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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卻如置身冰天雪地之間,渾身發冷!
呂澈發現了父親的異狀,連忙關切的問道:“父王身體可是不適?”
呂原費力的搖了搖頭,說道:“無妨,孤的老毛病又犯了,你且下去,切記,這幾日不得外出!”
看著兒子離開後,呂原終於堅持不住,癱坐在地。
良久,呂原才恢復正常,掙扎著站起身,呂原喚來一名丫鬟,吩咐道:“備車,孤要去趙府一行!”
趙麟的書房內,餘怒未消的趙麟負著手,在書房中來回走著,趙業與秦青二人一臉恭謹的肅立一旁。
“鍊鋼法!諸葛連弩!守城弩!甚至連兵刃形制、鎧甲厚度都被洩漏!我大漢還有什麼秘密可言!我軍將士焉有保障?”說到此處,趙麟重重的一拍桌子,“無恥匪類!賣國求榮之輩!豈能留得?”
“父親息怒!”趙業低聲勸道,“既然已經發覺,自然不能留下他們繼續為虐!”
“文季兄所言極是,侯爺還請息怒,只需侯爺一聲令下,某定教他王氏雞犬不留!”秦青將胸脯拍得山響,斬釘截鐵的說道。
趙麟倒是被他的話逗樂了,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說道:“難道那些僕人丫鬟、佃戶長工也不放過不成?”
“是,是,侯爺教訓的是,是末將唐突了!”秦青連忙躬身認罪。
趙麟看了他一眼,沉聲問道:“王府可曾圍住?”
“是!”秦青低聲應道,“不僅王府,就連王氏的六處別院也已派兵圍住!”
趙麟滿意的點了點頭,“王家之人,還有何人未曾監控?”
“除了王勤次子王絳與兩日前前往司隸外,其餘諸人皆以監控,只需侯爺一聲令下,便可一舉成擒!”
“嗯!此事便交給你與文季,凡是王氏之人,不論親疏,一概不留!”趙麟畢竟是久經沙場之人,殺伐果決,毫不拖泥帶水,一句話便決定了數千人的命運。
趙業目中泛起一絲不忍,遲疑著勸道:“父親,那些婦孺”
趙麟看了兒子一眼,目中厲色一閃,沉聲說道:“斬草除根!文季切勿效那婦人之仁!”
趙業無奈的嘆了口氣,和秦青去了。
趙麟目送著趙業與秦青走遠,轉身出了書房,如今已是未時末,業已西斜的太陽將他略顯消瘦的身軀長長的拖在地上,趙麟看著落霞滿天的天際,無聲的嘆了口氣,這便是政治爭鬥的殘酷,你死我活,容不得半點仁慈。
“侯爺,呂大人求見!”趙峰輕輕的走到趙麟身側,恭敬的說道。
“哦?”趙麟淡淡的掃了趙峰一眼,“有請,老夫在前廳相侯!”趙峰領命去了。
趙麟一邊思索著呂原的來意,一邊來到前廳,呂原卻已在廳中相侯,看到趙麟進來,連忙抱拳施禮:“打擾侯爺清靜,原之罪也!望侯爺海涵。”
趙麟自然不會失禮,一邊延請呂原入座,一邊問道:“大人此來不知有何貴幹?”
呂原接過丫鬟奉上的熱茶,仰天打了個哈哈,說道:“無事,無事,不過是路經侯府,便自作主張,進來拜訪侯爺。”
趙麟當然不會相信他的鬼話,卻也不去拆穿,二人便隨意的聊著。趙麟心中其實已經猜到,呂原此來十有**乃是為了驍騎營而來。
畢竟驍騎營自成軍之日起,便一直駐守雁門,從未稍離!如今卻驟然調來五千人,不明所以的呂原自然是心中打鼓。
“唉!”趙麟長嘆一聲,卻是不說話。
呂原不由問道:“侯爺因何嘆氣?”
趙麟一臉凝重的看著呂原,嘆道:“大人有所不知!那王氏竟是鮮卑奸細!”
呂原聞言頓時大驚,目瞪口呆的看著趙麟,卻是說不出話來。趙麟對他的震驚早有預料,畢竟王家是他們四家聯盟的成員,若真的追究起來,他們四家聯盟中的其他三家也脫不了一個包庇、縱容的罪名。
趙麟面色陰沉的將一卷文書交給呂原,呂原戰戰兢兢的接過,展開一看,卻是歷年來透過王氏而洩漏給鮮卑王庭的各種情報。
越往下看,呂原額頭的冷汗便是越多,坐在那裡如芒刺在背!王氏洩漏給鮮卑的情報實在是太多了,幾乎無所不包,大到國政民生、各種技術,小到一些朝廷官員的性格愛好,甚至連一些要員何時納妾、何時生子都不放過。
“太康二年七月,包鋼法”
“太康三年二月,百鍊法”
“太康五年六月,諸葛連弩”
一條條罪證如巨錘般砸在呂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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