光的映照下,鄭若兮的面容更加柔和,少了幾分清冷,卻多了幾分慵懶;凝眉靜思的樣子如一泓幽泉般澄澈怡人,長而微翹的睫毛隨著一眨一眨的眼睛畫著優美的軌跡,使人不禁沉浸其中;挺直的瑤鼻表明主人有著堅強的個性。
見司棋躡手躡腳的推門進來,正在一旁打著下手的小茜連忙將食指豎在嘴邊,示意司棋不要驚動自家小姐。可能是遇到了難處,鄭若兮微蹙峨眉,纖纖如玉的左手下意識的輕輕撥動著手邊的算盤珠,玉石雕成的算珠發出清脆的聲音,與如玉般的玉手交相輝映;右手卻輕輕的託在下巴上。
司棋雖然儘量放輕了自己的動作,但開門的那一霎湧進的一股冷風還是驚動了若兮。
司棋輕輕的關上門,衝著若兮一笑,說道:“幾位少爺已經各自回去了。”鄭若兮輕輕的應了一聲,低下頭繼續看桌上的賬本。司棋幾步來到桌前,輕輕的將若兮面前的賬本合上,勸道:“都這麼晚了,小姐還是別看了,小心身體!”
小茜見了司棋的動作,連忙將桌子上散著的賬本、筆墨、算盤等物收拾整齊,徑自到火爐上將一直溫著的一個茶盞捧到若兮面前,說道:“小姐,喝點參茶吧!這可是上好的高麗參呢。”
鄭若兮輕輕的拿起茶盞,捧在手中,眼睛卻看向司棋。司棋明白自家小姐想知道什麼,嘻嘻一笑,問道:“小姐知不知道鮮卑的金狼衛?”
鄭若兮聞言,將手中的茶盞放下,肅容問道:“你是如何聽說這金狼衛的?”司棋看了看自家小姐又看了看小茜,若兮一副凝重的樣子,而小茜正睜大了眼睛,期待的看著自己,當下便不敢再賣關子,輕聲說道:“趙家少爺說的。”說到這裡偷眼看向鄭若兮。
果然若兮聽到是趙平後,黛眉微皺,面露幽怨之色,卻只是一閃而逝,馬上將目光投注在司棋身上,關切的問道:“不知倉舒可否說起此事的前因後果?”
司棋點了點頭:“倒是未曾細說,趙少爺只是說前年時他深入鮮卑截斷對方糧道時,曾被金狼衛追襲數千裡,好容易才得以脫身!奴婢聽的也是一頭霧水呢,可惜趙少爺提到此事時似乎心情不佳,便不曾說將下去。小姐也知道這金狼衛麼?”
鄭若兮凝重的點了點頭,她當然知道金狼衛是什麼。如今鄭家的生意幾乎全部由她來負責,而鄭家的主要客戶便是鮮卑人,因此她對於鮮卑的瞭解即使比不上整日與鮮卑廝殺的馬煥,也絕對不會差多少!
金狼衛乃是鮮卑王庭最精銳的部隊,除了負責拱衛鮮卑王室的安全之外,一般時候都不會輕動。在鮮卑,金狼衛三個字代表的是鮮卑一族的榮耀!它的地位已經遠遠的超出了一支軍隊應該有的地位,成為了鮮卑人的精神象徵,不敗的神話!
結合司棋的隻言片語,再加上自己家族中留在鮮卑的眼線傳回的訊息,鄭若兮很快便想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前年秋天鮮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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