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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遞給了趙平,說道:“小侯爺,已經拷問清楚,此人乃是王氏家將!不過此人只是奉命前往雁門,其他便一無所知,只說屆時自會有人接應與他。”
趙平面色微沉,撕開書信,展開信箋,看到信中的內容,趙平的面色突然一變!急匆匆的對趙軍說了句“嚴加看管!”後,便直奔後堂而去。
趙麟面色陰沉的看著面前的小箋,上面赫然畫著上午趙平剛剛設計出來的蹄鐵!不大工夫,趙業和馬煥二人推門而入,看到面色陰沉的趙麟,趙業不由得看了趙平一眼。
趙平取過桌案上的小箋,遞給父親,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仔細的解說了一番。趙業與馬煥二人不由得面面相覷,上午剛剛製作成形,午時剛過,便已洩漏!這些細作真是無孔不入啊!
書房中的氣氛頓時變得壓抑起來,幾人都是為國為民的忠義之士,此時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特別是趙麟、趙業、馬煥三人,當真是怒火滿胸!
良久,趙麟重重的一拍桌子,“釋之明日立即趕回雁門!一定要細查此事!倉舒暫且留在晉陽,協助你父徹查此事!襄垣倒也不急,那趙昕暫時還惹不起什麼風浪!”
說完,趙麟當先出了書房,“去武庫!”趙業等人不敢怠慢,連忙跟上。
武庫的一間靜室內,滿面愧色的趙志跪在地上。趙麟一臉的怒色,聲色俱厲的喝道:“老夫將武庫如此重要之所在交付於你,你看你怎麼管理的武庫?”
趙平看著餘怒未消的爺爺,一邊將誠惶誠恐的趙志扶起,一邊勸道:“爺爺,此事也怪不得十一叔,我等剛剛接手武庫不過一年,定然無法完全掌握。”
趙麟看了趙平一眼,嘆道:“唉,老夫何嘗不知,因此才囑咐他千萬小心,不要洩漏,怎知他做事如此不利”
趙平連忙打斷了趙麟的話頭,對一旁的趙志說道:“十一叔,你將此事安排給那個負責?”
趙志連忙說道:“是由老奴親自負責,除了那些工匠之外,並無他人知曉此事!”
趙平點點頭,對趙麟說道:“爺爺,此事已是清楚的很,細作定是在這些工匠之中!”
“不錯!”馬煥也是點頭稱是,“不過武庫戒備森嚴,他是如何將訊息傳遞出去的?”
“徹查!”趙麟厲聲說道,“文季,你再去調五千兵馬,未曾查清之前,任何人不得離開!”
面色枯乾蒼白的趙昕無力的靠在軟榻上,對面是趙勾與趙暘二人。“老夫自覺將不久於人世矣!”說到此處,趙昕長嘆一聲,費力的抬起手,無力的搖了搖,制止了正要說話的趙勾與趙暘。
“去歲我趙氏一敗塗地,如今想來,倒是老夫託大了,本以為趙麟不會插手,唉!看來當年之事他已是清楚了!”說到此處,趙昕看向趙勾,緩緩的說道:“元輝,我趙氏與他們已是不死不休之局!你還年輕,遇事不夠沉穩,須得多聽你叔父之言!季禮,元輝便拜託賢弟了!”
趙暘聞言,連忙站起身來,躬身抱拳,說道:“兄長言重了。”
趙昕嘆了口氣,示意趙暘坐下,“丁紹派來那人走了?”
趙暘點頭,細心的為趙昕掖了掖被角,“昨夜已經離開,臨行前言道,定會將兄長的意見轉告丁紹。兄長,此事”
看著欲言又止的趙暘,趙昕扯出一絲笑容,“季禮可是覺得愚兄此舉昏聵了?”
趙暘連道不敢,於是不再多言。
“唉!”趙昕看了趙暘一眼,便移開目光,長嘆一聲,說道:“與丁紹聯合,不過是與虎謀皮,愚兄何嘗不知?只是我晉陽趙氏數百年之基業,決不能斷送於愚兄手中!”說到此處,趙昕渾濁無神的雙目閃過一絲狂熱!
“丁紹出兵,自井陘、壺關二處攻打併州,這二處地勢險要,況那丁紹還有應付幽州王信,以趙麟之能,定然會教丁紹無功而返!”趙昕緩緩的說道,“只是如此一來,趙麟便也無暇他顧!憑藉我趙氏在幷州的根基,趁機起事,便不能扳倒趙家,也可將四家聯盟一舉消滅!”
趙昕目中的神采越來越亮,語聲也高亢了起來,“屆時幷州仍是我趙氏與他趙麟為首的軍方分庭抗禮!他趙麟根基不厚,如何能與我等想抗?這幷州還是我趙氏之幷州!”
聽了趙昕的一番話,趙暘不由得大為贊服的說道:“兄長這招‘驅虎吞狼’著實大妙!”
趙昕低笑一聲,無力的合上雙眼,“話雖如此,若真要成事,卻是不易!不可掉以輕心,你們且下去吧,老夫再想想。”
趙暘、趙勾二人連忙施禮退下,聽著二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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