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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激動模樣,不忍卒睹的轉身坐下,悠閒的為自己斟了一杯酒,等待好戲的上演。此前,鄭行的師父,當代武道大家葉寒也是被鄭行這般賴上的。
趙平也被鄭行誇張地叫聲嚇了一跳,連忙說道:“彥明為何如此激動?”鄭行卻不管三七二十一,兩眼放光的看著趙平,“可惜小弟已經拜師,因此無法拜倉舒兄為師,還請倉舒兄千萬不吝賜教,將方才那一刀傳授給小弟。”
趙平被鄭行突如其來的熱情鬧得有些失措,忙將求助的目光投在鄭裕身上,鄭裕見狀,對弟弟說道:“彥明失態了,倉舒與我兄弟相交雖短,交情卻屬莫逆,自然不會不教。”
鄭行連忙應是,“是,是小弟莽撞了。兄長莫怪,倉舒兄莫怪,小弟下次不敢了。不過還是請倉舒兄千萬不吝賜教才是,小弟對這種刀道至境可是欣慕日久了,因此練習頗勤,從不敢怠慢,只可惜平時無論小弟怎麼努力,進境卻有限。”
趙平謙虛地一笑,對滿臉急切的鄭行說道:“武道博大精深,又有誰敢自稱已達至境?彥明的修為已經頗高,之所以感到進境有限,是每一個練武之人都要遇到的問題——瓶頸,是否能過去,卻要看個人對於武道理解以及平時的武道修養,外人是無法給予指導的,只能靠個人。好了,天已不早了,我倆先去探查一下方、李雙方的兵力佈置,也好早作打算。”
鄭裕見二人要走,連忙喊住二人,說道:“倉舒且慢,剛剛似是聞得倉舒問及此刀出自何人之手,先前卻被倉舒那一刀攝住了所有的心神,方才省起。此種彎刀乃是彥明的師叔勁草齋主(各位看官見諒則個,將金大師作品中的人物移植一個過來)之徒趙坤所造,只是鍛造殊為不易,半年之中方能鑄得一柄。”
趙平應聲點頭,表示明瞭,目光又回到了手中的長刀上,看得出他對此刀甚是喜愛。須知一柄好兵刃對於武人來說實在是可遇而不可求!
雖說當時的武道對兵器、招數等形式上的東西並不重視,武道家所注重的是對“道”,即本源,以及身體所能達到的極限的追求。而且當時的兵器也就那麼幾種,槍(或叫矛;或者說槍由矛、槊演化而成;或者由長度區分,槍長一丈八尺以上便稱矛。在此便統稱“槍”吧)、戟、刀、劍、斧、叉等,還有弓弩,當然也有一些奇門兵刃,不過並不普及。
而當環首刀出現後,劍基本上已退出了作為兵器的歷史舞臺,僅剩的一種功能便是裝飾,是文人士子彰顯身份、附庸風雅的東西;戟也因為容易被攪纏,另外騎兵衝鋒時對它的推鉤功能並不太依賴,所以也已經漸漸的退出歷史舞臺;除了一些武藝高強的將領外,已是很少有人使用,戟兵這個兵種已經沒落。
這時的武道家,包括上陣殺敵的將軍,都是根據實際情況選擇適合的兵刃。就軍中而言,如率騎兵突襲時,一般選擇長槍,因為馬槊,特別是三丈矛,突陣時威力巨大,勢不可擋;而近戰肉搏,長刀與步槊的作用則更大一些,特別是使用長刀配合“鉤鑲”的步兵,近戰之時,簡直就是長兵器的剋星。
見趙平對手中的刀愛不釋手的樣子,鄭裕微微一笑,說道:“倉舒如果喜歡此刀,便儘管拿去,愚兄雖不諳武藝,卻也知道一柄好兵刃對武者的重要。此刀雖不貴重,卻難得倉舒喜愛,送與賢弟,也算愚兄一點小小的心意,只是過於寒酸,不成敬意,還望倉舒笑納才是。”
趙平連忙謝過,將刀收起,對鄭裕說道:“如此便請思曠兄回房,靜候我等佳音。”說完對鄭裕抱拳一禮,叫上鄭行,攔住了要送二人的鄭裕。兩人直出鄭府大門,往最近的東門掩去。鄭裕目送兩人離去後,對月長嘆一聲,便慢慢的往書房行去。
且說趙平與鄭行兩人,一路小心翼翼的往東門行來。奇怪的是一路之上竟未發現一個李賢的兵卒。趙平不禁有些疑惑,他當然不會認為李賢會平庸到連巡夜計程車兵都不派遣的地步,那樣的話李賢也不可能舉事成功,那麼其中必定有詐!會不會是李賢決定突圍?趙平心中一動,極有可能!
趙平已經大致斷定了這種可能性。再到城樓看看,若果真如此的話,城樓上的守兵也不會太多,但旌旗必定很多。以旌旗做疑兵雖簡單,卻很有效。即使敵人懷疑,況且又是夜間,夜間本就不利於攻城一方,因此必不敢輕舉妄動,萬一是虛虛實實的把戲,受到的損失必然很大。因為夜間攻城本身便是一個笑話。
不大工夫,兩人已來到距城樓不遠的地方,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掩住身形後,趙平仔細的觀察著城樓上守軍的情況。昌邑城的城門、城牆在朦朧的月光以及城牆上一排排火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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